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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抬頭看了一眼,看到一個大大的黃色招牌,招牌上有個大大的黑窟窿,周圍是火燒過的痕跡。
招牌上還有殘留的幾個字,是“XX超市”,我一秒鐘就全線驚醒了,這是陸恆家超市的分店。
新文上說大火是昨天凌晨左右被發現的,具體什麼原因還在查,沒有人員傷亡,只是貨物基本全部損毀了。
陸恆家的超市連鎖,開的大大小小邊邊角角哪裡都是,這家規模不是最大的,但也不算小,損失一筆是一定的了,那昨天晚上他說有事,就是因為這場大火?
我盯著新文認真地看,甚至巴望能在新文中看到他的身影,不過沒有,報道了大概兩分鐘,就結束了。
我想跟陸恆打個電話問問,但考慮自己現在跟人家沒什麼關係,跟人家家裡的生意更沒什麼關係,也就只能想想作罷。
馬上就過年了,這兩天我就是在和我嫂子以及我媽一起抓緊搞年貨,我儘量找事情給自己做,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陸恆中間給我打過一次電話,問我那天喝多了沒事吧,我只能說沒什麼事,他說他太忙,有空了再找我。
他總是這麼一句話,他到底要忙到什麼時候,他到底分不分手,他給我句準話啊。又或者說,他現在這樣,不過是出於前任的關心?
我的心態只能越來越順其自然。
我嫂子這個人大嘴巴,屬於沒腦子型的,就問我今年男朋友要不要來家裡送節禮,我媽需不需要準備點什麼。我媽就清了清嗓子,讓她不要再說了。
我媽問過我很多次,跟陸恆還有沒有希望,我從來冷著臉,不回答她什麼,估計她覺得就是沒希望了。我媽覺得條件那麼好的男朋友,沒了也可惜,但是鼓勵我,我這條件,找個那種條件的,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我媽甚至開始琢磨,找親戚朋友問問,誰有認識合適的,也給我張羅相親。
我今年就是走背運吧,過年之前不是要大掃除麼,我踩著梯子擦房簷的時候,嫂子在下面沒扶好,我摔下來把腳扭傷了,臉上還擦了一小片,死醜死醜的。
腳脖子腫起老高老高,跳著腳蹦躂到村口的診所,老大夫在我腳上扭啊扭了半天,疼得我噼裡啪啦地掉眼淚。
我嫂子覺得很抱歉,一個勁兒地說對不起,她那邊一抱歉,我哭都不好意思哭了,還得反過來安慰她。
打了個消炎的屁股針,一瘸一拐地往家裡蹦躂,嫂子手忙腳亂地扶著我。我現在殘了,這個年是沒法好好過了。村兒裡的醫療條件還不大好,我臉上擦破的這片皮,也沒什麼好的處理方法,就隨便抹了圈兒碘伏,臉上紅紅黃黃的一片。
距離家門口還有兩條巷子,我蹦躂得很累啊,只感覺前路遙遙無期,然後路口拐過來一個人,正在東張西望,張望到我們這邊的時候,眼神一愣,趕緊顛顛兒的迎上來。
這個人是陸恆。
那個瞬間我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反應過來的時候,很希望此刻有隱形衣什麼的,把自己藏起來,不要讓他看到。
我沒想過他會來,雖然期盼過,但自從我把自己摔成這樣以後,就完全沒指望過。哎呀我現在這個醜樣子啊,他來幹什麼他?
陸恆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我皺著眉頭,頗為緊張地問:“你怎麼來了?”
陸恆沒著急回答,從我嫂子手裡把我接過來,我這不是緊張麼,就有點站不穩,差點又摔地上去。陸恆胳膊上力道加重點,把我拽住了,但抓得胳膊真疼。
他走到我前面,弓著背,“來,揹你。”
我愣了愣,還是爬到他背上去了。被陸恆揹著的時候,感覺不真實,感覺莫名其妙。
我胡思亂想啊,他來幹什麼,來挽回這段已經被擱淺的感情?還是順路偶遇?這不大可能吧。
他到底要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
陸恆一邊熟門熟路地往我家走,一邊說:“我剛到,你媽說你摔了,幸虧沒走錯路,要不就找不到你了。”
“哦。”我乾乾回應。
他說:“怎麼摔的,嚴重麼?這種事讓你哥做啊,你逞什麼能?”
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回應他,終於忍不住問,“你,有事兒啊?”
陸恆一愣,“送節禮來啊,”嘆了口氣,他解釋:“這幾天確實是太忙了,你知道我們家燒了一家超市麼?”
“嗯,看新聞了,找到原因了麼?”我機械地陪他聊天。
他說:“應該是意外起火,大年底的本來就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