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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鳳歌也算是一個傳奇,營生的盡是不是青樓就是賭坊,人也亦正亦邪,但卻不知道怎麼的與三公子併名起來,也算是雲城的風雲人物之一了。
蕭子墨與鳳歌他們交好,人前與人後如何別的人不知道他自是清楚的,他不願意有人如他一般知道了沈曼的好,除了先下手為強,他知道現在的自己還不夠強大到能夠保護沈曼。
總算是到了迎親的日子,之前訂親的禮新郎與新娘是不能見面的,做主的是兩邊的長輩,可現在這一回,卻是真正地要把心心念唸的沈曼娶回來了。
蕭子墨踢轎門的時候心口跟著咚的跳了一下,跟著喜娘就攙扶著沈曼下了花轎,紅綢的一端被蕭子墨牢牢握住,後來子琛還笑話他,說自己這二哥素來少年老成,那日倒是真的露了情緒,如一個正常少年一般。
晚上雲城裡的一堆公子哥就算平日裡不算熟的,都在林之澤與子琛的起鬨下鬧起新房來,蕭子墨卻捨不得他們鬧沈曼,將一群公子都給趕了出去後,蕭子墨竟不知道如何擺自己的手腳,只能傻傻地看著床內一身大紅嫁衣的沈曼發呆。
正文 洞房花燭(上)
洞房花燭(上)
蕭子墨還記得,那晚,如果不是沈曼先開口,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動作,蕭子墨記得,那晚沈曼端坐在床內,罩著紅蓋頭,聲音低低的,她喚了一聲,“夫君。”
蕭子墨記得那種身子酥麻後的感覺,直直地走過去後竟忘記了用金秤去挑那紅蓋頭,直接用手去掀起,紅蓋頭下的容顏藉著胭脂顯出六分妖嬈,但卻怎能蓋住那眼眸之下的輕靈雋秀,蕭子墨覺得自己如同掉進夏日午後溫暖的湖水裡面,不願醒來。後來,蕭子墨才想到,那秤果然是彩頭,如果當初他用了那秤,後來是不是可以不用多了那麼多磨難?
那時候的沈曼叫蕭子墨覺得恍如隔世。蕭子墨是初夏時節迎了沈曼入門的,結果入冬時卻又依著沈曼的心思娶了妾氏進門,蕭子墨覺得,一切如同一場鬧劇。
蕭子墨是很挑的人,無論對什麼,鳳歌的鳳求凰里美女多得是,但他不要,他總覺得不乾淨,也或者說,沒有那種契合的感覺多少尷尬,蕭子墨如果要了便是一生一世,但這不代表他不懂女子的初夜都是疼痛的。
牽著心儀許久的佳人,蕭子墨小心翼翼地扶著沈曼坐下,如同放在手心裡的珠寶,蕭子墨甚至大氣都不敢喘,桌上擺著兩杯合巹酒,遞了一杯給沈曼後,蕭子墨自己端了一杯,手腕交纏的時候,蕭子墨清楚地聽見自己心底花開的聲音,拜過了天地,現在又喝過了交杯酒,阿曼便真的是自己的人了。
合巹酒雖然苦,更重要的一點是裡面加了點催情的藥在裡面,這一點,他們誰都不知道,蕭子墨知道沈曼不認識自己,也許聽過自己的名號,但卻絕對不曾見過自己,而自己,也都是躲在一邊看著她,蕭子墨知道自己心口發燙,卻想好好地對阿曼。
兩個人連著衣襟下襬就這樣坐在床邊,沈曼低著頭不說話,蕭子墨手心裡面捏著汗也不知道如何開口,猶豫過後,“你我幫你把頭飾取下來吧。”
新娘子的裝飾是華麗繁複的,尤其嫁的又是蕭府這樣的人家,蕭子墨不等沈曼開口便將沈曼的身子背過去,雙手顫著扶上沈曼髮髻,當抽出那一隻髮簪,如墨色瀑布般的青絲從蕭子墨的手尖流瀉下來的時候,蕭子墨的呼吸忍不住加重。
蕭子墨繞著指尖將青絲歸攏到一側,目光下白玉瓷一般的修長頸脖甚至能夠看到下面若隱的青色脈搏,蕭子墨如同受了蠱惑般低下頭吻了上去,察覺到懷中人身子的僵硬,蕭子墨忍不住嘆息。
掰過沈曼的身子正對著自己,可惜沈曼卻是不看自己,蕭子墨卻真的抑制不住渾身洶湧的情潮,那種倔強中透出的羞澀如同致命的毒,混合著合巹酒裡的藥叫蕭子墨迫切地想要得到沈曼。
反過身將沈曼壓在自己身下的時候,蕭子墨試圖努力剋制自己的情潮,他害怕自己洶湧的情潮會嚇到沈曼,可對著身下自己渴求了許久的人兒,蕭子墨根本就剋制不住,他能做的便是帶著沈曼一起陷落進去。
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描摹過沈曼的眉眼唇線,看著那低垂著的眼瞼如同撲翅的蝶一點緩緩掙扎著,蕭子墨眸色加深。
帶著魔人的溫柔解開喜服上的盤口,當那誘人的**一寸寸曝露在燈火下的時候,蕭子墨清晰地聽到自己吞了口口水的聲音。
那時少年情動,卻也成了一場最纏綿的夢,只可惜,蕭子墨才知道,入夢的人只有他一人。
正文 洞房花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