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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嘛,要做就要做足。息壤一丟,再嫁禍雪城,這雲城和墨城,想不亂陣腳都難。對我們來說,時不可待,變被動為主動更好,免得那個皇帝猶豫不絕,斷送了時機。”夭兒分析道。
“我不去。”芙蘇雲邪白她一眼,“我才不幹這雞鳴狗盜之事。”
“難道你不想贏麼。”夭兒雙手環胸,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芙蘇雲邪愣了半晌,抿了抿唇,終是消失在暗房裡。
夭兒搖頭,這孩子,始終彆扭得不像話。
百無聊賴之中,她忽然聞到一絲極其濃重的血腥味,帶著無邊的誘惑,險些讓她迷失在那裡。
自從大病之後,除了一些記憶不太清晰,她對血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原本只是覺得自己太過敏感,而現在,內心越來越多的不安似乎在告訴她,她對血也有著渴望,強烈的渴望。
她吞了吞唾沫,訝異的睜大眼睛,覺得渾身汗毛倒豎,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喧鬧著,彷彿血是這個世間最美的美味,對她的身體有些越來越大的誘惑力。
正覺得頭皮發麻,腦袋快要炸開的時候,芙蘇雲邪已經發揚了速去速回的精神,出現在她身邊,倒嚇了她一跳。
“你怎麼了?”他皺眉,額間是細密的汗珠,卻仍舊伸手探她的額頭,眉頭皺得更深。
“怎麼滿頭大汗?”她反問他,刻意避開他的問題。
“息壤畢竟是上古神物,神魔氣息相沖,費了些功夫將它封印了,才帶出來。”他雲淡風輕的說著,“你想喝血?!”話是問話,卻更像是肯定的語氣。
“我不知道,一聞到血腥味,就覺得全身汗毛都在跳動,恨不得衝開我的身體一般,好奇怪。”她垮了小臉,悻悻的說道。
“嗯,我將息壤放在你這裡,有這個在,也免得你老是分心。”他想,噬血是隻有魔族飢餓時才有徵兆,而她漸漸顯露出來的噬血的慾望越來越強烈,這讓他原本搖擺不定的心絃忽然一動。事情的發展對他似乎越來越有利,魔化到最後,她會成為跟他一樣的魔神,那時唇邊的弧度漸漸放大,他將息壤放在她手心,說道,“一定是青止封了你的法力,你覺得餓了才會這樣。我再出去尋些吃的給你,你呆在這裡,我很快回來。”
“好吧,你一說,我倒真覺得有些餓了。”夭兒一臉無奈,訥訥的道,“你快去快回,這裡又黑又冷,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他卻單手一揮,頓時整個暗房亮如白晝:“這樣,就不會怕了罷。我去去就回。”話畢,人便匆匆消失不見。
“好吧。”夭兒坐了下來,仔細反覆的觀察著息壤,不由腹誹,“不曉得羽是不是擔心死了。”
牢內亮如白晝,外面,卻一如既往的陰暗潮溼。
而此刻,皇宮上下,安靜沉謐得有些詭異。燈火通明,皇帝寢宮裡的人,人人自危。
原來是皇帝睡意正濃之時,忽然傳出息壤被盜的訊息,龍顏大怒,連帶一群奴才娘娘都膽顫心驚的不敢看皇帝的臉色。
“回皇上,刺客前往雲城方向,程將軍已帶兵追去,定能追回息壤。”內侍宦官尖著嗓子,陰柔的說道。
“封鎖息壤被盜的訊息,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部禁足,沒有朕的命令,不與踏出宮門半步。”沈凌天側坐在軟塌上,臉色有些難看。
“告訴程將軍,找不到息壤,便提頭回來。”皇帝眼睛掃過下邊的人,不由聲音有些發狠。
“是,是是。”內侍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小命不保。
“都給朕退下!”沈凌天胸膛起伏,呼吸不穩,險些從龍椅上跌落。
“是。”內侍都戰戰兢兢的退下,只餘一人匍匐在地,膽顫心驚的等待皇旁的赦免。皇帝突然出手,將案前的一應物件全部打翻在地。
“到底是誰!”皇帝隱忍著怒氣,聲音冷冽而狠辣。
“回,回皇上,屬下派人嚴加看護,幾十雙眼睛都盯著,卻還是被盜走了。不知,會不會是那日的妖女。”跪在地上的人稟住呼吸,雙眼睛驚恐的看著皇帝震怒的容顏,冷汗溼了官服,渾身都在發抖。
沈凌天突然沉了眸。
過了許久,跪在地上的人雙膝已經變得僵硬,他突然緩緩開口:“去地牢,看暗房裡,有什麼動靜。”他的怒氣驀的稍稍壓下了一點,對跪著的人,已經不似剛才那般凌厲的口吻。
“是,屬下遵命。”那個好不容易退了下去,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整個官服都溼透了,卻總算重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