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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中的男女在追逐打鬧。但不管大夥兒心裡怎麼疑惑,龐大人的話卻沒一個不敢聽,就算他們自認腳程很快,也得跟在龐文身後,跑的憋憋屈屈。
眼看著到了南道,再往前就是江州地界,龐文突然停了下來,高呼一聲,“且住。”
隊伍立刻停了下來。
龐文看著跑的龜速的劫匪,眉頭皺的死緊,雖說是做戲,但他們這麼跑也太不像話了。
其實這還真怨不得劫匪,無論是誰,帶著輜重的金銀、糧食,恐怕都不能與兵強馬壯的騎兵比速度。
龐文沒心情再玩下去,一揮馬鞭,“改道西南,去雲蒙山。”
第四十章 假劫匪遇上假劫匪
李淺也跑的很鬱悶,她真的很想打馬揚鞭一路趕到江州,可帶著這麼多東西,能跑得快還真他媽有鬼了。運糧的官兵還沒回來,齊曦炎應該不會只派了這批人接應,而第二批接應的人,奶奶的去哪兒了?
雖然知道後面那些跟屁蟲只是假裝追,可能不能追的別那麼衝,沒瞧見她手下的兵丁都跑得快斷氣了嗎?而且拉車牲口也太不配合了,連什麼叫“聽話”都不知道。
正咒罵不已的時候,龐文終於停止了遊戲,帶兵轉道了。
“劫匪”們都鬆了口氣。
李我一催馬,來到李淺身邊,“首領,接下來怎麼辦?”
鬼才知道怎麼辦?她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沒敢說,只笑了笑道:“你先帶一隊人去江州查探一下,其餘的隱藏起來待命,咱們只能在江州逗留一晚,一切都要謹慎。”
“諾。”李我應了一聲,卻沒親自去,而是讓李是帶了一隊人先走。
李淺也沒說什麼,反正誰去都一樣。
又等了兩天,終於接應的人來了,是兩千西征糧兵,帶隊的是一個叫蕭雄的校尉。
對於這個蕭雄,李淺沒什麼好印象,雙眼下垂,眉角耷拉,長得陰沉沉的,還一點衰樣。或許不當校尉,做個棺材店掌櫃更讓人信服。
第一批押糧的都是齊曦炎的親信,而這一次雖然蕭雄手裡拿著西征軍的糧官印信,但李淺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不是因為校尉的長相,而是這些人看向糧車和裝滿財物箱子的眼神,是探究,是審視,還帶點貪婪。
這是軍糧,財物也是要由專人換成糧食和軍需,然後再運到軍營,這不屬於任何一個人,而屬於整個軍隊。這些,他們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可為什麼看這些財物就好像這已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有問題。
李淺的心一沉,假裝要驗印,轉身面對李我時,卻趁機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
李我皺皺眉,好歹沒算太笨。
“校尉大人,都驗妥了,您這就都拉走嗎?”她笑著遞過印信,卻在一反手之間手腕叼上他的脈搏。
“你要做什麼?”蕭雄大驚,回手要打她,卻只覺半個身子都麻痺了。
“說,是誰叫你來的?”
“是雍王啊。”
“狡辯。”李淺手下用勁,硬生生把他兩手手骨都折斷了,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這一下變故,讓所有人都驚呆了,只聽“蒼啷啷”一陣輕響,全是抽出兵器的聲音。
剛才李我得了暗示,立刻用手語通知紫衣衛戒備,待對方兵器剛抽未抽之際已經動手。蕭雄被李淺一下制住,幾個身著官服有品階的軍官也被紫衣衛押住。雖然兩邊人數相當,奈何官兵群龍無首,再無意抵抗,被砍倒許多,其餘都嚇得四散逃走了。
連蕭雄在內,十幾個軍官都押在地上,刀架脖頸。
李淺把蕭雄交給李我,揉了揉有些痠痛的手腕。暗道,果然長久不運動,錯骨手法都生疏了,差點閃了她的筋。
“蕭大人,現在可以說了嗎?”
蕭雄重重哼了一聲,“既被你們看破也沒什麼可說的。”
李淺冷笑,吩咐紫衣衛,“用刑。”
紫衣衛手腳利落,幾下就卸了軍官的手腳,內力催動下,慘呼之聲不絕於耳。有的受不住,在地上翻滾不止,滿臉痛苦之色。
李淺一直冷眼看著他們受刑,這一次行動,每個人都是堵了自己全部身家的,齊曦炎的命,她的命都押在這兒,憐憫這種東西,還是留給自己吧。
蕭雄還算有幾分硬氣,硬是咬著牙不肯說,另外幾個卻沒這麼大忍性,不一會兒就有人狂呼,“說,我說。”
李淺吩咐押過那人,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看服飾應該是個伍長。他的膽子雖是幾人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