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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萬眾一心地一致認同,聖上此舉必有深意。
早春時分,正是乍暖還寒之時。
春寒料峭,如畫和紫苑一起去尚儀局走一趟差。
“這天好似要下雪呢。”輕輕地呼息著還有些冰冷溼潤的空氣,紫苑縮了縮脖子。
如畫掃了她一眼,幫她理了理棉衣的毛領子,“這有什麼稀奇的?哪年不來這麼一出倒春寒!”
突然,輕輕飛舞的小雪花就在話語之間輕盈地飄落下來,如畫伸開手,一片小小的雪花落在手上,還未及數清它那小小的花瓣,就已經化成一滴晶瑩的水滴。
紫苑的小眼睛都笑的看不到縫兒了,興沖沖地道“還真讓我說著了,這春日下雪真是不稀罕,可今年的最後一場雪就稀罕了。雪要是下的大,一會子辦完了差事兒還能回去收一甕子雪呢!挖個坑埋到夏天的時候,咱也煮了好茶葉品品滋味!”
如畫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才好了,“下了一冬天的雪,都不見你收雪,這會子倒是知道風雅起來了!這末茬的雪怎及得上早先覆在梅花上的乾淨,煮成水還帶著股子梅香”
紫苑已經是女史了,依附崔司正的紫蕊已經從三人住的屋裡面挪了出去。攀扯起來,這紫苑還是李福全徒弟小鄧子的半個老鄉呢。如今兩人同住一屋,早先那點子小心眼早就一掃而光了。
崔司正被遷到別宮養病了。依如畫看來,她那病是永遠別想養好了。
崔司正這一去,平日裡被壓得沉默寡言、好似不存在一般的楚司正如今位居姚宮正一人之下,眾女官之上,可人家依然溫吞吞的不多事兒。
見慣了一朝得勢雞犬不寧的小人嘴臉,尤其是平日裡被壓抑的緊的往往傲慢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像楚司正這樣的內外兼修一如往昔,不見半點兒異色之人,才是真正難能可貴的!
只是這楚司正是不是暗地裡投靠了姚宮正?或者她和姚宮正一樣本就是坤儀宮的暗棋?
這些,如畫還無從知曉。
熱鬧的新年過去了,宮中稍顯沉悶的氣氛,被居住在慶靄宮偏殿的蘇娘子查出懷有龍嗣這樣的喜慶徹底吹散。
宮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少了一個年老色衰的曹貴妃,還有無數個新鮮水靈的女人前仆後繼,一個賽一個的貌美如花。
天子就是天子,利用過年擺宴的空隙,不僅成功的發掘出了漂亮的宮女蘇氏,還成功地播下了種子。
蘇娘子肚子尚平,就晉了才人,賜字“欣”。
本來是後宮有孕妃嬪一個按例的封賞,可不知怎麼的就漸漸有風聲傳出來,說什麼就衝著欣才人的“欣”字,曹貴人起復再無可能了。皇上頂多就是顧念著二皇子的臉面,讓她在涼風臺養老而已。
究其根本,原來曹貴人閨名曹瑜欣。
這就不難怪會有此說了!
宮中低等妃嬪賜字,向來都會避開高位娘娘們的名諱。曹貴人好歹也是高坐雲端十幾載,皇上怎會不知她名字中有個“欣”字?
明知故做,難道皇上不是在暗示曹貴人再無東山再起的機會了?
保不齊的,皇上是在暗示將來順利生下皇子,這欣才人當要效仿當年盛極的曹氏榮升一宮主位了呢!
一時之間,圍繞著欣才人吹起來的這起子風聲,引的後宮里人心浮動。
更有甚者,那些昨個兒還撇嘴嫉恨蘇氏不過是“走了狗屎運的狐媚子”的更衣、采女、常在們已經開始著手極力巴結著向身懷龍種的欣才人靠攏了。就連那些一宮主位們,也有人頻頻向欣才人示好,以示拉攏之意。
待到天氣漸漸回暖,彷彿一夜之間,春天就已經落入大地。樹上枝條開始吐發新芽,嫩得發黃的綠尖兒著實招人喜歡。
花木扶疏的連廊之下,馮德妃一襲青白繡裙,正立於書案前寫字。
瑞香在旁邊研墨,只見她家主子提筆斟酌詞句,左手輕輕摁住紙角,迅疾地往下寫著,似是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對著字跡端詳了會,方才抬頭淡笑道:“不行了!好久不寫字,下筆都生疏了!”
瑞香小心扇著風,好讓墨跡快點乾透,“主子哪裡寫的生疏了?依我看卻是和在閨閣中的時候寫的一樣好呢!”
“瞧你,馬屁都拍不好?過了這麼多年還寫得跟閨閣時一樣,豈不是再說我的字不長進?”馮德妃細細疊好信紙塞進錦封,細心塗著漿糊,“就你這糊塗性子,還是早早放出去的好!這都二十好幾的老姑娘了,出去了讓珂兒好好給你選個老實本分的夫家”
可話還沒說完,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