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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城輕笑,安慰我:“都過去了,總記在心上沒用。”
我說:“可是我後悔啊,特別特別後悔,如果真的有後悔藥就好了。”
滿城繼續安慰,“楠楠,有些事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我微微一笑,“沒人逼我,是我自己選的,”又惆悵地嘆了口氣,“我乾脆也去整個容算了。”
滿城說:不是每個人都能選擇自己的生活,但如果讓你再選一次,你可能還是會這樣活。沒有那麼多被逼無奈的事情,就算再沒有選擇,也可以選擇去死。我們沒去死,就說明覺得這樣將就著還可以。
但是我們要爭取高尚地將就,純粹地將就,有道德地將就,脫離低階趣味地將就。
在我店門口的時候,滿城對我說:“楠楠,我還有沒有補償你的機會?”
我看著他,然後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也許他是覺得我不能生孩子,這事兒跟他有點責任?我笑著說,“我不需要補償啊,其實我也想過,就我這一根筋的性格,遲早得走上彎路,就算不是你和嶽明偉,也會有別人,沒準兒走得比現在還彎呢。”
“那不要緊,很多人都在走彎路,有些人一彎就是一輩子。”滿城說。
我問他:“你說我現在路走直了麼,其實我又有點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
“那你想過什麼樣的日子?”
我撇撇嘴,“結婚生孩子,我總覺得有個家才是真正的踏實。”想到自己不能生,我就又嘆了口氣。
滿城想了想,又問,“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不是怕別人知道你以前的事,你只是怕個別人知道。”
“比如?”
“比如劉禎家裡人。”
我一笑,“哈哈,什麼意思啊你。”
滿城清了清嗓子,認認真真地說:“那年劉禎從W市回來,找我打了一架,我感覺他當時特別恨我,他說他讓我照顧你,我就把你照顧成那樣了。劉禎對你肯定和對別人不一樣,具體哪不一樣,你自己心裡也該清楚。當時劉禎想帶你出國,是我勸他不要那麼做,我總覺得路得自己走,靠別人幫忙,總是不長久。其實現在想想,有必要的時候,讓別人幫一幫自己,也沒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我迷惑。
滿城問:“你對劉禎就沒什麼想法?”
我還是笑,“能有什麼想法,你不覺得,我要是跟劉禎怎麼樣了,會特別彆扭麼?而且,我也配不上人家。”
他輕輕一笑,“就劉禎那樣的,有什麼配不配得上。你說的是藝考時候的事吧。其實談戀愛的時候,腦子就是混的,什麼都不記得,再說那已經過去很久了,劉禎不會放在心上。”
我說,“行了,你就別亂點鴛鴦譜了。再說了,這麼多年過去,他憑什麼還喜歡我啊?”
滿城又想了想,“你還記得咱倆去找嶽明偉算賬的時候,你說什麼了麼?”
我好像說,如果劉禎沒出國就好了,他要是沒出國我就追他。
我愣了愣,滿城說:“去吧,小楠楠,錯過這村兒就沒這店了兒。你一輩子還能遇見幾個劉禎。”
滿城是個很會講道理的人,彎彎繞繞的,就把人繞進去了。本來我覺得對劉禎應該沒什麼,他這繞啊繞的,好像真讓他給繞出點什麼,我就繞進去了,我低著頭,小聲說:“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
我很小聲,乃至有點難以啟齒,“不知道我喜不喜歡他”
他笑,“試試不就知道了。”
“怎麼試?”
他又笑,淡定地吐了兩個字,“約會。”
我總覺得約會是個距離我很遠的詞,我比較喜歡說,跟誰誰一起吃個飯,跟誰誰一起看個電影,但說約會,好像太文藝了。讓我跟劉禎有目的的去幹這麼文藝的一件事,我自己想想就覺得彆扭。
滿城就看著我彆彆扭扭的表情鬆快地笑,讓我晚上回去好好想想。於是我下了車,回到黑漆漆的店裡,坐在那天我和劉禎對著吃酸辣粉的書桌前,開了那盞檯燈,我趴在自己那天坐的位置上,手指上不自覺傳來一種古怪的感覺。
就好像我扒著劉禎的眼皮給我他吹眼睛的時候,從他面板上傳來的那種燒燙。我現在也琢磨不明白,我就給他吹了下眼睛,他臉紅什麼啊,按照我們倆的關係,我們之前有過的接觸,這都是很正常的事啊。
要說不正常的,我還真想起來一件。就是我在坐檯期間,劉禎從國外跑回來看我那次,基本算是把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