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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養一個毫無貢獻,還不上線的小號。以前那個會長,我是跟他套了半天近乎,透露出自己是女人才混進去的,現在也許又換回江北執政,女人這個東西他可不覺得稀罕。
煒煒兩歲的時候,邏輯已經非常清晰了,她真的很給我省心,屬於自己就能玩開的孩子,甚至不稀罕我們誰去打擾她。這孩子有點完美主義,自己學著疊衣服,但肯定是疊不好的啊,就一遍一遍地打亂重來。
她跟我感情很好,睡覺之前都要跟我在床上鬧上一陣子,我開始問她些小問題。
我說:“你叫什麼名字?”
她用嗲嗲的聲音說:“江一煒。”
我從來沒想過要給她改名換姓,她是誰就是誰,她是江北的孩子,這一點我不會在她的生命中抹去。我想總有一天,等事情都過去了,等我有勇氣了,還是要讓她見一見自己的父親的。我也知道,我很殘忍,我對不起江北。
我接著問:“媽媽叫什麼名字?”
她回答:“您曉搖。”小孩子口齒不清
“舅舅叫什麼名字?”
“您您。”
“那爸爸叫什麼名字?”
“江北?”
我拍手,我說:“你真棒。”
我們倆成天肉麻兮兮地親來親去。
我也會敷面膜,讓孩子不要過來招惹我,她撇嘴,那神情和江北很像,她說:“你醜。”越長大就越能看得出來,她長的和江北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嘴巴和眼睛都很像,臉型比較像我。
我也會做美容,做健身,不讓自己看上去太糟糕。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