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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原本好端端幸福的家,一夜之間就成了爹棄娘病的局面,前途茫茫,她再不能回覆昔日平穩安寧的心境。那個在風中只會嗅到芬芳與甜蜜的少女已經去了,留在此地的是一個明白只能依靠算計與搶奪才能維護住自己家庭的身體。至於靈魂,林然怒火中的想,如果她十四年的清白與乾淨只為了成全一個骯髒的賤三,那她寧可將靈魂交付給魔鬼,只為獲得這現世的,報復的火焰。
若要燃燒就必當燒個痛快!
林然看著自己已經關機的手機,回到家裡,再聽著那從暗夜聲裡傳來的一道又一道的電話鈴聲。
自動答錄機上,是林楚強抑的怒火。“然然,我知道你在家,快點接電話,爸爸有事要問你。”
“林然,你今晚都做了些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做法會毀了一個人。”
林然坐在暗夜裡,聽著這些話,覺得真是痛快極了。
她為自己倒了杯酒,就在休閒小食,一邊品一邊聽。
嗯,也有抒情的段落,比如這個。
林楚消沉的說:“然然,是爸爸沒有教導好你。”
怎麼會!林然一挑眉。
依林楚多年來對她的疼愛和一貫的指導作風,林楚從沒對林然說過半個字的“然然,你要學會忍氣吞聲。”
林然嘲笑,也就是現在,利害加身,林楚才想起,如果女兒賢良淑德,他才能在人前風光體面,不露半點陰暗。
瞧瞧,這就是父女情。
林然大醉,把自己的身體緩緩的沉進浴缸裡滿滿的水,憋住氣又浮上來。
蠢貨才會期待用自己的死去喚醒他人的良知與愚夫愚婦的同情呢。
她慢條斯理起身將自己清潔乾淨,吹乾頭髮,再沉進軟軟的臥榻裡黑甜一覺,次日清晨,生物鐘將她喚起,林然穿著睡衣揉著眼睛赤腳走到廚房,嘴裡模糊的喊:“媽媽,我餓。”
牆磚冰冷,映得她的蓬頭散發益發不堪入目。
林然哇的一聲哭起來。
站在一邊的英式大鐘光當光當的為她的哭聲配樂。
可是再沒有一個會因為她的痛苦與傷心就急慌慌的從樓上衝下來,溫柔的安慰的抱緊她說:“然然,爸爸的小然然。”
於是這天清早,林然是撲了粉略化了淡妝才去的學校。
益發顯得明眸皓齒,楚楚動人。
她每一緩步,都在教學大樓的走廊裡驚起無數豔羨與嫉妒的目光。
辜振良站在拐角處等她,眼神灼熱聲音暗啞的喊:“然然。”
辜振良出身名門,半學期前轉學到此,一見林然,就驚訝得移不開步。
如此明珠美玉。
辜振良說。
這個段子瞬間傳遍了學校,甚至連林楚都有聽說,辜家媽媽有一天還狀甚無意的在學校門口與林然碰頭,照彭馨的說法,辜家是想看一看,到底是哪家的明珠使得辜家的大少爺在高三的關鍵時刻失了心魂。
這是她的學校,這裡她喜歡,也被喜歡的人。
正如那是她的父母,她的家。
沒有可以從林然手中把這一切奪走。
哪怕是老天也不行。
林然似笑非笑的瞟了辜振良一眼,聽他說:“這是女為悅己者容?”
那一切醜聞都還沒有傳到這裡來。
在此地,她仍然是安全的,受人歡迎與憐愛的公主。
自那事發生以後,林然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
她輕輕的呸了一聲,含嗔罵道:“你這呆子。”
作者有話要說:
☆、7
林楚找不到林然,只得改弦更張去找鍾泉。鍾泉的手機居然也是關機的。好,很好,翅膀都硬了,她們都學會合著夥對付自己。
對於這個妻子,林楚有一段時間勉強滿意,不僅是因為鍾泉乖順懂事,給他生了一個百伶仟俐的女兒,而且也因為她沉默如影,只曉得緊緊跟隨在家庭的後頭,卻不曾對他有過半分約束。這些年林楚過得不是不輕鬆,伸手就有湯有茶,轉身就有熨燙乾淨的衣服可用。妻子對他的任何決定永遠是附合與贊同。甚至對他偶而的冶遊也默不作聲,保持克制與冷靜。
林楚自問,第一次事發時他還曾有過慌張有過自責,唯恐在孩子面前失分丟了好印象。但是鍾泉的反應讓他徹底放心,又隱隱失望。
那一年林然有多大,三歲還是兩歲半。林然拎著一塊他藏在書房裡上面印著紅色唇印的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