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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傳票拿出來拍在桌子上,冷著臉問:“你什麼意思?”
“看不懂?”江北也換了副冰冰冷冷的表情。
我就迷茫了,納悶了,我說:“江北,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現在和煒煒不是很好的麼,我也答應你了,我不會再把她帶走了。”
江北淡定地回答,“你不是要告我拐賣麼?”
“老大,我那是氣話”
“我當真了。”江北把桌上的傳票拿起來,眯著眼睛看兩眼,然後又放下,說:“我也覺得這件事情處理乾淨點兒比較好,也省的耽誤了你,帶個孩子,多難嫁啊。”
我讓他的行動搞得很無語,連氣都氣不起來,我就問他:“江北,你能不能不要再鬧了?”
江北把煒煒帶走,我著急,一方面是我從來沒離開過煒煒,我受不了。另一方面就是怕江北跟我來這招,我就是害怕,怕煒煒跟江北關係處的太好,我就變得不那麼重要了。我怕江北霸佔煒煒,像我霸佔煒煒一樣地霸佔,我怕江北也跟我玩兒那一套,讓我見不到煒煒。
在W市,在他的地盤,他想報復我,我根本就招架不了。
江北淡淡一笑,他問:“林曉饒,你覺得我是在針對你還是針對煒煒?”
這一問就給我問住了,我覺得兩方面原因都有,他既想要煒煒,肯定也特想讓我嚐嚐他受過的罪。
我沒回答這個問題,我說:“我覺得咱們可以找個更好的解決方式。”
“比如?”江北抬眼看了看我,一副很期待的模樣。
我也看著他,看著昔日那張最熟悉的,牽腸掛肚的臉,看著這個無論怎麼看都不陌生,都十分順眼的人,我低下頭,小聲說:“比如我們復婚。”
他冷嗤出聲,堅定而冷漠地說,“那是不可能的。”
我抬眼瞪著他,眼眶裡溼溼熱熱的,我拿手攥著沙發邊沿。江北,你兜這麼一圈子,不就是為了聽我說這句話麼,然後你再來大大方方地拒絕掉,不就是為了讓我難堪麼?
我說不出話,盯了他一會兒,撇過眼來。
江北說:“知道找人是什麼滋味兒了麼,知道被抓起來,等著人來救是什麼感覺了麼,”他輕輕一笑,“其實你還是不知道,你根本沒想過我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我聽著別人的孩子管我叫爸爸的時候,我心裡是什麼感覺。你覺得我這麼對你很過分麼,那你對我呢?林曉饒,你得是有多狠的心,我追去你家的時候,你連房子都賣了。那麼多人跟我說,林曉饒就是個婊子,這種人不值得惦記。你知道我怎麼說的?我說饒饒不可能是這種人,我說饒饒沒準兒是死了,她得絕症了,要死了!”
他有點激動,衝我喊了一嗓子,接著說:“他們覺得我喝多了,說瘋話。我心裡真就那麼想的,我他媽寧願你是死了!你死了我就解脫了。我本來以為,我找了一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覺得我對不起你,我得好好待你,那你呢?”
深吸一口氣,他笑了笑,“咱倆現在也算扯平了。孩子我一定要,你也別覺得,孩子這麼小,你有撫養能力,法院就一定會判給你,別說我可能動什麼手腳,我現在就是什麼手腳也不做,你也贏不了這場官司。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有案底了。”
我聽著他說話,一直都是把臉別過去的,尼瑪他的話太催淚了,我不哭不行啊。我不想讓他看見的,可他這麼一說,我傻眼了,下意識地扭頭去看他,瞪著眼睛,掛著滿臉的淚珠子。
他看見我哭成這樣也沒吭聲,眼神也愣了一下,然後把目光放到別的地方,他說:“你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做事從來不考慮後果,也該吃點教訓了。”
他說完起身要走,我當時純傻眼,不知道是哪根反射弧先有的動作,反正就是衝上去把他按住了。我拉著他的手,不讓他站起來,更不想讓他走,眼淚從眼眶子裡往外溢,我說:“江北,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我不惹你生氣也不讓你擔心了,你別把我和煒煒分開,你別趕我走”
江北低頭,淡淡看著我,淡淡地說:“讓開。”
因為我從一邊地沙發撲到另一邊沙發,這個姿勢就和跪著差不多。我才不管姿勢不姿勢呢,我就是不讓他走,他好不容易跟我把話說開了,他那些委屈,終於說出來了,我不能丟掉這個機會。
我就不讓,我扒著他的手,趴在他腿上哭,然後搖頭,哼哼唧唧地說:“我不讓,我不想和你分開,你再怎麼轟我我都不走了”
江北就把我從地上硬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