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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動腦子想想別的辦法,比如說找人先借兩千把這個窟窿堵上,等小銳他們弄到錢了再還就是,反正小銳不至於因為兩千塊錢跑了。
可是我找誰去說找誰去借呢,人家憑什麼要相信,我拿了這兩千,我不會直接跑路了?就算我覺得和這裡很多客人都很熟,我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張口目標。
一切都是我在胡思亂想,我甚至想到了陸恆,一百兩百的他是不在乎,兩千他會在乎麼?而且我真不想張口問誰借錢,無所謂陸恆不陸恆,借過錢的都知道,那張口借錢的滋味兒真不好受。
所以我只是在胡思亂想而已,一直胡思亂想到小銳回來。
他進門的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是眼花了。我就是特激動,可是又要裝成很淡定的樣子,我還坐在豹子機旁邊,盯著他一步步走近,我不知道他會帶給我什麼樣的訊息,有錢還是沒錢,反正我就這麼盯著他。
小銳衝我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我這顆心總算是放下來了。我知道,這就代表小銳已經弄到錢了。
小王哥沒回來,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因為現在已經很晚了,客人很少,那做點什麼私下的舉動就很容易被發現。比方小銳手裡這兩千,他就不能直接給我,直接給我讓別人看到了,我賒分這事就藏不住了。
小銳就還是坐著跟我聊天,我也不忙,我這邊就只有陸恆和張一帆在玩兒。聊到我們這邊收拾衛生準備關店門,小銳先出去一步,我裝作出去扔垃圾,拎著垃圾飛速地跑出去,把垃圾扔到垃圾桶,然後去和在角落裡等我的小銳會和。
我都沒想什麼錢的問題,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抱小銳,我今天真想抱他。
我就抱著他了,雙手環在他腰上,把頭靠著他的肩膀,膩膩歪歪地說:“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小銳就哄我麼,笑著說:“這不是沒事兒麼?”
其實小銳他們以前也出過這種情況,所以知道總是能解決的。我還抱著他不撒手,我基本沒這麼主動抱過他,還抱得這麼緊。這是我第一次,對他有這種強烈的需要依靠的感覺,他沒來的時候我真的一直在想,錢到不到不要緊,只要讓我看見他,被罵被罰的,有個人陪著我承受。
小銳在,我就沒那麼害怕了。
但是我們在這裡抱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口哨,大晚上了其實周圍挺安靜的,這口哨的來處就十分明顯。我朝那邊看過去,看到陸恆和張一帆一起離開的背影。
意識到不能太貪圖抱抱,我鬆開小銳,他把錢交給我,我趕緊塞進腰包裡,問他:“哪兒弄的錢?”
“問家裡要的啊。”小銳嚼著口香糖說。
我看著他,“你不是不向家裡要錢了麼?”
“不然呢?”他回答地很隨意。是啊,不然呢,不然就是我捱罵唄,我從小到大就特別怕捱罵,也不是因為臉皮薄,反正就是單純的怕捱罵,這事兒身為同桌的小銳十分清楚。
當然我們以前同桌的時候,因為話多,因為偷偷在桌子底下打撲克,因為在方格子上下五子棋,因為各種原因,沒少一起捱罵。偏偏我們班主任是個女老師,每次罵我都要比罵小銳多一點。
小銳說:“你別跟小王哥說,他現在肯定還找著錢呢,回頭他把錢給你,你就裝樣子收著。”
我說:“不好吧?”
小銳說:“放他手裡他又拿去輸了。”
我覺得這話有道理,就答應了。小銳讓我趕緊回去,我跟他吻別了那麼一下,悶著頭裝沒事兒人跑回去。
豹子機上分的鑰匙還在我手裡,按理說陸恆他們兩個走了,要麼是把錢輸光了,沒必要讓我再用鑰匙給下分找錢,要麼他們就得在這地方等著我。我去檢查機器,發現這上面還有兩百塊錢的分沒有下,那這什麼意思,那倆人還回不回來繼續花了?
有時候,客人會臨時有點事,分就扔在這裡,當然必須是人少的時候。可是現在時間有點晚了,看樣子那兩個人應該不會回來了。
我和幾個服務員就商量,這些分怎麼辦,然後我們揹著經理,決定先把這些分私吞了,換成兩百塊錢收著。估計人家陸恆兩個是不在乎這點錢,不想玩了,又懶得等我,就走了。
但假如陸恆他們再回來要這些分,我先不動這錢,再給他上上就行。等他們下次來,他們要是沒問分的事,這兩百塊就算是我的了。
當然了,這件事情店裡的服務員都知道,雖然是我負責的區域,我私吞理所當然,但是我還沒笨到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