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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齊回到過去。
過去的記憶,過去的情感。
林楚進搶救室之前,哭著流淚央求道:“給我一個機會,這次我一定護住你。”
醫生是個高鼻深目的鬼佬,不無遺憾的對蘇涵說:“林的血壓,心臟,膽囊都不太好。在他這個年紀,本不應該出現。林有抑鬱傾向,每晚服用安眠藥並不是一個好的生活習慣。”
她只覺得膽寒。
林楚被推出來的時候,手上臉上俱是管子。
取下氧氣面罩,蘇涵努力把耳朵湊近他嘴巴,聽見他聲息虛弱的說:“不要告訴然然和我媽。”
他寧可被誤解為“在外風流,心硬如鐵”,也不要讓她們看見這樣難堪的一幕。
蘇涵哽咽說:“林楚,她們是你家人,她們有責任也有義務與你一起,分享歡樂,承擔痛苦。”
他閉著眼,痛苦的搖頭,額前是沉重的川字。
林楚不能說話,他在蘇涵的手心寫道:“病一好我立刻就回去。”
從此永不相見。
她曉得他要回去做什麼。
蘇涵呆呆的,彷彿很久,又彷彿只有一瞬。
她顫抖著在他的掌心寫道:“讓我回到你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有一更。
☆、41
林楚在境外發生的一切國內諸人自然毫不知情,但是這出宅斗的大戲,因為男主角的缺席不得不暫時中斷卻也是實情。
林然第一時間就從林宅搬出來了,她現在才體會到有一個忠心男朋友的好處,只要她略微點頭,宗之偉就如同獵犬一樣騰的撲上來,在樓下候著等林然包袱款款,再風馳電掣逃離。
新的住處當然是宗之偉的兩室小居。找了小時工重新打掃過,小宗的東西通通被掃到客房裡鎖起來。林然到了樓下的第一件事就是買鎖讓人現場更換。
一共五把鑰匙,宗之偉坐在一側,眼巴巴的看著林然拿了一把再把餘下的四把鎖進櫃子,連半點機會都不給他留。
要不要這麼殘酷啊。
他冬的一聲倒在香軟的被窩上,象只滾滾捲來捲去的發瘋。
林然大驚失色,撲上去就打他。
宗之偉巴不得,藉機把林然擁進懷裡。
言情書上是怎麼說的來著:那迎面而來的濃厚的雄性氣息。
胡扯,不過是沒洗澡的汗酸漚出的一股股臭氣。
林然笑得不行,捂著肚子使勁喊疼。
宗之偉都呆了,氣得一遍又一遍的抱怨:“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你這個呆子,笨蛋,我這是火熱的胸膛,寬廣的懷抱。傻瓜,傻瓜。”
林然快活自得的倒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翹著二郎腿,要多不正經就多不正經。
林然自言自語說:“這世上怎麼就沒有那種心裡有數的老實人。明白自己的斤兩,看清自己的位置,人少一世,快活一生,與人為善,不作惡,不為非,事再不順也自個兒擔著,記得人點滴之恩,即使不能湧泉相報。也不要仗著別人對自己的好,就使盡東風。”
為了一個男人,一點破事,鎮日的勾心鬥角,算計這個,考慮那個。這樣的日子她著實是過個夠,她今年還不到十八!————這些話林然壓在舌尖底下,她騰的一聲坐起來,罵道:“宗之偉,你要死了,你連駕照都沒有,剛剛居然就敢開車送我。”
宗之偉滿不在乎,只顧著貪看她的秀色。“怕什麼,我又不是第一次開。你坐的時候怎麼不生氣呢?”
“我那不是怕被老太太嘀咕嗎?”
林然覺得自己最近入戲太深,很有向甄繯黑化的趨勢。她懶得再管宗之偉的爛帳,只是瞪了一眼,連一句“別開車,小心出事”的叮囑都捨不得說。就晃著宗之偉的手臂,振奮的說:“走,咱們今天出去玩。”
不上課,不讀書,不做卷子?
宗之偉小心翼翼問:“然然,如果我不出國讀書,你會不會在這裡陪我?”
她吃驚的說:“為什麼不出去啊?你之前不是做了那麼多準備工作。得,你是不是還惦記著去德國啊,我告訴你,我要去美國。”
林然一想到宗之偉那個為了看足球就跑到歐洲讀書的破理由就覺得好笑。
她伸出纖纖長指在他額頭輕點一點。
好硬。
宗之偉臉色陰晴不定,猶自掙扎著說:“我不是指到歐洲看球,我是說我不出國讀書,哪兒也不出去。就在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