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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睡著了,小銳的懷抱是讓人很安心的,就算是再難睡的床,在他懷裡我也能很快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得去上班,我起床的時候,小銳也就跟著醒了,他明天也要跟著出車去了。而我一上班就是二十四小時,也就是我這一走,又要很久見不到他了。
我真的不捨得他,膩膩歪歪地不想起床,我說:“我想好好在你懷裡拱一拱。”
小銳就抱著我讓我在他懷裡拱,其實沒什麼可拱的,我們就是抱著,抱得很緊很緊。我開始討厭小銳的這份工作,討厭動不動就要分開很久。
我還是上班去了,第二天下班回去的時候,差點走錯路,走回以前住的地方。回到新的住所,小銳當然是已經走了。我們租的是一個向陽的主臥,從早上開始陽光就非常好。
我看見窗戶位置晾著的衣服,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有點兒難受。衣服已經幹得差不多了,肯定是昨天小銳走之前幫我洗的,我真想他。
但這種分別我還是習慣了的,最讓我不習慣的,是床太硬,睡一覺起來腰痠背疼的。
又過了那麼幾天,上班的時候陸恆他們來了。他們還是喜歡玩豹子機,比著壓大小,這天就玩得很晚,我們都收拾完衛生準備關店門了,這兩個人還不走。
樓下的遊戲機和燈都關得差不多了,只有收銀妹子和我開著豹子機附近的燈,陪他們熬。
收銀妹子打著呵欠,我坐在椅子上從後面懶洋洋地看著他們,只求他們趕緊走,最好走的時候留點小費什麼的,因為我已經快斷糧了,陪他們熬到這麼晚,容易麼。
他們玩得很有激情麼。陸恆忽然把著椅子倒退了幾步,椅子就並在我坐的椅子旁邊,轉頭看著我說:“困啦?”
我不能說困,陪客人熬夜是我們的職責,只是大部分客人都是要睡覺的,熬夜的情況很少發生,而且我們也真心嫌棄那些很晚都不走的。
我沒說困也沒說不困,擠了個特別敷衍的笑容,他應該能明白我什麼意思。我笑容裡的潛臺詞就是,你們怎麼還不走,老孃不好意思攆你!
他不識好歹地問:“你頭髮這麼黑,染的吧。”
我說:“天生的。”
他就伸手摸了摸,說:“髮質還挺好的。唉你那天說和男朋友在一起,以前怎麼沒聽說你有男朋友?”
我就敷衍麼,我說:“剛找沒多久。”
我和小銳,不算很久,但也不算不久,畢竟認識了很多年。沒在一起的時候,就沒在一起,這在一起了吧,就好像從認識開始,我們就已經在一起了一樣。
他抬了抬眼睛,轉頭去看豹子機。張一帆看他是懶得動手了,自己壓完大,就在陸恆的那臺機器上壓了小。
陸恆就把頭一歪,把自己的腦袋放在我肩膀上了。我不光愣,我還覺得不好意思動了,於是我岔了話題,看著豹子機隨口胡謅,“下一個出豹子。”
豹子機會出現三種情況,大、小、豹子,開大或者開小,都是翻倍,開豹子是二十倍。也就是你壓十塊錢的豹子,如果中的話,就能贏二百塊錢,當然出豹子的機率比較小。
陸恆對我的話不以為然,專心看下一個開什麼,然後瞪眼,把腦袋從我肩膀上拿開,“我操,你怎麼不早說。”
我真的是胡謅,但我最近胡謅很厲害,可能是因為看豹子機看的時間長了,已經看出個大概的套路了,所以經常能懵中。
陸恆問我,“下一個開什麼?”
我很誠懇地說,“不知道。”
“那剛才你怎麼知道?”
“懵的。”
他一笑,用手指頭在我下巴上勾了一下,“小嘴兒還挺能懵。”
我就把嘴巴閉得再緊一點。
陸恆跟我打賭,說下一個肯定開大,我跟他較勁,我說肯定開小。他說:“開大怎麼辦?”
我說:“該怎麼辦怎麼辦。”
他說:“不開小你今天晚上跟我走。”
我很禮貌,回答得也很可觀,“我得上班啊。”
“那不管。”
他話剛說完,豹子機就又走了一圈,結果開了個豹子。我覺得這不算我輸,但是陸恆認為我就是輸了,因為他說不開小就算我輸,開豹子不算開小。
我當然不在乎這個賭約,我已經熬不住了,反正他自認跟我們很熟,那我也不客氣了,我說:“哥,你們啥時候走啊,我們都快困死了。”
陸恆撇撇嘴,走過去把機器上剩的分一口氣壓了個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