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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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時自己覺得她偏激外加有些吃醋的心境來,突然有些釋然了。
罷了,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她就是不講理,以後少不得自己朵朵為她善後,不要跟她正面衝突也就是了。
嶽小川溫柔的笑笑,安慰道,“不礙事的,甘草,你過來,靠在我懷裡,讓我安心些。”
甘草這才想起兩人還在鬥氣,但還是彆彆扭扭的伏在他胸口,聽著他平穩的心跳,這才放下心來。
嶽小川突然拂了她的睡穴,長嘆一口氣,他有內傷在身,功力又失了大半,不想對她明說,眼下只好讓她昏睡,省得她又要回師門,路上再出些什麼枝節了。
170。換柱
這鎮子上自然是不能呆了。他輕輕解下大披風,把甘草緊緊裹住,扛在肩頭,黑色的披風把小女子嚴嚴實實地遮住,即使風吹得再大些,也難以窺見其中的容顏。
嶽小川扛著甘草疾走,一直行到郊野的破廟,將甘草輕緩地安置在草堆上,這才稍作歇息,微微運功,將紊亂的氣息平緩了些,饒是如此,五臟六腑還是給那一掌震得難過,呼吸虛弱。他勉強將真氣運作了片刻,看著黑布包裹的人眉頭輕皺:自己是沒什麼事,可是鄂南山中溼寒,甘草昏睡過去難免畏寒受凍,不如出去尋些枯枝來生個火,也好順便出去尋些野味來。
他心道:我弄昏了她,以她的脾氣必然又彆扭要命折騰不休,不如找些好吃的來,到時堵住小女人的嘴。
漂亮的話他委實說不出口,只好多做些事讓她消消氣了。他搖了搖頭,細心的在甘草身上又遮掩上幹稻草,這才苦笑著出去了,邊想,女人果真如同他以前想的一樣麻煩,只是這種“麻煩”,不親身經歷,永遠不曾想到是怎樣的滋味,讓你憂心忡忡,卻又為之牽腸掛肚,不可戒絕,難以言說箇中滋味,有了這一層操心,難免添幾根少年白了。
他這廂一邊神遊天際感慨連連,活計難免慢了許多。
而破廟之中,卻來了別一班人馬。
有四五個不甚高大卻很健碩的男子擁著一個上了年紀的長者而來,剛巧在破廟之中歇腳。
那四五個男子皆著深藍色和紫色相間的布衫,衣料質樸卻特別,不像是街坊能買到的料子,而且邊邊角角都縫著一些奇特的繡紋,大多是些花花草草圖騰之類。而正中那位長者說年紀也其實並不老,不過是四五十上下,面含威儀,頗有威信,獨獨穿了件同樣繡紋的黑袍子,莊重的很。
那其中一個男子肩頭扛了個大黑布袋,只見布袋不停的掙紮踢動,傳出一個男子氣急敗壞的聲音,“放我下去!快放我出去!氣死我了你們!”
那男子被他掙動的站不住腳,就勢把黑布袋往地上輕輕放好,忐忑的望向那黑袍長者,“大長老,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你看這”
那長老卻裝傻充愣道,“什麼?不妥當?哪裡不好了?我怎麼沒覺得?”
那男子倒還沒開口,布袋中已經傳出氣急敗壞的男聲,“我說郎隆吉,你這老東西!你怎麼能拿我一個男人的貞節去換取媾和的和平?有你這樣當大長老的嗎?何況我還是族長!你這是出賣部族!”
郎隆吉被這麼罵著也不生氣,咪咪眼一笑,“小族長,這也沒什麼不好嘛,人家是芙蕖憫佑聖女,你又是郎氏的小族長,本來就是珠聯璧合一樣的一對,幹嘛說什麼出賣不出賣的”
他還在嘮嘮叨叨,那布袋又歇斯底里罵道,“狗屁!你這老東西,你要是看上那個蕩婦你自己去!別把小爺我都搭進去!”
郎隆吉又呵呵樂了,點點頭道,“我倒是想去毛遂自薦,可惜呀可惜,這幅相貌,二十年前也是玉樹臨風啊,唉,老了老了”
這下布袋算是明白了,跟這位壓根沒法說理,氣的一味亂蹬亂踢亂罵一氣,罵聲不絕於耳,髒汙難聽。
那長老幹脆往地上鋪衣一坐,對身邊男子使了個眼色,“去,叫族長大人安靜些。”
那男子哭笑不得,只好去到黑布袋旁邊,從袖籠中掏出一隻竹筒,卻是從裡拿出一隻晶瑩的昏睡蠱,摸著男子的脈搏輕輕掐破下了下去。
黑布袋中聲音果然漸低,消弭了下去。
方才為族長說話的男子又忐忑起來,惴惴不安,“大長老,說起來,咱們族裡精通巫蠱術,未見得就怕了她們芙蕖門,何必要這樣犧牲族長大人的色相呢”
長老臉色這才嚴肅起來,道,“你說的對,我們是並不怕他們,可是我們辛辛苦苦這麼些年才有個隱秘的藏身之處,讓我們的子子孫孫怎麼辦?再者,芙蕖聖殿不可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