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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莫名的感動。這是誰設計的啊!
我走過去,用手輕撫珠簾,水晶折射出的光芒讓滿室生輝。我忍不住走出房間來到開滿白玫瑰的露臺上,那些玫瑰將整個露臺佈置得芬芳四溢,而露臺下的湖水碧波盪漾,茂密的水草讓整個湖面憑添一種野趣,如果是有月亮的晚上,站在露臺上看水草聽蛙鳴,一定又是另一種意境。
我又舉目看了看四周,在莫愁居的旁邊和湖對面還有兩棟風格相似的小樓,旁邊的那棟要稍大,有三層樓,屋頂是尖尖的,有點歐式的風格,沒有伸出去的露臺,但有一個內建的圓形陽臺很精緻。湖對面的那棟也是兩層樓,樣式跟莫愁居更接近,唯一不同的是露臺更大,在石柱的支撐下一直延伸到了水面上,想必那棟樓還沒賣出去,感覺不到住了人,倒是旁邊的這棟是肯定有人住了的,陽臺的鮮花開得甚是燦爛,因為跟莫愁居僅隔了道籬笆,我幾乎可以聞到花香。
“你在這啊,我到處找你呢。”櫻之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身後。
“我覺得累。”
“我也是,這種場合我可不喜歡,挺不自在的。”櫻之看了看四周,也是讚歎不已,“真美啊”忽然她湊過來低聲說:“耿墨池來了!”
我趕緊下樓,在樓梯口一眼就見到了四個多月不見的耿墨池。他一身休閒裝,玉樹臨風地站在那,雖消瘦了不少,卻依然是神采奕奕,瀟灑得少看一眼都不行。可是我心裡一陣疼痛,那個男人,現在已不屬於我,他身邊站著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米蘭相比之下就穿得隆重得多,一襲黑色亮片晚禮服跟客廳的典雅溫馨很不協調,臉上的妝也過於濃烈,很明顯是為了掩蓋晦暗的臉色,但卻是欲蓋彌彰,更襯出她整個精神面貌的憔悴和頹廢,與耿墨池的光芒比起來,她實在是太黯淡。
耿墨池是在抬頭的時候看見我的,當時他正和一男士談笑,看到我後笑容立即凝固,犀利的目光毫不遮掩地殺過來,顯然他對於我的出現很不悅。
米蘭也看到了我,馬上滿臉堆笑,踩著高跟鞋款款迎過來,隔老遠就打起了招呼,“考兒,櫻之,你們也來了?”
塞翁失馬焉之非福!我上下打量著瘦得皮包骨的米蘭,忽然很慶幸離開那個沒人性的傢伙,否則米蘭的今天就是我的下場!
米蘭很快察覺到了我嘴角的嘲笑,立即低下頭,臉色更加灰暗。場面陷入前所未有的尷尬。
“耿老師!”
小林很是時候地走了過來跟我的舊主人打招呼,滿面春風,非常禮貌周到。“耿老師好久不見了,您還好嗎?”
耿墨池含糊著點點頭,又是一陣詫異,怎麼他身邊的女人都到齊了?當他得知小林現在是祁樹禮的秘書後,臉上表現出來就不僅是詫異了,他冷著臉跟小林打了招呼就再也不理她了,反而轉過臉逼視不遠處正跟客人相談甚歡的祁樹禮,足有兩分鐘,他瞪著對方一動不動,眼神相當複雜。最後他把目光投向我,將我上下打量個遍,眼神就不止是複雜了,簡直能殺人!
“別來無恙啊,耿先生!”我很客氣地跟他打招呼。
耿墨池扭過頭,不理我。
米蘭趕緊靠了過來,虎視眈眈。
我冷笑一聲,繞開她直接走到耿墨池跟前,伸出手擺了個請的姿勢,“可以賞臉陪我跳個舞嗎?”
耿墨池瞪著我,又是上上下下地將我掃蕩個遍,顯然很不適應我這一套,他僵著沒動,不可一世地高昂著頭,根本沒有接受邀請的表示。他身後的米蘭由開始的緊張馬上換了張得意的笑臉,眼巴巴地等著看我出醜。
可是她怎麼忘了,我身後不遠處站著的是祁樹禮,他也密切關注這邊的局勢發展,目光不經意正好跟耿墨池碰了個正著,於是形勢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當我尷尬萬分地正準備縮回手時,耿墨池則迅速抓住了我的手,用力一拽,把我拽進了舞池。
樂隊奏的是一曲華爾茲,跳舞的人不多,三三兩兩,但都跳得相當標準而優雅,我記不起已有多少年沒跳過舞了,才轉了兩圈就頭暈眼花,腳步踉蹌,還連踩了耿墨池兩腳,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估計他會把我甩出舞池。
“拜託,不會跳還請,你也不嫌丟人!”
“沒事,反正丟臉丟慣了,多丟一次也無所謂。”
我喘著氣呵呵地笑,搭著他轉得飛快,而舞池外的米蘭卻恨恨地盯著這邊,臉色灰白,眼睛都快流血。我才懶得理她,故意把身子貼近耿墨池,也不管姿勢標準不標準,只管含情脈脈地盯著他看,盯得耿墨池心裡直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