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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化膿的。
簡白看著景初徑自走了出去,想張開嘴說點什麼,然而此刻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景初一定因為某些事情生氣了,而且這件事情與他有關,否則這破娃不會擺出一副冷漠至極的樣子,更不會突然給他一種非常疏遠的感覺。
簡白仔細想了想,景初出去前還好好的,回來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顯然問題一定出在景初出去的那段時間。那段時間內要麼有人跟景初說了不該說的話,要麼就是難道他聽到自己剛剛跟太后說的話?
想來想去,最後一種的可能性最大。畢竟除非有人想故意破壞他的感情,否則認識他的這些人哪個不是人精,有誰會不知分寸地在景初跟前嚼舌根?
簡白想明白這一層關係,不由得啞然失笑。
景初很快就回來了,大拇指被層層紗布包裹著,最外層的紗布透了血,染上了一抹妖嬈的猩紅。塗消毒水再上止血的藥粉,傷口在雙重地刺激下,疼得景初臉色發白。他死死地咬住牙根才讓自己沒因疼痛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眉頭皺得很深。
景初走到病床邊,二話不說就把蘋果丟進垃圾桶裡了。果肉沾染了血液,就算再用清水洗,也感覺蘋果是不乾淨的。景初確定自己沒什麼傳染病,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浪費掉蘋果。
“阿初。”簡白喊住他。
景初一愣,回頭疑狐地盯著簡白。
“剛剛那位老太太是陳昔的母親,”簡白解釋,“我們家跟陳家是世交,我是他們家看著長大的,而陳昔一直在國外生活,我平時也就順便照應一下他們家,老太太難免把我當做她的第二個兒子,所以才比別人更緊張些。”
“哦?”實在不是個恰當的話題,簡白這樣說反倒讓景初心裡更不舒服了,於是冷冷地反問,“不過這些與我何干?”
“我雖然跟他們家交好,但已經整整十年沒有聯絡過一下陳昔了,而他除了結婚那會兒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