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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就收拾完了。
言月一回頭,就看到君麻呂一聲不響地靠在門邊。
“怎麼不出聲?”言月奇怪地問。
君麻呂卻沒有回答,盯著她的目光灼灼:“你收拾包袱要去哪?”
“有任務。”
此時他們繼水之國那次的任務已經有一個月了。不知怎的,她總覺得自從水之國的事情之後,兩人的關係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也說不清究竟是什麼,只是她總覺得有一點怪。當然,也或許是她自己自作多情罷了。
“什麼任務?”
“唔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剛才大蛇丸也沒有跟她說明白,只是讓她收拾東西,說這次任務可能會去比較長的時間之類的。
“啊,大蛇丸大人說了,這次任務小君不用參加”
她話音沒落,君麻呂的臉色已然更冷了幾分:“你當初加入這裡的時候,對大蛇丸提出的唯一的條件明明就是”君麻呂頓住了,聲音突兀地停止。
明明就說了,執行任務的時候,要跟他在一起的
…
一直到見到赤沙之蠍之前,言月的腦海裡還在想著君麻呂那隻說了一半的話。
然而,當她見到蠍以後,腦袋就自動宕機重啟了。
言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面前的正太臉,思緒萬千。
蠍也同樣打量著跟著大蛇丸身後的女孩。
當他瞥了她數眼之後,才終於將視線調到大蛇丸身上。他一臉意味深長地注視著大蛇丸,幽幽地開口:“真是沒想到,你的戀童癖竟有越來越嚴重的傾向。”
“”
言月只覺得這話真是精闢。
蠍一頭張揚的火紅色頭髮倒是和我愛羅同出一轍,只是那淡漠的表情卻比我愛羅冷冷的臉要好些。
不過兩人卻都不是個愛說話的主
或許不應該拿眼前的人和距離十萬八千里的人來比較,那就比比眼前的兩個人好了。
也不知道大蛇丸這次究竟是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竟然連赤沙之蠍都找來了。
可見還真是艱鉅的任務
說起這兩個人的共同點,言月在心裡那個叫苦不迭!
她也不是個特別愛嘰嘰喳喳的人,可是以前跟君麻呂一起任務的時候,再怎麼說關於任務的事情也總還是會說到一些。
像小君,他雖然面癱,可是說起話來也算有頭有尾,嘴卻不癱。可是輪到這兩個人
氣氛可就不是一般的冷了。
蠍自從剛見面時的第一句話,就再也沒有動過他的金口。
說到這裡她又想吐槽了,有誰一見面會說這種話來的?她也只能默默感慨這世上真是什麼人都有啊
說這些也就扯遠了。說到他們這次的任務,蠍和大蛇丸一見面就是一冷場,她都沒機會開口。
等到有機會開口了的時候,言月發現已經是兩天以後了。
此時三人席地而坐,面前擺著乾糧和水。
言月邊吃乾糧邊想著要從哪裡問起,可是在考慮了一會兒之後,她又突然不是很想問了。
管他是到底要做什麼事情呢?反正不就是殺人放火之類的嗎?她何必問得那麼清楚?
於是她沉默了,安靜地坐在那裡消化食物。
後來他們路過了一個村子,在那裡住宿的晚上,言月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她以自己為視角,看到了很多。
很多過去的事情。
那天的陽光是火一般的紅色,因為是黃昏,就連那滿樹的櫻花也被染紅。
他安靜的站在樹下,或許是在看風景,殊不知,他已然入景。
他常常這樣一個人靜靜地站著,神態淡然,總是把情緒埋在眼底。而她也無數次地這樣注視著他的背影,那一抹被夕陽染紅的身影。
其實是感到很孤獨的吧?因為他總是一個人
他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被族裡的人寄予厚望,而他也是暗部的隊長,所以他也被村子寄予重視。
當所有的人都把寶壓在他身上時這個時候,他心裡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呢?
她知道他無論對誰都淡然,可是他對他的弟弟是不同的。
當佐助面對他時那燦爛的笑容,僅僅只是一種愛慕,不參雜著任何權勢利用的笑臉,當佐助用稚嫩的聲音叫的那一聲聲的“哥哥”她想,對於他來說,是不是就是他的光芒?
所以他毅然揹負了所有他不願揹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