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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佳佳依然坐在天字五號房,回味丁飛燕彙報的各路訊息。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童佳佳卻知道了不少訊息,看來收個惡女跟班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很多別人很難弄到的訊息她卻輕而易舉地知道了。不過目前的情況是,童佳佳還不希望讓人知道丁飛燕是自己的人,那樣的話丁飛燕作惡她也會跟著被壞了名聲。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童佳佳正自品茶,淡淡地說了聲“進來。”
門被推開,來者一襲白衣勝雪一頭烏髮如瀑布,星目劍眉,玉面朱唇,尤其是那長長的睫毛如同兩扇門簾,眨呀眨地,顧盼間彷彿有流光閃過。
童佳佳竟不自覺地看得有些呆了,以她公主之尊宮裡的美男見得何其多,再者說童佳佳身邊的幾個男人無一不是傾國之色,美男見得多了,自然也有些免疫力了。可如今,見到這位,童佳佳仍然呆在了當場。
“玉面郎君見過教主大人,感謝教主大人出手相助。”聲音同樣好聽,溫文又不會太柔,清朗卻不會太脆。
童佳佳一呆只是瞬間就恢復正常,在美男面前丟臉,她可不要。
“你就是玉面郎君?”童佳佳問
“不錯。在下司馬玉,得蒙朋友們高看一眼稱作玉面郎君。”男子慢條斯理地回答“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跟教主同坐?”
“啊,坐,不要叫我教主了。叫我佳佳就好。”童佳佳大囧,竟是光顧著看美男忘了讓人家坐了,人家可還是在站著答話。童佳佳之前到沒聽過他本名,司馬玉,很女性化的名字。童佳佳不知道的是玉面郎君的本名,根本就未曾與人言過。
“謝教主賜座,哦。不,佳佳姑娘。”
“不是說玉面郎君一日只見一人嗎?今日,你似乎已經見過客了?”童佳佳很快鎮定心神,笑著問道。
“沒錯,在下喜靜,所以才定了這麼個規矩。雖然有點不近人情,倒是省了很多麻煩。”玉面郎君笑得很憨厚還伸出一隻手撓了撓頭。
“那我算不算破換了你的規矩啊。”童佳佳笑眯眯地看著玉面郎君問道。
“當然不。一日一客只是針對客人,在玉某心中是把佳佳姑娘當做朋友的。自然不在此例,佳佳姑娘若是到訪,無論何時玉某都歡迎之至。”
果然是風月場中的人。說出來的話果然很動聽。童佳佳莞爾一笑。
“素聞佳佳姑娘擅音律,不知能否讓玉某開開眼?”
原來玉面郎君知道她的身份啊,也是,恐怕佳佳這位公主沒幾個不認識的了。之所以喊她佳佳姑娘而不是公主,那是想以朋友的身份,而不是以地位來倫教吧,如此也好,被喊公主殿下喊多了,姑娘這稱呼倒也不賴。
“這,我其實什麼樂器都不會。只是唱得幾首小曲。”童佳佳道。她其實不是故意客氣,雖然再南月北月最紅的幾首歌曲都是出自北月月真公主童佳佳之手,但她只是作詞作曲(作者:此乃剽竊行為。佳佳:有本事你穿越來揭發我啊。)然後由人寫譜演奏。若是那些崇拜者知道這位連曲譜都不認得,估計要雷到一片了。
“沒關係,在下願意為姑娘效勞奏樂。”玉面郎君笑道。也是,音樂乃是他們這種場所的必修課。若想出人頭地就一定要苦學音樂苦練樂器,音樂不僅能愉悅賓客更能提升他們自身的氣質。若是有可能,會兼修舞蹈,舞蹈對身材方面還是益處多多的。想來玉面郎君能如此出名,音律舞蹈也不會差。
音樂總是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因為童佳佳的幾首“白話歌”,現在各坊市早就流行起這種歌曲了,唯一遺憾的是唱來唱去都是從童佳佳口中傳唱出去的幾首,不是無人會做而是變態們不喜這種在他們眼裡看來很不文藝很不高階的歌曲,認為這些歌曲不適合出自他們的筆,自然也就無人去填詞譜曲。
能從童佳佳手上得到新歌,玉面郎君是很開心的,當然最開心的是交了這麼個朋友,在這種地方混久的人有一項特有的技能就是“辨人”,形形色色的人見得多了,一代代積累下經驗,早已能從一些行為言語上很快判斷出對方的心性。
而童佳佳就被玉面郎君認為是“真性情”的人,很對他的胃口。
兩人又是吹拉彈唱又是默詞寫曲,折騰了大半日,天色漸黑,童佳佳才被洛晏然叫走。臨走時佳佳要了一份玉面郎君謄寫的詞曲,打算回去後給白諾笙一份。他也是喜好音律的人,定然非常高興。
“公主殿下,您竟然和玉面那小子在屋子裡呆了一下午,難道您?”洛晏然眼睛亮亮地看著童佳佳。言下之意很明顯,你們是不是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