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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子面子全丟,還得操心必須給股東一個交待。心裡頭這恨,不好意思和一個小女孩計較,還不能和林楚動手?憑什麼啊。憑什麼你一家子在外頭吃撐了沒事幹拉泡屎,連擦也不擦,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便宜也不是這種佔法吧?”
老宗說到這裡詭秘的說:“兒子,你這麼賣力的打聽,是為了誰啊?是不是為林家的姑娘?讓我猜猜看,林姑娘最恨應該不是她爸,而是蘇涵。如果林楚真為了護住身家巴住蘇涵不放,林姑娘人財兩失,這心裡頭應該會很不好過吧。可如果蘇涵利用這事做空,並大賺了一筆————-”
宗之偉大叫:“是真的嗎?是真的,可有證據?”
老宗大笑:“哎,別拉我啊,你爹我老胳膊老腿的,證據,我哪有證據。如果我有,我就賣給於海青撈點好處。”
沒有證據的事說來有毛用啊。
老宗意味深長道:“雖然是江湖傳言,但有道是無風不起浪啊。現在雖然蘇涵抵死不認,但是,”
老宗得意洋洋,一副“你求我啊,你求我啊”的死樣子。
多少年了,確切點說自從他老媽被外頭女人的孩子氣死後,宗之偉不曾這樣情深款款,拖長聲調的喊過一聲“爸。”————
果然是兒大不中留啊,
老宗心底長嘆,臉上卻漸漸斂了顏色,肅了肅,淡淡說:“這麼說,到於海青那裡挑戰嚼舌根的還真是林然?蘇涵的情人則正是然然的爸爸,你口中那位仟好萬好勝我百倍的林叔叔?”
“你啞了啊,兒子,怎麼老爸問你,你不說話?”
“我和林楚並不是一個圈子的,林楚與蘇涵的事,我怎麼可能知道。我不過是今天跑到山海春吃飯,七八個包房,五六個場子溜了一圈,什麼故事都聽了一耳朵,保姆又跟我彙報了別墅裡發生的事,再加上你剛剛的態度。自己動動腦,編編故事,說出來詐一詐你罷了。”
果然,一試就靈。
老宗嘆息,這個兒子,這個髮妻留下來的唯一的兒子,實誠,仗義,心眼好。小小年紀,就已經是條漢子。
可是若要論這爾虞我詐的功夫————
老宗搖頭,輕言細語給兒子講道理:“我知道在你眼裡心裡,我比你林叔是大有不如。可是既然有些人有些事有些道理,連我都能看清,你說你林叔又怎麼會不懂不知道?
我今天是見著於海青了,老於也的確是在打聽,那學生是誰,究竟是誰破了自家公司的局。如果這事被人查個底掉兒,林然的確是復了仇,可她自己又能落個什麼好?沒了林小姐的名頭,在外面行走見識怕會不太方便吧。捅自己親生父親的刀子,名聲又豈會好?就算是你,我也要勸你和這位林小姐遠著點,別走得那麼近。
我曉得你現在是喜歡林然的,但少年人的喜歡又能持續多久?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溼腳,若是枕邊人沒一分半分的體諒,這日子過得又有什麼滋味?”
老宗擺擺手,“我知道你要對我說什麼,妞啊,把我房間櫃子裡第一個抽屜裡的小盒子取出來。”
那盒子居然有上鎖,老宗戴上老花鏡,機密的用鑰匙開了,取出一份檔案遞給小宗。
是一份醫院的手術單,看日期恰是宗母去世之後。
宗之偉驚叫:“結紮,你結紮。”
老宗閉上眼,滿臉俱是沉痛之意。“外頭那個孩子,我真是沒想到,已經出來了,總不能塞回對方肚子裡去吧。總歸也是我們宗家的血脈,既然生出來,那就要養。沒想到你媽她,”
宗母無論如何也想不開,又擔心家產被分薄,會少了自家兒子那一份,心神恍惚下,一場車禍,人當時就走了。
老宗痛悔道:“如果我能早點做這個手術,也就不會有那種事。”
“你的意思是?”
老宗說:“又不是我正經的兒媳婦,將來的事還難說得很。看在你喜歡林然的份上,我做做好事,剛剛把道理都分析得清清楚楚。那姑娘聽不聽,全在她自己。如果她很不放心林楚,就學學我的法子,這外頭的事自然就一牢永逸。”老宗笑:“只看林姑娘有沒有這個本領了。”
小宗捏著這張單子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抿著嘴笑道:“怪不得你不肯把外頭的女人孩子接到家裡來。老宗,幹得不錯,活兒沒什麼問題吧?”
老宗拍拍胸膛,豪氣的說:“一年換三,絕對沒問題。”
“那你跟我講,你到底有多恨林叔啊?”
恨,老宗眨巴著雙眼,虛氣假意說:“我這不也是為了兒子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