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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我們大大小小吵過幾回了,而且一吵架,我這肚子就挺難受,我也不知道是氣得胃疼還是怎麼樣,反正我沒有跟陸恆說。小腹會隱隱有種墜脹的感覺,不嚴重,只是偶爾來那麼一下子。
白天吵歸吵,到了晚上我還是會勾引他,我也很明白,陸恆扛不住我的勾引。陸恆會糾結,他甚至說:“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上別的房間睡。”
我舔著臉繼續摸他,嬌滴滴軟綿綿地說:“再等等就不能愛愛了。”
“啊啊啊,你這個小賤人!”
陸恆很抓狂,他扛不住,還是會愛愛,就是挺小心的。而我在說這些做這些的時候,自己都會噁心自己,我甚至不敢去想,此時此刻的自己,到底有多壞有多賤,簡直是一個我自己最最討厭的樣子。
我的孕吐症狀已經要開始了,但我儘量忍著,不在陸恆面前發作,方方面面我必須小心翼翼,我怕他看出來,怕他算出來日子不對。
其實男人很多時候神經很大條的,就算我吐了,他也不見得能發現什麼,歸根結底,是我自己做賊心虛。
我想我可能瘋了,也真的是迷失了,以為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其實根本就不清楚。
我跟陸恆聯絡了工作室去拍婚紗照,此時夏天已經基本結束,W市微微秋涼,海水也很涼。
拍婚紗照要取外景,在W市,最少不了的外景就是海邊,我和陸恆光著腳去沙灘上,任浪花拍在自己的腳脖子上,我對著鏡頭一次次擠出違心的笑。
我想我時刻都在算計陸恆吧。他是個男人,粗心大意,他也不會注意到,我這懷孕的身體,光腳沾冷水不好。而我心裡很有數,我糟踐自己的身體,糟踐得還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