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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她笨,或許她蠢,或許她沒有大的事業,或許她沒有廣泛的人脈與交際。可是鍾泉不會再婚,不會與男人糾纏不清,不會有其它的孩子。她就在那裡,一直在那裡,在林然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不似林楚,總會另有生活。
正所謂知父莫過女。林楚好面子,為人做事講究一個身份品味。這樣的男人,怎麼肯在前妻面前失了風儀,受人恥笑。
林楚立刻說;“然然,爸爸會安排好一切,你媽媽那裡不必提起這事。”
林然趁熱打鐵說:“可是我想她,我想我媽媽。爸爸,今天晚上我能去媽媽那裡吃飯嗎?”
林楚哪能不應。
然然信誓旦旦表示:“爸爸放心,我會跟媽媽說,爸爸正在安排,一切妥當了就通知她。爸,我的監護人是媽,對不對?在我未成年之前,這種檔案也需要媽媽簽字對吧?”
林楚還沒來得及回答這個問題,車子就已經停在了學校門口。
然然跳下車,響亮的說:“爸,你對我真好,我有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林然意氣風發的揹著書包,一邊笑著和同學打招呼,一邊用手指著林楚的車子,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那表情,又似誇耀又是歡喜。只是在走過樓梯拐角,林然卻沉下臉,她心情惡劣,額頭上青筋直跳。晚上見到鍾泉,全沒有半分母女相見的歡喜,相反,卻板著臉對鍾泉說:“媽,我哪有閒心吃這個吃那個。爸現在在外頭有了私生子,還做夢想生出來。你是我媽,你也不為我想想辦法。”
為了林然到來,鍾泉做了滿滿一桌子飯菜。這灶上還煮著湯,她滿心歡喜,有一肚子話想對林然說。突然聽見這一句,鍾泉立刻楞住了。
“私生子,怎麼會這樣。然然,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林然笑,換一個媽媽,或許老早跳起來,踩著風火輪出門,挽起袖子,直接打到前夫門上去。
只有她,半分援助得不到,相反,還得耐心的手把手教導,如何才能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若是鍾泉再聖母些,或許還會對著她林然的耳朵,絮絮念上半日何謂謙讓,何謂手足情深。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更晚了,眾親,深表歉意。
☆、38
鍾泉笑,“你當你媽真是傻子,做場夢七八十年都醒不過來。這件事,論理,股權轉讓是離婚時的約定。論親,你是我女兒。沒可能我“理,親”都不要,站在一邊講風涼,就是為了突出自己‘高大上’。然然,媽媽負你的,都會一一補回來。不論發生任何事,媽都會無條件的站在你這邊。“
林然之前心情不好,衝口而出說了些氣話,原本正在心頭暗暗懊悔,卻沒曾想鍾泉爽快利落的說出這番言語。
言,簡,意,賅,無一字廢話。
今天的鐘泉,胖了,面板粗糙了,手指沒有保養過,頭髮未經打理,胡亂紮在腦後。腰間一條圍裙,臉泛油光,全身上下俱是煙火氣。
當著林然的面,鍾泉稔熟的對著手機說:“老蔡,你上次說的採訪的事,你跟你朋友說一聲,就說我答應了。時間嘛越快越好,採訪方向除了事業,也可以往婚姻家庭上靠。如果對方認可,請儘快擬出採訪提綱email給我。嗯,然然回來了,在我這裡呢,蹭飯,你?”
鍾泉言笑晏晏,用商量的語氣對林然說:“老蔡要過蹭飯呢。”
又不是她林然的地頭,難道她還能說聲“不方便?”
鍾泉貼心的為女兒盛碗湯,溫柔的說:“先墊墊肚子,趁著老蔡沒來,你把事情的詳細經過跟我說一說。媽是肯定要幫你的,但是不能撲錯點啊。幫倒忙的事,媽從前可是做了不少。現在若還是這樣,”鍾泉噗的一笑,親暱的捏捏林然的小鼻子,“你還不得把媽的屋子給掀了。”
說起來瞿塘一年半,鍾泉是沒親到現場探望孩子。但和林楚不同的是,隔三差五就有人借了寫生的名義,跑到瞿塘當地,三不五時和林然見個面,傳個話,如果遇上林然心情好臉色還沒臭到底,中華好搭檔老蔡也會戰戰兢兢幫鍾泉說個話。
男人,別看老蔡是搞藝術的,這嘴笨的,翻來覆去就只有幾句話:女人不易做,痴心的女人更不易做。
林然早聽煩了,但駕不住時常都有人在跟前磨嘰。
必有所圖吧,這是?
但老蔡拍著頭髮稀疏的光腦門賭咒發誓道:“朋友,普通朋友,我就是看你媽可憐。被欺負得特狠,還不受你這個親閨女待見。”
林然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