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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我沒見過!
是個年輕人,二十多歲,具體一時分辨不出來,透過窗簾射進來的陽光打在他臉上,那一個面板細膩有光澤,側臉線條非常明朗,還是我喜歡的那種薄唇型別。
我朝他盯過去的時候,他正好也轉臉來看我,自然而無所謂的眼神,匆匆和我對視了一眼,轉過頭去繼續講電話,“嗯,有個女的,怎麼了?”
他輕飄飄地說:“睡了。”電話那頭不知道又說了什麼,他口氣變得十分不耐煩,聲音提高一些,“睡了就是上了!”
然後又轉頭看我一眼,皺著眉問:“你他媽誰啊?”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出軌了,這個渣! 005 雞
電話那邊又說了點什麼,他對著電話不耐煩地說:“不是說你您老人家不是不近女色麼?行行,知道了。”
我整個人都幻滅了!
他掛了電話再度轉頭看我,抬手揉了揉額頭緩解宿醉後的頭疼。我這才意識到,我們倆躺在一個被窩裡,下身還有些肢體接觸,似乎我們都——沒、穿、衣、服!
我讓這場景嚇得一動都不敢動,一條腿還半搭在他腿上。
他眯了眯眼睛,皺眉將我打量了一番,用那種審視的目光,然後冷冷命令,“穿衣服走啊?”
我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腿收回來,才感覺到自己下身一種扯著肉的疼,這一疼,我難免稍稍用力,這一用力,好像擠出來點什麼。
我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了,轉過臉去蒙著被子哭。
身後那個人不解,口氣仍舊十分不耐,“幹什麼你?”
我還是哭。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我連衣服也不好意思穿,再說我衣服在哪兒呢?
他繼續問:“要多少?”
我沒反應。
身後那個人好像嘆了口氣,像是累的,然後起床了。
我躲在他的被子裡,過了好久,那個人沒有回來。我從床上坐起來,撥開被子看見床上一片已經幹了的血跡,趕緊又用被子給蒙起來,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好像看不見它,就能當事情沒發生過一樣。
我抖著手從地上撿起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條斯理地穿在身上,安慰自己哭也沒用啊,然後不哭了,然後再想想這事,又忍不住要哭。
我大概回想起些昨天的事情,那個江總開車送我回家,好像是沒找到地方,就把我帶到了附近一間公寓,他說這是他兒子家,他兒子去外地了,不會回來過夜。
我後悔,可我能上哪後悔去。為了錢,他媽的幾個破錢!
就這麼一陣兒哭一陣兒不哭,衣服穿好了。
那個人也回來了,只在下身裹了條雪白浴巾,我第一次將他看清。
他長得挺好看的,就是偶像劇裡那種小白臉的型別,頭髮上還滴著水,水滴落在肩膀上,而後毫無阻礙地在他身體上流淌,身材也很好,有肌肉沒贅肉,上身是一個很和諧的倒三角,手臂上能看到清晰的肌肉線條,胸腹也是。
這個清晨陽光很好,用肌理分明眉目如畫來形容他,不算很過分。
但是這就能原諒他強佔良家婦女的卑劣行徑了麼?
能!
我覺得,如果此刻我看到的是個猙獰猥瑣相貌奇醜五大三粗不修邊幅的摳腳大漢,出了門我會馬上打110。
可是看著他,這個狀況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這個房間看上去不算很大,但是裝修得很精緻現代,一看就是年輕人住的。床對面的牆壁上,是個鑿空的酒架,上面擺著各種品牌的紅酒洋酒,正中間的格子裡擺了只大大的機器貓。看上去顯得很滑稽,就跟傳統家庭,喜歡在擺架正中間供奉個關公或者佛祖似的。
酒架下有張窄臺,他倚著臺子看了我一會兒,隨手從桌臺上拿起錢包,垂著眼睛問:“一千?兩千?”
媽的,老孃的初夜就值一千兩千?
顯然他把我當職業小姐了。因為和瑤瑤她們相處,我也知道本地小姐出臺的價格行情,一般都是七八百過夜的。
我沒回話,真不知道能說什麼。
他直接把錢包扔在床上,甩下一句話。
“你要不是雞,錢都懶得給你。”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出軌了,這個渣! 006 他叫江北
那個男的扔了錢包就出去了,我坐在床上發了個短暫的呆,我不知道自己該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