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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是不公平的,他到這歲數,還算很年輕。女人到我這歲數,要是還沒結過婚,那就是剩女了。
我琢磨著,五年前我如果去了南非,是不是也就剩到現在了。然後風風火火隨隨便便地找個人嫁掉。其實還不如現在呢,就是讓我再選一次,我也情願和江北結過婚。
江北也跟我說:“和你結過這麼一次婚,挺值的。”
煒煒在醫院觀察了幾天,出院後我送她回到江北住的房子裡,這些天守著她守得太累了,哄她睡覺的時候,我一不小心也眯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已經關了燈,江北在床邊瞪著眼珠滴溜滴溜地看著我。
我也就看著他,江北皺了皺眉頭,挺為難地說:“想要你。”
我衝他微微一樂,“想要就要唄,跟我還見外呢。”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出軌了,這個渣! 154 挽回男主尊嚴
怕吵著孩子,我們去隔壁房間,也都不急切,到了床上,各自脫各自的衣服,然後兩具身體疊在一起,親親摸摸,整段前戲進行得比較纏綿,天雖然已經有點冷了,但也沒有蓋被子。其實我是不冷的,因為江北身上足夠熱,他長的又比我高大很多,輕而易舉就把我整個身體都包住了。
他親完摸完,我也就親了親他,男人的胸口也是很有感覺的,我縮在他身下,在那地方輕輕地舔,不時用力吸上一口兩口,會有點疼,他嗓子裡溢位一絲哼哼,低頭挽我的頭髮,低低讚歎,“嗯,真舒服。”
我就抿著嘴巴笑了,感覺到小腹上抵著那麼個熱乎乎硬邦邦的玩意兒,自己的身體也悄無聲息地起了反應,我就揚著臉看他,江北把我拎起來一些,好方便後面的動作,壓在我耳邊小聲說:“我輕輕進去好不好?”
我在他肩上推了一把,沒把他推開,就伸手乾脆給他抱住。我喜歡他手臂上小塊起伏的肌肉,很有力量,很性感的樣子。江北把臉埋在我的頸窩,還是用我最熟悉的方式,或吮吸或舔咬,輕浮地挑逗我的耳垂。一隻手扶著下身,抵在那個私密的部位,不著急進去,幽幽地蹭幾個來回,蹭出一層溼意,然後緩緩推進。
我就抱著他,用腿鬆鬆把他盤著,這是個橫躺下來的無尾熊式擁抱。其實我太清楚江北了,世界上肯定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比我更清楚他在床上的習性了。我知道怎麼讓他愉悅,甚至讓他不能自控。
我隨著他的律動輕輕哼哼,其實剛開始不會有什麼強烈的感覺,很多女人都是在假哼哼。哼哼著哼哼著,隨著對方的表現,變成真哼哼,或者更加無奈的假哼哼。
當我開始真心實意哼哼的時候,江北一個沒控制住,射了。
享受完那瞬間的歡愉,江北低頭吹了口長氣,然後無奈而惆悵而尷尬地笑笑,鬆鬆壓在我身上,說:“完了,哥現在也是秒殺選手了。”
我也抿著嘴巴笑笑,順著他的話說:“是啊,你老了。”
他微微皺眉,“不對啊,你對我做了什麼?”
“神經病,趕緊補補吧你。”我一邊說一邊偷偷地笑。江北不樂意了,“你敢笑話我?”
我抬了抬眼睛做一個得意的表情,然後把他從身上推開,江北扯了被子把我們倆裹住,問我:“你還要不要?”
“不要。”我乾脆果斷略帶嬌羞地回答。江北吧,其實在房事一途上很有原則的,也可能是為了維護男人的尊嚴,反正一般我們倆那啥的時候,他都是先把我伺候好了,然後再去張羅自己那點事兒。今天看來是真的沒控制住,可能是太久沒招過女人,有點激動了?
他從後面摟著我,說:“抱你睡會兒吧。”
我就“嗯”了一聲,緩緩合上眼睛。就是在我們倆最要好的時候,睡覺時我一般也不主動抱他,我一抱人就胳膊酸,這一點就算江北不刻意記得,但也不會忘記。有些習慣,是融入身體的,腦袋忘記了,但身體還記得,還記得擁抱的時候怎樣的姿勢最體貼舒適。
抱我一會兒,我也沒睡著,我心裡在偷偷琢磨點事情,因為莫名地感覺此刻的感覺很熟悉。就好像我剛認識江北那會兒,我們明知道對方不是對的人,明明知道沒有結果,還是整天這樣膩在一起,放縱還纏綿,一天天等著終將分開的那個日子。
我的手放在被子外面,有點冰冷,江北就給我抓回被窩裡。然後自己轉過去,把我也擰過去,讓我從後面抱著他。他把我的手拉過去貼在自己胸口上,輕輕地“嘶”了一聲,感嘆:“真涼。”
我低低地抱怨,“沒人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