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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是不理他。
房間裡沒什麼動靜,那幾個小夥子也不吱聲,好像大家都在期待點什麼一樣。這個領頭的可能膽子比較大,臉皮也比較厚,他就蹲在沙發前面,抬著臉問我,“玩玩兒呀?”
我冷著臉,“你離我遠點。”
他拿手摸我的腿,說:“又不強姦你,你這麼怕幹什麼。”
這屋裡要是隻有他一個人,我就跟他打一架,關鍵五個太多了,我抖了下腿把他的手甩開,還是不打算跟他說話。
有人開玩笑,“你要是看上姐姐了,就拉到別的房間去弄嘛。”
這個人就還真想拉,我不讓拽,他兩手撐著小沙發的扶手非要親我,我就把他狠狠咬了一口,然後用腿踢他。我本來打算淡定的,到這個時候誰都不淡定了,我也有怕的時候,而且非常非常害怕。
我踢他他就生氣了,劈手在我臉上抽了一嘴巴,這是我從小到大捱過的最疼的巴掌,疼得我都叫出來了,比我媽以前每次打我的時候都疼。
他還吼,“操你媽再叫你強姦你!”
我臉上火辣辣地疼,我不敢叫,也不敢看他,只覺得面前有個胳膊一抽一抽的,這個人在對著我打飛機,我心裡覺得噁心透了,害怕,頭一回嚇得這麼想哭。
那幾個人就接著喝酒,這個人站在我旁邊打飛機,打得爽了還哼哼,“真爽啊,姐姐我摸摸你吧,我操你你想不想要?”
我也知道,他可能就是說說,圖那麼個情趣,他們可能確實沒打算幹太過分嚴重的事情,但不知道為啥,我心裡就這麼這麼難受,低著頭偷偷地掉著眼淚。
直到打飛機這個一聲呻吟,直接就射在我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