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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尚渝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同自己弟弟一般模樣的人。
“你還不快跪下拜見晉王。”說完,尚久林用力拖著讓自己的兒子跪下叩拜。
“罷了罷了,只是個祖輩上傳下的名號而已。”龍玄青揮了揮手,喝了口茶,繼續懶懶的倚在椅子上看著,突然臉色一變。 “因為已經兩年了,你們還沒查出那東西到底在哪,皇上讓我親自來查。”龍玄青放下手中茶杯,冷冷的看著尚久林和尚渝塘。
尚久林和尚渝塘面對這樣的眼神不禁背脊發亮,一身冷汗,那種天然的威勢氣場,讓他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
“啊亞,這怎麼使得,尚家父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趕快起來。”龍玄青上前把尚久林扶了起來,“您都那麼大歲數了,這可怎麼使得。若讓皇上知道定覺得我不尊敬老人了。我們皇上最看中孝道,和君臣之道了。” 這些話裡充滿了警告的味道,讓尚家父子心驚膽顫。
尚渝塘看著龍玄青,始終不敢相信這個和自己弟弟長的一摸一樣的人會是朝野上下獨擋一面,當今聖上最信任的晉襄王。
“尚老爺,你家公子好似還沒有習慣我的麵皮,好生奇怪著呢。”龍玄青衝著尚渝塘眨了眨眼,立即冷麵看向尚久林,“但是我在這裡,還是用這個麵皮比較好。”
“是是。”尚久林只能一味的附和。
“好了,既然尚兄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那麼我也有件事要問尚兄。”龍玄青的眼神突然冷冽起來,“你昨晚為什麼要刺殺雲嘉琪?”
“你竟然又”尚久林剛說出口,對上了龍玄青的眼神,一下子又不知該不該說。
“也就是說不止一次了。”龍玄青倚在座椅上,把玩著手中的杯子。
“沒,沒,老夫說錯了,只是上次雲嘉琪為我兒娶冷相國的女兒的事和我兒爭執,失足掉進水裡,那次是意外意外。”尚久林擦拭著頭上的冷汗,另一邊給尚渝塘上使眼色。
“哦,原來是這樣啊。”龍玄青對這個琉璃杯子似乎甚是感興趣,不停的端詳著它。
“我就是想不明白,雲嘉琪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留著有何用,所以就。”尚渝塘低聲說道。
“混賬,你認為沒用你就想殺了他?”尚久林大聲責罵著尚渝塘。
“恐怕沒這麼簡單吧。”龍玄青透過半透明的杯子看向尚渝塘。“我記得最近幾年你們尚家作坊上交給國庫的稅收是越來越少了,前幾日我還在跟皇上討論著呢,不知是不是你們最近幾年生意不是很好。”
“這”尚久林聽著這話,心裡也一時沒了底。
“尚老爺,你還年輕,何必那麼早就將產業交給令公子呢,有時候還是要監管監管的,不要那麼早就享清福,不然說不定到最後清福都享不到。”龍玄青說完,看向臉色已經煞白了的尚渝塘。
尚久林畢竟是隻老狐狸,箇中玄機還是聽的出來的,看到尚渝塘蒼白的臉,他也知道了個大概。
“下次不要對無用的人再下殺手了,不一定無用的人就一定無用。”說完龍玄青輕輕的把杯子放回到了桌上,稍一用功,杯子隨即裂了一條大縫,碎成了兩半,“啊,尚老爺,真不好意思啊,把你金貴的玉琉璃杯給弄壞了。”一臉抱歉的看向尚久林。
“沒事沒事,一個杯子而已。”沒了一個杯子保住一條命,總還是值得的,尚久林陪笑道。
待龍玄青走後,尚久林一巴掌打在自己兒子的臉上:“跪下。”。
“爹,我。”尚渝塘不甘心的跪在了地上。
“你這個混賬東西,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雲嘉琪手上了?”不然自己的兒子怎麼會最近頻頻的對雲嘉琪痛下殺手。
“爹,我錯了。”尚渝清抱住尚久林的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雲嘉琪手上會有這幾年尚品繡莊的賬本,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知道賬本里面有大量的壞賬和假帳。當她知道我要娶若霜的時候她就拿它威脅我,我逼不得已啊,後來她醒過來後我聽說她瘋了,我也就放心了,誰知道那天在花園裡,她竟然不帶一點感情的跟我說她祝福我跟若霜,我就猜這女人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所以我”
“你,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點把小命給搭上?”尚久林聽到這裡差點氣暈過去,“這件事我知道了,你也就沒什麼可被他威脅了,從今天開始你幫我呆在你自己院子裡不準踏出院門半步。”
外傳之在尚府的那些日子 二來雲月樓
日上三竿,思佳的房裡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這讓小蓮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