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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彷彿剛剛贏了一場勝仗似地。
白笑書道:“你好像並不失望。”
又沉默了一會,她才慢慢的點了點頭,“你的確沒有讓我失望,我總算沒有看錯你。”
辛離又笑著道:“白笑書不愧是白笑書!”
白笑書只是笑了笑,因為他覺得這種情況下被誇獎,總有些說不出的尷尬和怪異。
兩個人的話已說的十分明白,他們也都知道對方的想法和本意。
這個時候,辛離已可以離開了。
但她還施施然的坐在床上,似乎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白笑書只好看著她,這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不看她看誰。
她還是不在乎。
還索性伸了伸懶腰,躺在他床上。
白笑書只好開口,道:“你不打算走?”
她笑吟吟的搖搖頭。
白笑書苦笑道:“為什麼?”
辛離笑著道:“剛才我是奉命而來,原本也並沒打算真的和你上床。”
她的臉紅了紅,又輕聲道:“可我現在發現,我竟真的喜歡上你了,無論你怎麼想,我都決定留在這過夜了。”
她紅著臉,轉過頭望著別處,卻偷偷的看著白笑書。
這是種少女本能的羞澀,是不能夠偽裝和表演的,也是最能滿足男人征服欲和憐香惜玉的心理。
就像初春剛剛開放的花苞,那一抹淡淡的粉紅,總是讓人忍不住欣賞和憐惜的。
白笑書又摸了摸鼻子,道:“我並不是一個經得起誘貨的人。”
辛離低著頭,道:“你們漢人有一個詞,叫做郎情妾意,你難道不知道嗎?”
白笑書不禁苦笑,道:“我擔心你誤解了這詞的意思。”
辛離道:“小香說,就是現在這個意思。”
白笑書道:“可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得旁邊的房間“嘩啦啦”一陣聲響,接著就是一個人摔在地上的呻吟聲。
聽聲音,是個女人。
白笑書開啟房門,走廊中間的確有個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她不僅臉蛋漂亮,身材也很不錯,白笑書之所以這麼覺得,是因為他看得清楚,他看的清楚,只因為這個女人身上只披著件輕紗。
她一定是一個可以讓男人銷魂的尤物。
而這個尤物現在正坐在走廊的地板上,粉嫩的手臂和大腿上還有些微劃傷,她傷的並不重。
那扇窗子卻傷的很嚴重,中間一個大窟窿,能從中間穿過一個女人的大窟窿。
白笑書看看地上的女人,再看看窗子上的窟窿,還有窟窿後面老馬那張無奈憤怒窘迫的臉。
一個女人不會平白無故在夜裡四處亂跑,也不會只穿著件紗衣去撞別人的窗子,老馬也不會沒來由的站在窗子前面生氣無奈。
老馬對女人一向很有禮貌,對待潑婦也一樣可以彬彬有禮。
他肯把一個女人從窗子扔出去,一定是這個女人對他做了什麼,才讓他這麼生氣。
似乎不必說的再詳細了,這樣的場景已經足夠讓大多數人明白其中的緣由了。
老馬說的沒錯,他真的從不打女人,最多也才把她們扔出去而已。
穿著輕紗的女人離開了,她沒打算再去撞別人的窗子。
老馬吹熄了蠟燭,他已準備睡覺了,雖然他的窗子破了,但他並不在意。
白笑書回到自己的房間。
辛離已經離開,她可能已明白白笑書的意思,或者,她怕被別人撞見。
一個女人撒起潑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怕,可一個姑娘害起羞來,可是什麼都害怕的。
看著空床,白笑書多少有些失望,不過,他至少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高床暖枕,總比沙坑舒服得多,而且這裡沒有沙暴和毒蠍子,只有丫鬟和老媽子。
白笑書卻起的格外早。
他走出房門時,正看見白曉仇和老馬,他們兩個人正看著老馬窗子上的窟窿。
白曉仇道:“你真的把一個女人從屋子裡扔出來?”
老馬道:“不然會是我半夜睡醒,又急著上茅房,撞破窗子出去的?”
白曉仇點點頭,道:“我寧願是自己撞破的,也不會把一個女人扔出去,而且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老馬道:“我不相信?”
白曉仇道:“那你不相信什麼?”
老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