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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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看你到底有何私房本事!”
“放手!”丹珂本能間抗拒地低喝。他一個反手勢在掙脫,另一手隱向腰間的軟鞭。
墨駒平日裡看似遊戲好玩耍,其實文習武修一樣也沒有懈怠過,此時又酒意衝腦理智潰敗,見對方有意抗拒便運起拳腳,動作凌厲不容違抗,而酒力翻湧蠻勁更烈。
丹珂與他周旋間也感不是敵手,眼看著被他拉拽著快倒向床榻,也顧不得許多,猛地抽出鞭子,揚起手狠力揮了出去,“啪”的一個脆響,掃過頭頂,實實地抽在了墨駒正下俯的後肩上。
“啊”墨駒痛得猛地一顫,酒力引發的妄舉也清醒了些,只頭腦越發轟鳴,旋旋欲昏一時失了重心,瞬間就直直地倒了下去,連帶著將也楞住的丹珂壓撲於床榻之上。
丹珂本也沒想傷他,只是情急自保,此時見他背部衣衫破裂,紅腫血痕已然浮現,也恐事態鬧大,只欲就此脫身作罷。
墨駒抽氣咬牙,卻還是瞪著眼,猛按住丹珂不放。他瞪著瞪著卻突地笑了,邊笑著邊口氣狂傲地開口,“哈哈!我姐夫他,只是為了凌家。你,不過是他利用的工具而已!”
丹珂聞此一言,沒再奮力,只一面緊握鞭子,一面側開頭避免氣息交纏,默不作聲只是聽著。
“我姐走後,宗親們就怕他再娶妻納妾生兒育女,分散了凌族血親的利益,常來鬧事”
墨駒一邊說著一邊撐起身子,把對方控在兩臂之間,他笑得貌似得意話語也越發侮謾,“後來他偶遇了你,一個正被人蹂躪的下賤男臠!哈,便就勢養了你,平息那些風波罷了!”
他略彎一臂,伸手去觸丹珂衣襟,猛地一下將其扯開,卻還狀若無事的繼續說著,“沒了那些‘會生出外血娃,分了家產’的癥結,宗親們不好再鬧,族長自是鬆了口氣,我這也才任你在家中吃閒飯。所以,你的存在原只是服務於我家利益,你不過就是個任他駕馭玩弄的貨色罷了!”
胸膛細嫩的肌膚,暴露在已然冷凝的室溫之下,丹珂卻連動也沒動,只是沈思一言不發。
“老實了?傷心了?你不就是想聽我說這些,才隨我上來的嘛!”
“假若原本就只是那樣,你大可不必以我為意,又何必這般找上我來鬧?你知道他晨間就會過來,所以刻意來尋我難堪的吧!”丹珂清冷開口,語態卻異常篤定。
“哼!你不信?”
“可能原本是那樣,但也不只是那樣吧!你知道他說‘要保我到底’的話嗎?”
是的。就是姐夫在臨去族長家前,說要保他到底,說不能放手,說已然把他當了家人,讓自己也試著把他當姐姐那般的親人看待。自己才氣不過,才喝了酒,才想著來鬧出事端,阻了姐夫的執念。
墨駒這般回想初衷,想著想著只覺氣乏胸悶,背痛熱辣,身心疲累,大腦叫囂著停轉。他懊惱地低嘆一聲便虛乏入榻,趴躺著不動不語了。
“如果他是打定主意利用我到底,你就算折辱我他也不會在意,依然會留下我任他差使。反之,他要真是因為在乎要保我到底,那你這般只能讓他更憐惜我!” 丹珂攏上衣襟側頭看他,已然不急不亂有條不紊。
良久沒有動靜,墨駒眸光黯淡迷茫欲燻,顯是酒暈徹腦即將昏去。他胡亂地除了自己的外裳,只斷續地嘟囔到,“其他的,你給我脫了去還有,你自己的我不能白來,總要看他的反映,才甘心”
他聲音越來越小,不一會兒便沈睡了去,且睡顏無害的跟個年畫寶寶似的。丹珂見他已然睡了欲坐起身來,但只稍動了一下腰就被隻手臂抱住。
只見墨駒側身偎了過來,孩童般嘟著嘴,睡夢裡似撒著嬌,軟言囈語到,“姐姐,別走!”
丹珂無奈搖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心軟了還是怎樣,可就是又躺下了,沒再動。他靜靜的盤算,也沒打算睡了,只一心等待黎明的揭曉。
是的,他也想看了,想看如斯狀況,渥然他會怎麼處理。
煮豆持作羹,漉豉以為汁。同是半大少年,同是親人已故,何必互以為敵,彼此唾棄?而人生啊,因果緣由,往往始料難及。
回眸傾城花間酒 第十四章/1
第十四章/1 只應離合是悲歡
浮天水送無窮樹,帶雨雲埋一半山。寅時後下起的雨,沒有電閃雷鳴,沒有急驟磅礴,卻綿密如幕,吞噬了本該降臨的曙光。
渥然翻飛的馬蹄,踏過族長莊園通向別居的岔路,似乎從黑暗返回光明;但青山碧水,卻早已湮沒於陰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