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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厲害,我要是像你這樣這麼會讀書就好了。”
她又尷尬地笑笑,確實夠高貴冷豔。面對這麼個高貴冷豔的人,很難開啟話匣子,我還是有什麼說什麼吧,我說:“你電話號碼多少啊,有個服務生想知道。”
“啊。”她乾乾地應了一聲,我觀察到她臉上那絲為難的神色,我心裡在想,那小服務生真是不自量力,人家長得這麼漂亮,還有好學歷,怎麼可能看上他。
饒饒說:“不用了吧。”
這是拒絕的意思。我想了想,往吧檯上又趴了一點,對她說:“那這樣,我告訴他你最近要換號碼,以前的不用了。”
她又是一聲乾笑,我也就衝她笑笑,轉身回去覆命。
服務生小哥嫌我任務完成的不好,沒要來電話。我當然得給自己辯駁兩句,我說:“要來也沒用,人家大學生能看上你?”
“大學生怎麼了?大學生不也幹這個,還沒我掙我的多呢。”服務生小哥不服。
他說得其實也不錯,服務生的底薪本身就比後吧高,而且服務生在前面,酒水提成加上小費,一個月也能撈到三千,比後吧的兩倍還多。
但我因為沒完成任務,還是想狡辯,就酸他一句,“人家是暫時幹這個,你一輩子估計也就這樣了。”
“你放屁。”小哥不服。
我就衝他吐個舌頭翻個白眼,裝裝可愛跑前面繼續做勤勞的小蜜蜂去。我這工作最悲慘的就是無聊,比在遊戲廳上分兒還無聊,而且只有酒沒有水喝,我口渴了就只能拿酒湊合。每天都有那麼點暈暈乎乎的。
今天不無聊,我有心事。我們老闆張哥又給我發資訊了。按照收銀妹子的說法,我們老闆就是個老色鬼,女兒都快和我一樣大了,酒吧裡的姑娘他挨個騷擾了個遍,好多都給他白睡過。
收銀妹子沒有被睡過,收銀妹子來到不久就和DJ好上了,DJ是老闆的熟人,老闆不好意思下手了。所以收銀妹子說,想在夜場裡踏踏實實地幹,還是得有人罩才行。
我一個散工,連個正兒八經的上級都沒有,我不知道找誰罩。
我正對著張哥發來的,下班叫我去KTV的簡訊發愁,有個人在後面捅了捅我的肩膀,我回過頭,看見個戴著鴨舌帽的人,我不認識他。
鴨舌帽說:“我們北哥請你過去喝杯酒。”
我當時也高貴冷豔了,其實我就是單純的沒反應過來,我說:“你們北哥是誰啊。”
我那副表情,是個十分不給面子的表情,鴨舌帽就點了個頭走了,好像我很不識抬舉似得。我確實沒反應過來北哥是誰,我進夜場這個圈子沒兩天,那些各路富二代的大名,還沒有記牢,他們的樣子也沒來得及熟悉。
後來他們北哥親自過來了,遞來杯沒滋沒味的蘇打水給我,他坐在我對面,笑吟吟的。
我抬起頭來看他,然後腦筋就幻滅了,不得不再稱讚一句,真他媽的帥得一塌糊塗。我就激動了,笑著說,“是你啊。”
我想起來了,我和陸恆一起在另一個夜場見過他的,當時陸恆告訴我他叫江北,當時我心裡就在犯花痴,這麼大個帥哥主動來跟自己說話,任誰心裡都得偷偷開幾朵小桃花,懷疑自己是不是走狗屎運了,大帥哥對自己有興趣了。
但是江北下一句話就把我打回了原形,“小陸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合著他是來打聽陸恆的。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就隨便敷衍一句,“他有事兒吧。”
江北也是個小人,故意說陸恆的壞話,撇著嘴,特無奈地說:“他能有什麼正事兒,又盯上哪個小姑娘了吧。”
我的表情就有點黯然,是,陸恆這麼久沒騷擾過我,估計是現在又去開墾別的田地了。
我抿了口蘇打水沒說話,江北淡淡地看我一眼,微微一笑,順手從桌子上拿起我的手機。
“你幹嘛?”我茫然地問。原諒我又自作多情了,我看見江北拿著我的手機,另一隻手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在我的手機上按鍵,我還以為他是想留我的電話號碼。
但是江北好像撥通了什麼,放到自己耳朵邊上,幽幽地懶懶地,笑著招呼,“我江北。”
我不知道他拿我手機撥了誰的電話,就聽他繼續說,“怎麼好長時間不見你呢?過來吧,哥想你了,來一起喝點兒。等你哈。”
江北掛了電話,把手機交給我,我剛想翻翻通話記錄看看他打給誰的,江北就很大方地拉了我的胳膊,把我拉到卡1去坐下。
等我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