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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便匆匆進來,道是大郎狩獵歸來。宇文化及便站起身來,跟在鄧武的後面。
李建成剛從大門進來,抬眼望見宇文化及,便拱手笑道:“宇文少卿久等,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少卿恕罪。”
他寬大的鶴氅上沾著些許雜草,長靴底部也沾染黃泥,是從野外回來不假。
宇文化及與李建成是見過面的,不過都有李淵在場,他總是很乖巧地立於李淵身後,問他時才答上幾句,偶爾側目而笑,很知禮數,聽聞其為人也與李淵一般寬厚老實。此刻卻是宇文化及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他,見他面如白玉,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好似天上彎月,五官俊秀,與李淵那老匹夫無一點相似之處。
“宇文少卿?”李建成喚道:“這屋外寒風刺骨,不如我們進屋談罷。”
宇文化及回過神來,輕咳一聲,道:“唐公得罪主上身陷牢獄,世子還有心思外出打獵?”
“什麼?”李建成駭然,“家父身陷牢獄?我可從未聽聞。”他又轉過頭去劉政會,亦言無所聽聞,便又說道:“少卿是不是聽錯了?”
宇文化及斂起神色,板著臉道:“我與唐公一同在洛陽宮中賞燈,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