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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種女人對罵挺沒勁兒的,癥結所在完全是那個男人賤,而這兩個女人都眼瞎。世界上不缺賤男人,更不缺眼瞎的女人,於是有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今天這個賤男人要正式和徐丹紅提出離婚了,我說我要去,陸恆扭不過我,就準了。
當然我不能直接出現,他們約在一家咖啡廳,卡座那種,我和陸恆提前來一步,我坐在他後面的座位,看不見,但是隻要豎著耳朵聽,能聽見他們的對話。
徐丹紅來了,她媽陪著一起來了。大家都知道今天來見這一面為了什麼,所以廢話也不多。
徐丹紅她媽的意思,間接的也就是徐丹紅的意思,她們的意思是,離婚可以,但我閨女現在是二手女人了,還流過一個孩子,陸恆得為這事兒負責。怎麼負責呢,給錢。
她們要求陸恆淨身出戶。
我估計這純屬是在為難他,陸恆手裡才幾個破錢,兩套房子,一個美容院,兩輛破車,卡里存款頂多幾十萬。至於他家家大業大的,那都是他爸的,跟他沒關係。
陸恆肯定不樂意啊,就又孫子開了,特有禮貌地說:“您跟我爸媽關係也挺好的,事兒都弄得挺明白了。我跟丹紅結婚也確實沒多長時間,該負責的地方我會負責,但鬧得這麼僵確實沒必要。”
徐丹紅沒說話,一直是她媽在說,她媽說:“小陸啊,你也別怪我不給你留面子,我這也就是給你長個記性,結婚不是小事兒,不是你說玩玩兒就玩玩兒了,得虧我們家丹紅現在還年輕,不然你也負不起這個責。當初你們倆結婚,就是我跟你爸媽商量著來的,到這時候,婚肯定得離,我也不捨得再委屈我閨女,怎麼離,還是我跟你爸媽商量吧。”
陸恆離婚了,離婚的代價是,他要變成一個窮光蛋,就連那家美容院都得被沒收掉。這肯定也是陸恆家裡的主意,你們不是要作麼,直接讓你作死。
那點破錢,安撫不了徐丹紅受傷害的心靈,也打垮不了我嫁入豪門的決心,陸恆他家裡更是嚇唬不住陸恆。
陸恆很有信心,他家最多就是給他一次教訓,他說為了我,這點教訓他吃得起。開始我很感動,後來聽了陸恆他媽的一席話,我就不感動了。
剛開始美容院還是我們經營著,陸恆他媽繼續帶老姐們過來做免費的美容,他媽跟我說,一個男人,基本不可能因為隨便一個女人去離婚,他真的想離婚的時候,是因為他實在不想跟眼前的那個女人過了。離了婚,又順便哄住了外面那個女人,但不見得會跟外面那個女人結婚。
他媽問我看過《蝸居》沒有,我說看過。她說那個姓宋那個男人,他不喜歡那個小姑娘?人家小姑娘都給他懷孩子了,他不也照樣跟老婆說不會離婚?他打算娶那個小姑娘了?什麼愛情,對男人來說都是調劑品。
陸恆那段時間沒點屁事幹,整天就泡在美容院裡,他家超市裡的業務,他爸暫時也不讓他做了。這實打實是要給個大教訓的節奏,奈何我和陸恆都不長進,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陸恆點頭哈腰地送走他媽,我憋一肚子的火就只能往他身上發。陸恆不知道他媽多難伺候,就是存心為難我,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一來就是美容按摩燻蒸全套,這老身子骨也真受得了。
我到小房間裡去趴著,不想理陸恆,陸恆關上門進來哄我。他說:“寶貝我餓了,我們出去吃好吃的吧?”
我趴著,有氣無力地說:“你知不知道我很累啊。”
陸恆說哪兒累他給我揉揉。我就坐起來,把手給他看,憋憋屈屈地說:“你知不知道我多久沒給人做過全身了,手指頭都酸了。你媽幹什麼老是來啊,美容院那麼多,她總跑這兒來幹什麼啊”
陸恆就哄我麼,攬著我說:“這不是自己家的麼,有錢還讓別人賺啊。”
“關鍵是咱們賺著了麼,我現在一天天的都不知道在給誰幹活。給你,給徐丹紅,還是給你媽?”
陸恆說:“名字還是我的。”
是他的就最說不準了,什麼時候徐丹紅拿離婚協議來收,隨時就給收走了。我怒啊,我說:“你當初怎麼就不寫我的名字啊!現在好了,什麼都沒有了。”
“這不都還好好的麼?”陸恆說。
“好個屁好,就你好!”我就是累的,加上心裡憋屈,陸恆他媽每次來都指桑罵槐地說好多酸話,我已經努力不往耳朵裡去了。想了想,我說:“我要跟你分手。”
陸恆:“你什麼意思,嫌我沒錢不要我了是不是?”
我苦澀地笑了一下,“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