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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禎不嫌棄我。
那是以前。現在我就更搞不清楚劉禎什麼想法了。
劉禎把燈關了,給我按回床上的時候,我當時腦子裡就是一片空白,好像地震了嗨嘯了山洪暴發了,除了等死什麼都不知道了,連準備遺言的心都沒有。
他壓著我親,也不是像畢業那天只是想親,這次是帶著動作的了。夏天的時候姑娘們穿的是短褲,偏偏我不大喜歡被人摸,所以會在短褲裡套上一層絲襪,這種穿法雖然沒有輕裝上陣那麼美觀誘人,但多少能起到點保護的作用。
劉禎把手摸到我的大腿上,摸不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就開始撕絲襪,絲襪被撕開的聲音,在這種夜晚很有魅惑的意味,大約讓男人聽了會覺得更加激動?
反正他一撕就給我撕醒了,我推不開劉禎就使勁咬他的舌頭,把他咬疼了,他就從我嘴巴里退出來,抬頭看著我。
我罵他:“你有病啊!”
劉禎一副很無奈地樣子看著我,可能是氣喘得太粗,有點氣哄哄的。他也不說話,就盯著我看。我讓他看得發毛,尤其是讓他壓著我覺得感覺太奇怪了,就推他:“神經病,讓開!”
他一咬牙:“不讓!”
“你想幹嘛啊你!”
他就又咬了咬牙,“你不準咬我。”
“我操你有病啊,你放開我。”我有點急了。
劉禎再度咬牙,臉上撐起一派視死如歸的表情,又趴下來親我,這次也不著急撕絲襪了,先把我兩隻手壓著。他一親我的嘴巴,我就咬他,他決定不親嘴巴,轉過去調戲我的耳朵。
我不停地晃腦袋,破口大罵:“操你媽,你這是強姦!”
劉禎咬著我的耳垂,一邊咬一邊跟我挑釁,“你去操啊,我今天先把你辦了。”
“你他媽有病啊你!”
“放心,肯定沒傳染病。”
我已經看出來劉禎的決心了,這附近住的都是小姐,這個時間根本沒人,我叫也沒有用啊。其實哪怕有人,叫也沒用,第一,我還真不能跟劉禎撕破臉皮鬧成什麼樣,朋友一場我幹不出來,第二,也不看看我自己現在是幹什麼的。
我就只能求他了,我說:“好劉禎,你別開玩笑了,咱倆是朋友不是?”
“現在不是了。”劉禎繼續忙活自己的。
我愣了愣,“我我不方便。”
我的意思是我大姨媽了,劉禎就抽空把手伸到我的褲子裡,貼著面板摸了一下,還他媽帶著挑逗地蹭兩下,低笑,“挺方便的。”
有的時候,我一直在懷疑,劉禎真心是在開玩笑的,如果他現在忽然停下動作了,說就跟我開個玩笑,我沒準兒都能信。可他拿開玩笑的態度認真去做一件事情,我除了茫然就是傻眼,說服沒用,我就只能推他了。
他死皮賴臉的,這會兒正在扒我的褲子,我亂動,劉禎就急眼了,“再動把你綁起來。”
“你變態!”我不遺餘力地掙扎。
他扯不明白我的褲子,就坐起來把我抱在懷裡,一隻手繞過來給小身子骨捆得嚴嚴實實的,兩隻手都動不了,另一隻手成功地把褲子絲襪連同內褲都給扒下來了。
我就徹底懵了,這下算知道他是來真的了。現在抱著我的這個人是劉禎麼,我怎麼覺得這麼陌生呢,我不光不認識他,我還覺得非常地可怕,劉禎怎麼可能這麼幹呢,劉禎怎麼會在我不同意的情況下扒我的褲子呢。
劉禎要是真想扒我的褲子,他早就可以扒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可他明明就是劉禎,他把我放下來,分開我的腿,扒掉自己的褲子,把那東西送進來的時候,我看清楚他的臉了,那就是劉禎的臉。
我一直以為劉禎是真拿我當朋友的,也可能以前確實是那樣,可是現在,他應該只拿我當個女人,就和以前那些被他玩玩兒就扔過的女孩子一樣,我其實也早就沒什麼區別了。說人走茶涼,可我沒想到,這茶能涼得這麼快這麼透。
在我心裡,就好像有種類似信仰的東西忽然坍塌了,我再次懵了傻了,不知道活著啥意思了,不知道每件事每個人是什麼意思了。我感覺我已經徹底地失去了劉禎,我默默在心裡珍惜著的朋友,可能也許從我步入歡場起,就沒有資格再給他做朋友。
所以劉禎這樣對我,他強迫我,不尊重我,他用一個男人的方式欺負我,我在他眼裡又算什麼了。因為我賤?
某個瞬間會想起那唯一帶給我過歡愉,讓我品嚐到性愛滋味的男人,我曾經那樣迷戀過他在我身上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