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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我的心裡又燃燒起希望來,但又想到那張結婚證,雖然這年頭到處都是辦假證的,可我覺得那女人這樣煞費苦心地忽悠我,意義不大啊。
Yoyo打了幾個電話,輾轉打聽一通,告訴我了這個絕望的訊息,是,陸恆確實結婚了,但是婚禮都沒有辦,好像非常的倉促。並且陸恆在圈子裡下了命令,這事兒堅決不能透露出去。
但大嘴巴是無處不在的,沒有不透風的牆。
聽說過把小三小四藏著遮遮掩掩的,還真沒見過這種藏老婆的。陸恆再度重新整理了我對人才的定義。
我問Yoyo我該怎麼辦。Yoyo說我這個時候不該跑,我跑了不就是把陸恆推給別人了,可是我真的沒辦法面對他,不跟他鬧,已經是我忍耐的底線。我知道鬧也沒大用,真要鬧,也得有戰略地鬧。
而且我確實沒想好怎麼辦,我就是想出來靜一靜,和陸恆分開靜一靜,也許靜靜我就想通了,但我知道如果好好跟陸恆商量,他肯定不幹,所以只能逃跑了。如果想不出解決的辦法,那就把事情交給時間,時間總會給個結果的。
Yoyo是狗頭軍師,狗頭軍師通常的做事方式呢,就是自認為把問題剖析的很透徹,她會教你從事情最根源的部分解決,說得頭頭是道,不過狗頭軍師有個最根本的特點,就是她們自己一般過得都不咋滴。
Yoyo覺得,陸恆結婚了,讓他離婚就可以了嘛。她還說,反正我跑歸跑,怎麼都得給陸恆留個尋找的線索,萬一他真的不找了,我就悲劇了。
我從出門以後就把手機關機了,我聽Yoyo的話開了下機,霹靂啪吧蹦躂出來一堆未接來電,當然都是陸恆打來的。我注意了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