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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告訴過你這種技術的弊端嗎？”
見凌羽依然不說話，小鬍子搖了搖頭，突然從手中又飛出幾張卡片，一股極強的氣場包裹著兩人，甚至連聲音都傳不出。只這一下，就可看出小鬍子在陣勢的造詣上非常高明。
確定了自己說話的聲音只有裡面的來那個人聽到後，小鬍子嘆了口氣說道：“罷了，這個流派也沒什麼傳人了，既然你學會了偽氣場的傳承，也勉強算得上這種流派的傳人，那麼我就有義務說一說你。”
小鬍子的眼睛裡飽含著滄桑，彷彿在回憶那古老卻沒落的文明，變態才緩過神來，嚴肅的對著凌羽說：“陣勢可以放大一個人的能力，但他同樣也會束縛一個人的能力。這個流派曾以陣勢聞名於天下，那時的人為了研究出最強的陣勢而努力，也因此荒廢了自身的修煉，不可否認的是，陣勢的存在，的確使人有了越級挑戰的資格，可是陣勢要受到地形、範圍等因素影響，所以存在很大弊端，只是如果應用得當，那麼也會是足以扭轉全域性的存在。這個流派的陣勢從來不外傳，於是一些覬覦這些陣勢的人開始想盡辦法利用各種條件手段獵殺這個流派的人，只為了能從這個流派的人身上搶奪一些殘缺不全的陣法。
後來，當時這個流派的宗主下令全力絞殺這群貪婪的人，可是因為仇恨或者是貪婪，卻出現了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掠奪的隊伍中。於是，打著消滅殘暴旗號的一場血腥屠戮展開了。
一開始，這個流派佔據了絕對的優勢，殲滅了數倍於己的掠奪者，但這個流派絕對劣勢的人數和掠奪者為了對付陣勢而發展出來的手段，註定了這個流派的滅亡。
這之後，掠奪大軍攻入這個流派的宗門所在地。當時，流派宗主坐鎮在最新研究出來的最完美陣勢裡面，他就是無敵的，在裡面，連號稱大陸修為最高階別的大宗師，亦不可能戰勝他。可是眼看著那些掠奪者當著自己的面在自己的陣勢外屠殺那些流派裡面的人。那個傻子宗主居然選擇了妥協，交出了自己畢生的心血。
在走出陣勢的剎那，宗主被一位年輕的大宗師偷襲重傷，而那些已經停手的劊子手們則立刻加大了屠殺的速度，原來一切都是謊言。
宗主重傷垂死，眼見自己流派的人幾乎被屠戮殆盡，於是乾脆發動了這個完美陣勢中的“滅”之一徑，來犯者大部分葬身於此，最後宗主拖著重傷之軀，保護自己最小的幾個徒弟離開後，自己則與流派同役。”小鬍子默默的說著，眼裡含帶一種名為逝去的哀傷。
“你說了很多廢話。”凌羽靜靜地聽完後，冷冷的吐出一句話。
小鬍子苦笑，摸了摸自己別緻的兩撇鬍子，“人老了，總是喜歡囉嗦。”說著，小鬍子從懷裡掏出一本小冊子，扔給了凌羽，“你的機杻八位只是一個殘陣，這個是完整的陣法。”
凌羽動容道：“那個宗師是機杻？”
小鬍子一愣，笑笑說：“對，就是那個世人眼裡的怪人、口中的屠夫，陣法的創始人——機杻。”
凌羽轉眼間已經恢復了平靜，復又問了一句：“為什麼？”
小鬍子嚴肅的說：“因為你年輕，儘管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對手，但你已經具備了足夠的實力，在年輕一代中可算是佼佼者了，換句話說，你已具備了接受傳承的資格。”
凌羽接過了小冊子，揣到懷裡後，轉身就走。
“哎！”小鬍子忽然出聲，見凌羽停下後，有些扭捏的說：“既然你已經得了這麼大的便宜，我可不可以提一個小條件。”
凌羽冷漠的直接從懷裡掏出了小冊子，就要還給小鬍子。
小鬍子見狀，趕緊擺手，“你就聽我自言自語的說一說，你聽一聽就罷了，決沒有強迫的意思。”
見凌羽平靜下來，小鬍子又回覆到那種滄桑的語氣，“當年策劃這一切並給與機杻致命一擊的都是一個人，那個史上最有天賦、最年輕的大宗師，現在全大陸最大的宗派雲瑞宗宗主——昊若麟。現在的他已臻至巔峰，雖然我沒見過另兩位大宗師，但我不認為他們會是昊若麟的對手，即使當年的機杻憑藉完美陣勢，也不一定會是他的對手。但人總是會老的，相比而言，你的最大優勢是年輕，而且憑你的資質，未來還是有可能成為大宗師，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為這個流派討回一點兒公道。”
凌羽見小鬍子說完，開口說道：“我不保證會做你的要求，因為你的理由還無法說服我。”
小鬍子欣慰一笑，“沒關係，坦白說我也沒有對你報什麼期望，成為大宗師可並不是光有天賦就可以達到的，你現在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