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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幹了什麼殺人放火的大事一樣。
我沒想過陸恆會來幫我,我在警察局裡忐忑的時候,一直考慮的是,小銳知道了會怎麼辦,難道我們要在監獄裡見面了。
陸恆拉開車門讓我坐進去,我就乖乖聽話坐進去,等他也坐進來了,輕飄飄地問我:“舒服吧?”
舒服個鳥,嚇得到現在連個廁所都沒敢提出來上一下。
我不說話,他又問:“好玩兒吧?”
我還是不吭聲。我在納悶兒,他是故意來損我呢,還是想邀個功,還是完全沒有任何意圖。
想了想,我說了句謝謝。他鬆鬆一笑,有點不屑一顧的感覺,並微嘆地說了一句,“一夜夫妻百夜恩。”
我貧了句嘴,接了句:“大難臨頭各自飛。”
陸恆一樂,咧著嘴轉頭看我一眼,開車把我帶去一家洗浴。
冬天洗浴的人會特別多,尤其是臨近過年了。按照陸恆的意思,從那裡面出來,都得好好洗洗。其實我漸漸也開始明白,這個洗澡吧,也不失為他們這些無所事事的人的一種娛樂措施,洗完了做個足療按摩什麼的,反正就是打發時間麼。
我挺想給小銳打個電話報平安的,但當時手機放在店裡,現在店裡也不清楚怎麼樣了。我問陸恆,陸恆就告訴我,我們經理應該明天就能出來了,收銀那個姑娘得看運氣怎麼樣,不行就是個關。
我問他怎麼不順道把收銀妹子弄出來,陸恆輕飄飄地說:“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說其實店裡不用我瞎操心,無非是老闆上去走動走動,關那麼幾天,過完年還是能照常營業的。這種嚴打行動,每年都會進行那麼一兩次,還沒聽說過有被這點小事兒逼得幹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