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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用,他有什麼用,他和饒饒在一起,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憋她,逼她。每次哄她的時候,是真心在哄,煩她的時候,也會氣,自己為什麼要想不開,把這麼個膠皮糖撿回家。
江北沒有地方去,他好像無家可歸了。他可以去開酒店,但是他沒想過,就是覺得自己沒有地方可去。
口渴了,發現車上沒水,就找了家通宵營業的商店,花一塊五買了瓶礦泉水。然後坐在路邊花臺上喝,喝水的時候,覺得風吹得身上黏糊糊的,腦子一抽,把水瓶拿起,從頭頂整瓶倒下來。髮型就亂了,水珠順著頭髮一縷一縷地嘀嗒下來,順著脖子,滑到衣服裡。
江北甩了甩頭髮,上車,開到他爸住的地方,猶豫了一會兒,沒進去。然後開到韓晴家別墅門口,往裡面望了一眼,還是沒進去。他哪兒都不能去,他誰也對不起。
江北連夜跑了,他打算跑到一個遠得不知道有多遠的地方散散心,也許跑一圈,就知道自己到底想幹什麼了。
導航儀上,他的座標距離W市,越來越遠,距離饒饒越來越遠,江北腦子一抽,打了方向盤掉頭。
在車上折騰了一夜,他回公司的辦公室睡覺。關上門,像空氣一樣,沒人敢過來關心他。
下午的時候,跑去嗨嘯跟幾個有錢的哥們兒打檯球,賭球,奮戰一下午,輸了七八萬。然後去找小凱喝酒,強迫人家早早關門,兩個人殺到最吵最鬧的酒吧。
諾曼底,諸如趙紫妍這樣的姑娘依舊花枝招展的,“北哥”來“北哥”去,好像誰都是他家親戚似得。江北就喝酒,誰過來打招呼也不搭理,喝多了就睡覺,然後把車鑰匙扔給小凱,說:“我沒地方去了。”
酒醒以後,在小凱家裡躺著,可能是喝多的時候告訴小凱,說和饒饒散夥了,小凱也不問他。
電話快被打爆了,來電歸屬是重慶,沒一會兒,電話又響,他接起來那邊傳來瑤瑤一通臭罵。然後仔仔把電話搶過去,可能是習慣了當地的方言,說出來的強調很陌生奇怪,“莫理她,瓜婆娘。”
江北在小凱家賴了好幾天,吃他的喝他的,有時候想想,沒了林曉饒那娘們也輕鬆,單身是多大的財富。有時候心裡還是一錐一錐的。
韓晴家的糖糖身體不好,總是生病,韓晴就又找他了。韓晴這個女人很聰明,這個時候知道不應該來纏他,所以故意等他情緒平靜一段時間以後再來。
他去見韓晴,韓晴想把孩子交給他,江北看著這麼大點,白白嫩嫩的奶娃娃,卻一點都不覺得可愛。他感覺特別陌生,好像他們之間長了層殼,這又不是他自己的孩子。一點兒都不親。
韓晴把孩子交給保姆,坐在副駕駛上。
他看了韓晴一眼,想起饒饒那句“破逼”,然後不動聲色地把情緒藏下去,認真看路,開車。
韓晴靠著他的肩膀,拿手挽著他的胳膊,他掛了下檔,含蓄地把韓晴的手甩開了。
韓晴愣了愣,隔了一會兒才把自己的頭拿開,端端正正地坐回去。
車子停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韓晴摸他的手,掛著溫柔的笑容。江北腦子又是一熱,湊過去打算親韓晴,兩個人的臉貼得很近,舌頭伸出來的那一刻,江北又覺得很噁心,敷衍了一下,坐回去。不出聲地呼吸一口長氣,“你走吧。”
“小北”韓晴的聲音有微微的膽怯,又好像帶著點請求。
江北把車開到韓晴家燈火輝煌的大門口,不說話。
他把車子隨便找個地方扔著,然後打車去大城小愛,然後躲去那間大房子。他開始期待,饒饒有沒有可能過來,然後他們就見面了,然後說點什麼,發生點什麼,就會有什麼好轉。
等了有些日子吧,數不清是多少日子,近在遲尺,又擦肩而過,總之不敢主動去找她,也實在不知道能說什麼。
某天晚上,電話震了一下,只震了一下,再沒有反應。江北隨意地看了一眼,圓潤的字型,書寫兩個沒來得及更改的字,“老婆”。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出軌了,這個渣! 半夜睡醒,忍不住為江北說兩句
首先,回應一下,認為關於這章江北視角,覺得鋪墊不夠,有問題的親。真的沒有看到,江北是愛饒饒的麼?
之前有個人問,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在自以為不愛的女人面前表現的那麼有愛。為什麼不反過來想想,他的表現就是他內心裡真正的表達呢。撇開出軌這件事情不說,江北對饒饒真的不好麼?從饒饒的角度,說江北做的不夠,那是站在饒饒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