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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現在活著的一大宗旨。
於是我隨便拉個店裡的女老師一起去了,孟奇還真的拉個朋友過來給我介紹,我笑著問:“這是相親的?”
孟奇憨厚地笑,“我們倆都行,你看上哪個選哪個。”
我翻著選單,也笑,“孟哥,你是想把自己介紹給我,拉朋友來充面子的吧。”
孟奇還是露出很貧民化的笑容,“你要這麼想也行。”
我繼續翻選單,“你可別打我主意。”
“那怎麼了?”
我隨口說:“我是個不完整的女人。”
“什麼意思?”
“我不能生孩子。”我說得很隨意很平淡,我得正視這個問題,我沒法給男人生孩子,所以不能接受這一條的,趁早繞道,省的談了分了浪費大家的感情,還把一個朋友變成了陌生人。
孟奇一愣,“你瞎說什麼呢?這不都能治的麼,不是有XX醫院,搞什麼紅會福娃娃。”
這場相親就這麼變成了一頓單純的晚飯,吃完飯各回各家。其實不能生孩子這招,不是什麼時候都管用的,這得分人,如果這個人是踏實要結婚生娃娃的,這是個很重要的考慮因素,要是面前這個人就是打算談談戀愛,不能生還不好,玩兒起來一點後顧之憂都沒有。
飯後,女老師很八卦地問我,“你真懷不上啊?”
我一笑,“逗他們玩兒呢。”
有些話跟男人可以說,跟女人不行,女人天生想象力豐富,我們會從隨隨便便一個點上,以扇形發展推理出一大套並不存在的事情和邏輯,然後不遺餘力地給他人添亂。
我在T市過了第一個中秋,第一個十月一,直到第一個光棍節。
店裡的小老師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