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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赫說得對,一個個來!
白茉跟沈赫又說了一些事情之後,就在沈赫的授意下離開了,等白茉走遠之後,沈赫掏出煙盒,抽出一根菸,放在手裡把玩了一會,打火點上,深吸了一口,又吐出綿長的眼圈,微眯的眼睛中有些輕嘲的細碎流光。
陸濤知道,沈赫早已經發現了他,於是也不再躲藏,從拐角處走了出來,大大方方的跟沈赫對視。
沈赫輕嗤一聲,又吸了口煙,看了看陸濤臉上的傷,又看了眼他手裡拎著的塑膠袋子,嘲弄的開口說道:“這麼弱,真不知道當年她是哪隻眼睛看上你的!”
“兩隻眼睛都看上了!”陸濤知道沈赫說的是誰,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那女人就是這樣,眼神一直不好使!”沈赫彈了彈菸灰,看著陸濤,目光中有著嫌惡。
“不!我覺得她的眼光,好極了!”陸濤故意跟沈赫唱反調的說。
“是呀!好極了!所以現在丟了你,跑別人懷裡了!”沈赫語氣裡的譏誚不減!
“她很幸福,你該放下了!”陸濤被沈赫的話激得額間的青筋一跳,但是終究沒有發作出來,一想到唐詩詩撫摸著肚子,笑得無比滿足幸福的樣子,他嘆了口氣,對著沈赫良言相勸。
“我就不相信,你真的甘心放手!說的好聽罷了!”沈赫嘲弄道。
“我甘心,因為她現在很幸福!”陸濤看著沈赫,認真的說:“你再這樣執著下去,只會傷人傷己!”
因為都是男人,都愛著那個女人,陸濤是真心的希望沈赫放下,心裡的執念不要這樣強烈,他真的害怕,沈赫會做出什麼傷害唐詩詩的事情來!
“說的好聽!”沈赫聽了陸濤的話,神色一冷,因為面對陸濤,他卸去了那張似笑非笑的面具,此刻臉色有些猙獰,他說道:“也是!你畢竟得到過她的心,所以才說的這麼不痛不癢!”
“不!沈赫你錯了!”陸濤聽了沈赫的話,一臉嚴肅,說道:“正因為我擁有過,所以當那份原本屬於我的美好遺失了之後,看著她在別人的呵護下美好綻放,所以才更加的痛徹心扉!這個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你永遠不能擁有,而是你明明擁有過卻失去了!這就像是毒藥,看著別人喝跟自己喝,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你是那個看著別人喝的人,而我,才是那個自己喝的人!”
陸濤語氣平靜的說完,拎著自己的藥膏,淡定從容的離開了,唐詩詩是他心口的毒藥,已經碰觸,那種痛就會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現在,他需要找一個地方,靜靜的療傷。
沈赫看著陸濤的背影,鳳眸中幽深的碎光一閃,他將手中那根吸了半截卻已經燃盡的煙丟到了地上,然後用腳用力的碾了碾。
他是那個看著別人喝毒藥的人嗎?呵呵!原來,在他們的眼裡,連爭取,他都已經沒有資格了呢!
王月珊一直對覬覦她“美色”的杜浩洋,不勝其煩,變著法的想要將這隻擾人的蒼蠅給驅離自己身邊。可是偏偏杜浩洋的臉皮厚的天下無雙,自己各種辦法用盡,他卻是越發的死皮賴臉,跟狗皮膏藥似的,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蹭,這段日子,王月珊更是沒少被他揩油。
杜浩洋給王月珊的感覺一直都是讓人不勝其擾的,在王月珊的心裡,杜浩洋整個就是一流氓無恥的代言人,她有的時候恨不得自己有什麼超能力,一腳將杜浩洋給踹到火星上去。但是杜恆宇小盆友的一場大病,卻改變了她的看法。
這天晚上半夜的時候,杜恆宇小盆友突然發起了高燒,王月珊是在晚上起來給他餵奶的時候,發覺到不對勁的,因為不想晚上的時候被杜浩洋蹭床,王月珊這些晚上一直都是自己起來給寶寶衝奶粉的,而且每次衝奶粉,王月珊都要在心裡咒罵杜浩洋無數次,要不是他使壞,哪裡用得著衝奶粉這麼麻煩,自己衣服一撩,就立刻有奶源,方便又省事!
王月珊抱著孩子的時候,突然發覺寶寶的小臉紅撲撲的,一般這個點,他都要餓醒了的,但是這次,卻仍舊睡著。
“杜浩洋!杜浩洋!”王月珊在試過寶寶的體溫之後,忍不住慌亂的驚叫了起來。
“怎麼了?”每次王月珊房間裡的餵奶鬧鈴一響,杜浩洋也跟著就醒了,隨時準備待命,生怕王月珊睡得跟豬一樣的,鬧鈴叫不醒,餓壞了杜恆宇小盆友!
當然了,他也會王月珊起來給杜恆宇小盆友餵奶的時候,趁著她頭腦不甚清醒的時候,樂此不疲的隔著門過過嘴癮,調戲調戲王月珊,坑蒙拐騙,想著萬一王月珊一時頭腦發熱,就答應從了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