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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正常人?
莫芊涵一點都不意男人眼裡的光芒,只是有點不太舒心。看來以後她還得準備一個眼罩,把這個男人的眼睛都給罩起來。知道自己的命就在她的手裡,還敢拿這種變態一樣的眼光看著她。古代的男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怕死。“你想的不錯,我的確不是正常人。”莫芊涵應了男人一句,因為她真算不上是什麼正常的人。
男人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著莫芊涵。
“瞪這麼大的眼睛幹什麼,你再瞪眼睛一大不過青蛙,二大不過水牛。”莫芊涵拿了一塊巾,乾脆蓋在了男人的臉上,免得影響她看病的心情。想殺這個男人的殺手也挺奇怪的,真想殺他,不刀直接刺穿他的心臟不就得了,非得在他身上弄出這麼多的傷嗎?
莫芊涵拿出一瓶藥來,在男人被擦乾淨的傷口上倒了一點上去,再用手指慢慢地抹勻。
男人的臉上被蓋著布頭,手腳又動不了,唯一的感覺就只剩下身上的面板了。男人感覺到自己有些發燙的面板上多了一些涼絲絲的液體,接著一根又細又滑的手指尖碰到了他的傷口上。男人動了動身子,有點痛,又有點冷。
跟他面板的溫度一比,女人的手很涼快,就像是在六月裡吃冰一樣,讓他傷口上的疼痛為此減輕不了不少。帶著涼意的指尖不斷劃過他破布般的肌膚,在一陣輕痛之後,帶來更多的是沁人心肺的舒爽。他覺得自己似乎到了冰火兩重天一樣,討厭著流血過多後面板如發了燒一般的熱度,一邊又貪戀著女人指尖兒帶給自己的涼意。
太陽西落,房間有些昏暗,只有還在跳躍著的燭火時不時的發出‘霹卜,的聲音。一個小小的燈心跳了出來,引出一條短短的紅光,就跟月老手中的紅線一般漂亮。兩人第一次安安靜靜相處的方式,因為男人沒穿衣服的關係,淺淺的漾出了一抹叫曖昧帶著甜意的情愫。
男人的心撲通撲通跑個不停,而蠟燭上的小小的燭火更是扭個不停,似乎和男人的心跳合上了節拍一樣。男人看不到,聽不見,只知道自己的傷口上一直都有著一隻勤勞的小手在遊移。小手所到之處,傷後的灼燙之感就會被沁涼的感覺所代替。不但安撫了他滾燙的身體,似乎更加安撫了他那顆本著仇恨火焰的心。
男人想了這麼多,可莫芊涵半點感覺都沒有。這不能怪她,再浪漫的情調之下,一個醫生跟一個病人在治病,你想讓累死累活的醫生有啥感覺。此時的莫芊涵就想著怎麼樣快點把男人身上的傷處理好,她都坐了半天的轎子,被顛啊顛的,累死了。
莫芊涵也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時間才把男人身上的傷全都處理好。只知道當她再抬頭舒展身子時,腰總要就像是放了一塊石頭一樣,壓得她皺起了眉頭,靠,真tm的疼。莫芊涵敲了敲自己的腰,她好懷念現代那張可以升降的手術檯啊,至少不用她彎腰彎到直不起身來。
瓶子裡的藥已經被莫芊涵全都用光了,不過莫芊涵並沒有把瓶子給扔掉,而是放進了自己的懷裡。她掀開蓋在男人臉上的布,鬆開了綁著男人手腳的麵條,才坐在床邊喘一口氣。莫芊涵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她真想揍自己幾拳,沒事兒帶這麼一個拖累上路做個毛啊,還嫌自己的麻煩不夠多嗎?
男人感覺到自己的手腳都被放開了,眼前亮了許多,才發現自己恢復了自由。男人伸出手,指導嘴上的那塊布條給解了下來。這時他才看到自己身上的傷口處都有些瑩瑩亮亮的東西,原來剛才她在幫他上藥。這個藥很管用,男人已經覺得一點都不痛了。“謝謝你。。。”
“不用了。”莫芊涵搖搖手,她最不缺的就是‘謝謝你,三個字。她並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來歷,有些什麼仇家,她能幫的也僅此而已。“這是銀子,你帶在身上吧。”莫芊涵丟給男人一些銀子,半點不捨都沒有,因為花的都是知府的錢。
男人強撐起身子,看了一眼銀子之後,把想要走出他房門的莫芊涵給叫住了。“你。。。為什麼要幫我?”他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一種人叫作好人,不可能有人做事沒有半點目的。只是現在的他,有什麼好讓人貪圖的?男人十分的不明白。
“沒什麼,只是想給你一次報仇的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她是人,也會累,想到這條長長的復仇之路上只有她一個人,感覺有點孤單。既然這個男人也想報復,就算他們兩的目標不同,但方向也算相同。就當是幫了同路之人一把吧。說完後,莫芊涵就走出了男人的房間,她只會幫這麼一次,後面的路還是要告訴男人自己去走。
第二天一大早,莫芊涵還沒睡飽,就被知府的敲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