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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吃飯,就也再見了他爸兩次,他爸倒是從來沒跟我說過什麼。我們倆就維持個很禮貌的距離,他家的整體氛圍也比較平靜,除了劉晗誰也不肯搭理以外,包括她媽和她爸之間,都看不出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又過了那麼幾天,培訓班開課了,只是丫丫不再到我這裡上課了。後來劉禎問我培訓班做的怎麼樣,有意思沒有。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劉禎說那就好好做,我覺得有意思就行。
開培訓班總算個正經工作了吧,雖然不會變成一個大事業,但我其實就是個非常小富即安的人,我挺喜歡現在的狀態。劉禎說讓我調整一下,培訓班看看怎麼交交手,不用我自己時刻都在那裡看著,他想過年以後帶我出去轉轉。
劉禎從朋友那裡聽說,某某山頭有個某某仙,送子很厲害,一拜一個準兒,劉禎要帶我去拜山求子。我笑話他迷信,他說:“那你到底去不去?”
“去啊,當然要去。”
我低著頭淺淺地笑,劉禎攔著我親了親,認認真真地說,“其實我真的不著急要孩子,我還想跟你一起,兩個人多玩個幾年,有個孩子好麻煩的。”
我也不知道劉禎說的真的假的,但其實對這個問題我現在看的也很開,能要就要,不能要不強求,我知道劉禎接受的是這個完完全全的我,也因為這樣而沒什麼心理壓力。我想如果我這邊就是怎麼都沒有動靜,劉禎他家裡問起來,劉禎肯定會站出來說,是他自己不想要孩子。
但該努力得努力,我配合。
年輕的時候作,沒日沒夜地糟蹋自己的身體,歲數大了就得買單。我和劉禎都在認真地照顧自己,也不會像剛在一起的時候一樣,動不動就滾個床單。我們要尋找最科學有效的方法,唔,也給大家都節省點精力。
抽空還是去了一家盛名在外的不孕不育醫院,劉禎託了關係,找的熟人引薦,他說好多醫院啊,明明沒有那麼嚴重,就說的很嚴重,治療呢也不一次性治得很徹底,主要宗旨就是多開點藥多掙點錢。
所以有些時候,醫院有個熟人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醫生看了我的情況,還是囑咐說,配合治療是一方面,主要還是心態要放輕鬆,我這個按道理來說,不應該算非常嚴重的情況,時候到了,想要孩子還是很有希望的。
不知道是鼓勵還是什麼,反正這話好聽,我愛聽。
我們打算過完十五就走,那時候天也暖和點了,學校開學了,培訓班就比較閒。劉禎跟公司請大假,剛過完年,他就把下一年的年假給請下來了,我們倆對接下來的行程原本充滿了期待。
正月十五那天,劉禎他爸還是不在家,說是去外地開會,到了外地以後,找個陌生號碼打電話說手機丟了,這兩天可能不好聯絡,等回來再補辦手機卡。
於是這個十五過得不大如意,我們放完鞭炮以後,回來的時候劉禎他媽忽然昏倒,送到醫院檢查,乳腺癌術後復發。
他媽兩年前曾經做過手術,一直沒聽說有什麼不適,醫院該去去該檢查都檢查著。我琢磨著,他媽現在忽然身體狀況不好了,可能也是傷心難過愁出來的。
我曾經跟劉禎打聽過,他爸是不是經常過年的時候不在家,劉禎其實也不想很直白的說這個問題,就說以前是在家裡過的,現在官做的越來越大,就忙了。
看來就是那邊孩子越長越大,越離不開爸爸了,所以在外面陪那家人吧。劉禎的媽媽心裡肯定不好受,這要是我估計早就跳腳鬧離婚了,我才不慣這臭毛病。
但說到底,無論婚姻還是人生,都是在冒險,我已經不會為了那些可能的但不是一定會發生的危險,而去懷疑每個人,從而拒絕幸福到來的可能性。
在醫院的時候,劉晗很生氣,一遍一遍地打他爸的電話,可就是關機,打不通。也許就像他爸自己說的那樣,是手機丟了吧。
劉禎說他妹妹,“打不通就別打了,那麼大個人還能丟!”
劉晗可能脾氣直,加上最近心情奇差,“就你向著他,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爸是,你也是!”
看來他們的老子到底怎麼回事,這兩個當孩子的都知道。可我得裝不知道啊,我悄悄問了劉禎兩嘴,劉禎也就懶得再瞞了,只是說他爸可能在外面有人,具體的不知道。
在他們眼裡,劉禎他爸算是舊病復發,以前有過一次人,現在就又有了一次人,也許他們還不知道,其實一直以來,他爸在外面有的都是一個人。
我心裡還是覺得對劉禎很愧疚,想說,可又不知道怎麼說,不知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