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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我是個學藝術的好麼,我不可能讓自己看起來太村的。
我在他家養了幾天,嶽明偉沒說我懷孕的事,就是光讓他媽給我做好吃的補身體,後來跟他去醫院。在手術室裡躺著,也不算什麼手術室,就是個破屋子裡,牆皮都不白了,手術檯和一些金屬工具。
那個給我動手術的醫生看著也心不在焉的,給我打了吊瓶,等了一會兒,就開始在下面動手了。
疼,說不上來的疼,疼得要死了一樣。下面都撐開了,醫生跟搭檔用他們那的方言說了一句,“忘打麻藥了。”
我大概是聽懂了,當時恨不得跳起來抽他們一頓,但是我已經疼得什麼力氣都沒有了,在心裡罵孃的心都快沒了。醫生把麻藥補在點滴瓶裡,一點點輸進我的血液。藥力發散得沒有那麼快,整個刮宮的過程,我疼得沒辦法,只能哼哼。
那醫生態度還不好,不准我哼哼,她說:“有那麼疼麼?爽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說的是方言,話粗理不粗。
我上學早,那時候也才二十歲,從面貌上能看出來,還算是個小女孩。
嶽明偉帶我回家,還是讓他媽給我做好吃的養身體,他告訴他媽我是來例假了。他媽就不樂意,說什麼來月經吃那麼好乾什麼,說現在的女生都這麼嬌氣,沒見過我這麼嬌氣的。
養好了身體我們就回學校,大四了,還照著以前那麼過。各自做各自的家教,嶽明偉準備考研。我沒有考研的打算,我只想趕緊工作自力更生,所以當嶽明偉說家裡一定要求他考研的時候,我覺得完了,我們倆結婚又遙遙無期了。
他說我們年齡還小,也不用那麼著急,其實那時候我就該反應過來,我又上他的當了。可總要抱著希望去過的啊,也有很多大學戀愛,畢業繼續好的。嶽明偉考研是報的本校,我打算畢業了也在這邊工作,我們就不至於分開。
滿城還是會來找劉禎玩兒,我就不怎麼去了,隨著我的生活和身體被嶽明偉畫上越來越多的痕跡,滿城就變得更加無從輕重,我再去計較這些輕重,就是對嶽明偉的背叛了。
不管是和嶽明偉的情侶關係,還是和滿城劉禎的朋友關係,我都是在用心經營的,保持在一個不會失去也不怕失去的界限裡。
我和嶽明偉挽著胳膊,和滿城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會看看我身邊這個男人,然後點頭對我笑笑。面對我的時候,他的目光裡總是不帶情緒,就好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平淡而真誠地告訴我:“楠楠,你別害怕,我們都不是壞人。”
【瑤瑤篇】十七歲的時候,我當著老公的面把處女給了別人/曖昧很近,愛情很遠 006 你不欠我
大四最後一個寒假,我沒著急回家,在附近臨時租了個小房子,要再做半個月的家教,嶽明偉早被他媽招呼回去過年了。
劉禎知道我沒走,給我打電話,說一起去附近的酒吧坐坐。我當時剛從家教家裡出來,下著雪的冬天,公交車在路上走得很溫吞,很久很久才會再來一輛。我在公交車站搓著手跺著腳,然後滿城和劉禎開車過來。
不知道是誰的車,反正是滿城開過來的,這種天氣裡,打車都是委屈了他們。路燈昏黃,照著細細的雪,抬起頭來看,就是滿眼細細密密的斑駁,很美。
我本來沒同意要跟他們出去,只是他們非說要來接我,其實如果在他們到之前,公交車先到,我應該就上公交了。
劉禎過來拉我上車,我也沒怎麼扭捏,說上就上。我和劉禎都坐在後座,滿城在前面孤獨地開車,抬眼從鏡子裡瞟了我一下,剛好我也瞟了他一下。
我低下頭來繼續搓手,我從南方來,會比他們更怕冷,但是又沒有北方人那種,穿得裡三層外三層的習慣。劉禎把我的手拉過去,包在手心裡暖,這個舉動沒什麼曖昧的,劉禎就是那麼個人,憐香惜玉的,我們倆是朋友,坦坦蕩蕩的朋友。
他的手心很暖和,這車上也很暖和,暖和得我想哭。
劉禎就握著我的手又是搓又是捏,然後嘀咕:“這給凍的,我都心疼了。”
我就衝他笑,開玩笑,“就你們這些大少爺事兒多。”
前面飄來滿城的聲音,“男朋友呢?”
我說:“回家過年了。”
“你什麼時候走?”
“年根兒底下吧,沒幾天了。”我回答。
劉禎就問我現在住哪兒,我說學校附近租的房子。學校附近的房子,很多隔板間,一個小房間沒幾個平米,沒有暖氣,冬天就靠電熱毯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