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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樣地跟著一起看書。可簡白卻猛地合上書,把書本放到床頭的櫃子上,然後摟著景初躺下,準備關燈睡覺。
簡教授有些心猿意馬,試問自己心愛的人剛洗好澡,香噴噴滑膩膩地鑽進自己懷裡,再加上兩個月都沒有吃到肉,不心猿意馬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正常男人了。簡白最近憋得的確有些辛苦了,可他一不想強要了景初,小孩兒的心理陰影大概還沒有淡化下去。
於是早睡早起就成了最好的轉移注意力的辦法。
然而景初今天似乎比前兩個月多了那麼一點點主動,還有那麼一點點纏人。他把頭枕在簡白的胸前,睜著一雙水潤的眼睛,忽然問道:“簡教授,我忽然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嗯?”
“你後來為什麼忽然那麼執著地一定要跟我複合?”這個問題埋在景初心底很久了,兩年前他和簡白雖然是在一塊兒,可什麼事情都是由景初主動的,比如簡教授的人是他千辛萬苦追到手的,在一起生活的時候親吻滾床單一類也大多是景初主動的多。
景初當年主動的太多,他甚至經常有一種預感,萬一哪天他不主動纏著簡白了,這個老男人是不會回頭拉住已經不再糾纏的自己。果然,景初一走就是兩年。
“你不在我這裡很空虛。”簡白指著自己的心臟,慢慢解釋說,“起初我以為我會習慣,畢竟在遇到你之前的那八年的時間我都這麼一個人生活的。可後來就發現我不僅無法習慣,而且心裡的空虛竟然在逐漸擴大,而且越來越無法忍受,所以我就去找你了。阿初,我無法想象今後要是沒有了你,我該怎麼生活。”
簡白自然不會告訴景初其實他在更早以前就找到了景初的下落,只是很多年前簡白曾低三下四地去找過陳昔,但那只是證明了自己在犯賤,所以驕傲不允許簡白再犯同樣的錯誤。可後來S大邀請他去他們學校開講座,他卻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他那時候只是想近距離地看一看景初過得好不好而已,沒想到見到小孩兒後,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麼。之後溫和又搞了點小動作把景初強留在酒店,天知道那天晚上當他看到景初毫無防備地躺在床上的時候,他竟產生前所未有的想要把這孩子關起來鎖在他身邊的強烈慾望。
那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需要景初,他可能在過去哪個不知道的時間點上,已經愛上了這個有時候會無理取鬧的小孩。
然而景初聽了簡教授的解釋後,卻撅著嘴不說話。
簡白見狀只能無奈地笑了笑,問:“對了,兩年前你為什麼忽然不告而別?”這個問題是簡白一直想問的,不過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反而忘了去弄清楚。
然而景初卻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那麼簡白,你告訴我,你對陳昔還有感覺麼?”
問完景初忍不住瞪大眼睛屏息等待簡白回答,其實他問這個問題是非常冒險的,萬一簡白回答還對陳昔有感覺,最後不是讓自己泛堵嘛!
簡白怔了一怔。
景初見此反應,嘴撅得更高了——泥煤他果然是犯賤給自己添堵咩?!
“應該沒感覺了,”簡白見狀不由得笑笑揉揉景初的腦袋,別過頭把視線轉移到另一邊。話說景初這樣撅著嘴賭氣的模樣真的是引誘人犯罪啊,簡教授覺得他那所謂的自控力快把持不住了,“前幾天當我們在陳家意外碰到陳昔的時候,就已經確定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景初眼珠子轉了一圈,然後壞笑地沿著簡白的胸膛爬上前,朝簡白的耳邊請呵了一口暖氣,繼續問:“那麼,簡教授,你愛我嗎?”
嗯,明顯感覺到身下這個男人因為受到刺激和誘惑,身子明顯縮了一下,呼吸似變得沉重了,心跳也在加快。
“我愛你,阿初。”回答完景初的問題,簡教授立馬翻了個身把今天有點鬧騰的景小惡魔壓在身下,然後把這小孩牢牢地抱緊防止對方繼續引誘自己,聲音因為沾染了**變得有些沙啞和潮溼,“好了,趕快睡吧。”
明顯感覺到懷裡的小孩明顯僵硬了一下。
簡白在心底暗自嘆息,然後準備伸手關燈。然而就在簡教授的手指快要碰到開關的時候,景初卻在他懷裡悶悶地問了一句:“簡白,難道你不想做嗎?”呃,某人的某玩意兒明明都半硬了。
“可你”簡白的後半句還沒有說出就哽在喉嚨裡了,因為他感覺到懷裡有一雙手在慢慢地解開他睡衣的紐扣,然後一條溫軟潮溼的舌頭tian了一下他鎖骨之間凹陷的那一小塊面板。
簡白明顯地吞嚥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