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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恆又沒忍住,弄在我身體裡了,這意味著我明天又得吃藥了。我聽說男人總是外射也不好,如何避孕,對於很多年輕男女來說,都是個必須解決的問題。
陸恆抱著我,低低地:“商量個事兒唄?”
“嗯。”
“抽空去醫院上個環兒,咱倆都省事兒。”他說。
我又不樂意了,轉頭面向著他,不解地問:“你就那麼不想要孩子,我給你生個孩子怎麼了?我又不會拿孩子纏著你一輩子。”
他咂了下嘴,“說什麼呢。”想了想,他說:“我跟你說實話,我還沒玩兒夠,沒做過當爸爸的準備。”
“多大人了你。”我嫌棄他,扭過頭去睡覺。陸恆抱著我,在我頭髮上親了兩下,“乖妍妍,怎麼也得等結婚以後再生,嗯?”
結婚遙遙無期。
這中間發生了件小事,陸恆他媽帶著自己的老姐們兒到我這來做美容,而且點名讓我親自伺候。我這是雙伺候過明星的手,也就是陸恆他媽,要不我非得過去問問,你算老幾。
做臉的時候,他媽就跟自己的老姐們聊天,說這年頭的小姑娘一天天就想著不勞而獲,殊不知想當年,陸恆他爸還是個窮光蛋的時候,她老人家是怎麼陪著一點點吃苦捱過來的。
我知道這是在酸我,我忍了。
陸恆他媽走之前,又以老闆他媽的身份翻了翻賬,我不光忍了,我還得陪著笑臉送她們兩張美容卡,請她們常來坐。
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深深地明白,一入豪門深似海,豪門婆婆叫法海,法海你不懂愛。
幾天後,我不情不願地被陸恆押去上環。
上環,只是一個小手術,陸恆陪我到醫院,然後說等手術以後再過來接我。手續都弄好了,我都站在手術室裡了,看看周圍這環境,看著醫生那冷冰冰的樣子,我忽然想起了徐丹紅。
來之前我查過一些關於上環的東西,醫生也給大概講了講,可我就是覺得很怪,好端端一個人,身體裡放個別的零件兒,幹啥呢這是。
我腦子裡忽然蹦出一個想法,我跟醫生說我不做了。
有人說,人生必須有次有走就走的旅行,我覺得人生也需要一場說分就分的戀愛。我忽然特別想跟陸恆分手,憑啥呀,憑啥我在身體裡塞個破玩意兒,然後讓他爽了。關鍵他爽完以後,還不見得會跟我結婚,白爽啊。
趁著陸恆沒回來,我跑了。我想試那麼一次,試試離開陸恆,帶著分手的決心離開他,我有沒有可能捱得過去,如果捱過去了,我就不跟他好了。沒捱過去,那再說。
之前有次我和陸恆吵架,我心情不好就跟美容院一個小妹妹聊過天,我說:“他看著吧,早晚我還得再跑一次,讓他找不到我。”
我覺得現在就是落實這句話的時候了。
我跑了,什麼也沒收拾,說跑就跑了。我最喜歡打陸恆一個措施不急了,我想想他發現我沒了,到處找的樣子,我就暗爽得要死。
我先坐公共汽車去了Y市,又坐船去了D市,手機開著,但是不開聲音,他打電話我不接,我急死他!
船上,四周都是茫茫大海,我在船上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沒去甲板,我就在船艙外的走廊上立著,翻看陸恆一條一條發來的資訊,想象他咬牙切齒的樣子。
也就只能看看了,起碼在短時間內,我沒有回頭路了。這船開得越遠,手機訊號越差,差到他的電話也打不進來。
挺冷的。我是說跑就跑,所以沒有準備過夜的衣服,我在這邊兒抱著胳膊哆嗦,看見旁邊有個帥哥,穿件挺厚實的外套,正靠著欄杆特瀟灑地抽菸。
當時我腦子裡想到了豔遇這個詞。
我就有點衝動了,我可真想來那麼次豔遇啊,沒準兒找個別人分下心,陸恆就不算個屁了。我繼續在這邊哆嗦,偶爾瞟那帥哥兩眼,我琢磨著,如果他看見我冷,來給我遞個外套什麼的,我就和他聊幾句,然後展開豔遇。
但也就我想想而已,我哪有勇氣主動去找別人搭訕,正常人都不會那麼幹,帥哥也不會。帥哥抽完煙,就回船艙裡睡覺去了。
我自己哆嗦著惆悵了一會兒,哎,哪有什麼豔遇,不過是騷男騷女萍水相逢,寂寞難耐一夜風流,然後撒喲娜拉。
我回船艙裡躺著,想陸恆,也真想,想著這麼冷的時候,要是有他抱抱就好了。不想,也是真的不想,要是就這麼走了再也不回去,從此和他一刀兩斷也好了。
這次旅行,我是漫無目的的,倒是有種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