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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件很尷尬的事情,對於他這個應該歸納為搭訕的舉動,有點小抗拒。
但我很禮貌,我回了句:哦,你好。
康巖很快給我回資訊,他說:“你是這邊的學生?”
我回:“嗯。”
康巖:什麼專業?
我簡單地回了“英語”兩個字。然後康巖也沒有再回話了,也可能是我誤會他的意圖了吧。人家可能就是單純地無聊。
接下來這一個星期過得風平浪靜,我和遠在南非的冰冰姐在網上聊過一次,她說出國的事情我就不用操心了。
康巖偶爾給我發兩條資訊,一般是問吃飯了沒,我就說吃了,然後沒有下文。
這事情我也不好意思跟瑤瑤說,我擔心她跑到康巖面前問東問西,顯得我很自作多情。
週五的時候,酒吧晚上比較忙,我切完果盤,對著吧檯等單子,我們老闆抓了把檳榔給我,問我晚上要不要跟他們去KTV。
我當時心裡既尷尬又忐忑,琢磨找個什麼理由推了,岑哥走到老闆一邊,塞了張單子給我,音調特意放高些,我知道他在幫我。
“卡1的豪華套,果盤切得細一點,人家也是做夜場的,別給哥丟人!”
做夜場的很奇怪,喜歡跑到別人的夜場去消費,我覺得主要原因是,有什麼破事都不願意讓自己家的人看見。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出軌了,這個渣! 011 挺長本事
我接了單子趕緊轉身去切果盤,也不用回覆老闆去唱歌的事情了。操刀子開西瓜的時候,聽見老闆問岑哥,“卡1的到了?”
岑哥說:“剛才貝哥打電話,馬上就到了。”
卡1是我們酒吧裡最大的一間卡座,算是貴賓席吧,反正是要提前預定的。有時候那一桌的消費,就能趕上全場的。去卡1的不是有錢人就是黑道,老闆在的話,就會出去親自接待接待。
我切好果盤,和後吧的人一起準備卡1要的東西,岑哥特意過來交代,酒要用真的。酒吧裡的酒分真和假,這些我們後吧的人再清楚不過,一般散客喝不出門道來的,都是用勾兌的那種,價格也便宜。如果來了行家,當然行家點的酒都不會很便宜,經理會出去看一眼,有必要的時候就特地回來交代一下。
忙了一陣到後半場,我切了些果盤備用,然後跑去後面上廁所。
後吧裡有專門的員工廁所,就是衛生條件不大好,而且只有一格,男女共用。我今天從到了酒吧以後還沒上過廁所,這會兒就有點急。
廁所裡硝煙瀰漫的,服務員偷懶的時候會進來抽菸。現在廁所裡有人,我等得有點不耐煩,就敲了敲門。
裡頭傳來一個姑娘不大暢快的聲音,“等會兒,肚子疼。”
我聽出來這是在前面做小蜜蜂的趙紫妍。
不知道小蜜蜂這個名字是怎麼取的,在酒吧大概就是托兒的意思,一般是找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每天開場以後就過來,給她們安排些散桌,送個果盤和扎酒,讓她們在那裡白吃白喝。等音樂嗨起來的時候,這些年輕小姑娘就假裝客人,在場子裡蹦躂,主要功能就是搞熱氣氛,還有就是,酒吧裡只要女孩多,就不擔心沒有男人來消費。
小蜜蜂也有工資,而且比我高,偶爾出那麼一兩個傍上有錢人當職業小三的。
趙紫妍連續兩天喝多了,拉稀,呆在廁所裡總是不出來,我求她快點,她對我說:“要不你去外面上吧,我腿都蹲酸了。”
其實酒吧裡沒有嚴格規定員工不準去用客人的廁所,主要還是因為後吧條件不好,這種事經常會碰上,憋急眼了總不能就地解決。我不喜歡去外面上,是因為我不好意思,必須穿過酒吧大廳,經過那些客人身邊。
但這種時候,我也得去。
我出了後吧往前面去,老闆在卡1接待客人,這外面燈光又亂又暗,我們老闆又是個大胖子,我也看不清卡1裡的人,反正是一幫男男女女,年齡看上去都不大。還有戴鴨舌帽的。
從廁所出來,我必須再次穿過酒吧大廳,大廳的那個入口是個拱門形狀,而且特別窄,也就能容兩個人並肩走過,應該是營造一種豁然開朗然後就世外桃源了的氛圍。
我走到門口,被一個人堵住了。
這個人笑眯眯地看看我,然後說:“挺長本事,天歌混不下去,跑這兒來了?”
我恍然想起岑哥對老闆說的話,貝哥貝哥,我把“北”聽成了“貝”!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