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羈,好一個風流天下的極品尤物。
只是他的眼神也與他的外表不同,帶著濃重的色情和**,彷彿恨不能扒了人衣服般急切。可也不知為什麼,她就是覺得他不像沉迷酒色的,也絕沒所外表所表現的那麼急色。
看到他的第一刻,忽然想起齊曦瀾,一樣的極品妖男,一樣的流連花叢,恐怕也一樣在裝傻充愣。這只是一種感覺,不是因為她看破了什麼,而是源於對齊曦瀾的瞭解。而這樣的人,也許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危險。
“是練過武。”她輕答。武功的“武”。
楚天歌看著她,略帶笑意,“我喜歡練武的人,練武的人腰夠軟,在床上可以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角度。”武功的“武”。
說這話時他眉宇間盡現淫(yin)色,彷彿已與她寬衣解帶,廝混於床上,顛鸞倒鳳,欲罷不休。
李淺的臉不禁一紅。她臉皮是厚,但得看對手是誰,若是和齊曦瀾一樣水準的,也只能甘拜下風。
“你過來。”他指了指自己膝蓋,暗示她坐上去。
李淺強擠了一個異常“欣喜”的笑容,歡呼著撲了過去,一把摟住他的脖頸。
對於她的火熱情懷,楚天歌狀似滿意,大手攬著她的柔細腰肢,嘴唇以極快的速度湊了過去。
李淺狼狽躲過,心知他這是試探,卻也不願讓他討了這便宜。
“公子,這兒還有人在呢。”羞赧的側了側臉,眼光流轉瞥向侍立的兩個侍衛和婢女。
“哈哈,美人害羞了。”楚天歌大笑,揮手令幾人退下。
瞬間房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一股曖昧的氣息瀰漫在兩人之間。他的修長的略帶溫度的手指從她的臉頰滑過,滑向頸項,在那兒劃了一圈漣漪,然後以極其猛烈的姿態去捏她胸口的小白兔。
他捏的非常狠,彷彿要將那兔子捏爆,捏爛。每個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驚叫出聲的,他就是喜歡聽女人的慘叫,喜歡看她們在他身下嬌弱的求饒。
可是李淺的表情絲毫不變,依舊含笑的看著他,無限柔媚。
手下觸感與往常很不一樣,她的白兔子缺乏彈性,沒有瞬間彈回來,似乎還帶點黏膩。察覺到不對,楚天歌急忙收了手,表情詫異。
李淺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