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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定下了,陸恆留了收銀妹子的電話,說等明天晚上會聯絡,然後收銀妹子再聯絡我們,大家集合就可以了。
下班以後我回家補覺,因為小銳不在,小王哥就不在這裡住了,要不我們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太奇怪了。小銳經常很擔心,因為現在租的那個房子不大安全,以前有兩個小老爺們兒住著倒是不用擔心什麼,只是現在就我一個女孩子。
小銳讓我有空去看看房子,等他工資拿到手了,就換個房子住,換到樓房裡面,安全點兒的。
我又有快十天沒見過他了,特別喜歡聽他的聲音,每次打電話都想多打幾分鐘。但是小銳在跑長途,總是漫遊中,我們打電話就必須節省,經常的,我看著通話時長顯示還有段時間,就再聊幾秒,聊到五十多秒的時候才掛。如果一不小心說超過了,就再聊一分鐘。
我答應了小銳今天睡醒以後就出去找房子,但最後我沒有去,因為想起來今天可能要跟陸恆他們出去玩兒。其實我這麼個小女孩兒,肯定還是挺貪玩兒的,有機會當然不捨得輕易錯過。
我自己在家裡簡單化了個妝,不敢化得太重,但不化感覺又顯得太土。這個時候我化妝還是化得比較粗糙的,無非是打個粉底,稍微描下眼線,塗一點唇彩。這時候我對化妝品之類的還毫無研究,用的也就是飾品店裡那種,不到十塊錢的東西。
小銳其實挺寵我的,但是對於化妝,他不是女孩,意識不到其中的重要,所以不太計較。但是他會鼓勵我儘量買稍微貴點的衣服,只要我們兩個能擔負的起就沒關係。小銳捨得讓我花錢,也可能他以前玩兒賭博,對錢像流水一樣滾來滾去,看得很開。
我把自己打扮成相對滿意的樣子,還洗了頭髮,用手指頭一束束捲起來,對著鏡子用吹風機吹。我已經很久沒出去玩兒過了,其實以前也很少,所以對這次出門,哪怕沒有陸恆這兩個陌生人,就只是單純和丫頭們一起出去,我都挺重視的。
到了晚上六點,我一天都沒吃東西,收銀妹子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先去XX飯店吃飯。我知道陸恆他們已經定好了,心裡忽然開始有那麼點忐忑,也許只是出於跟陌生人吃飯的忐忑。
我於是坐公交去了,但是到了地方以後,找不到那個飯店。給收銀妹子打電話,她也還沒到,並且她也不清楚具體在哪,於是問了我現在的位置,說等她下車了,和我一起找。
不過收銀妹子跟我掛電話以後,可能順道給陸恆打了個電話,把我現在的位置說出去了,陸恆就從飯店裡出來找我。
我一門心思地盯著路上的計程車,期待下一輛在眼前停下,然後收銀妹子會站出來。因為很專心,所以陸恆站在後面在我肩膀上拍一下的時候,微微嚇了我一下。
“今天這麼漂亮啊。”陸恆說。
我不知道回答什麼,就亦感謝亦謙虛的笑一笑,不想表現得太侷促,就隨便說說話,我說:“其實大家下班的時候,和上班都有些不一樣的。”
這是實話。大家都是年輕姑娘,下班的時候都會好好打扮,但是上班的時候,我們簡直恨不得要多土就打扮多土,故意防著那些不懷好意的賭徒。當然也有特別偏愛捎首弄姿的,那樣的跟我們關係自然不大好。
陸恆挺愛笑的,而且笑得很自然,其中沒什麼特別意思,單純的笑。他說:“不是啊,你們幾個裡我就覺得你最好看,越看越好看。”
我乾笑,“你說話真好聽。”然後覺得這話說得挺裝逼,又補充一句,“其實我今天看你也特別帥。”
在這麼個人來人往的車站,我正經八百的領會到,對我們這種屁民來說,所謂高不可攀的富二代,其實大多都很平易近人。
當然出了遊戲廳再見面,感覺和以前多少有點不同,除了說遊戲廳裡的事,我們沒什麼共同語言,這個收銀妹子以及其他妹子還遲遲不到。我為自己的準時趕到懊惱不已。
陸恆撥了下我的裙襬,其實也算不上裙襬,就是那種裝飾用的,這種天氣肯定是得穿褲子的。
他說:“小裙子還挺好看的。”
我就躲了躲,“你怎麼這樣啊,都不熟就掀人家裙子。”我說的是真實想法,我這人說話其實不怎麼過腦子的。
陸恆挑挑眉,“那熟了就能隨便掀?”
我就白了他一眼,“那也不能。”
收銀妹子到了以後,陸恆帶著我們去飯店裡吃飯,一個大圓桌子,幾個人圍在一起,就陸恆和張一帆倆男的,我們五個姑娘,真是豔福不淺啊。
我正好就坐在陸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