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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小時巡視待命。公寓式裝修,住家風格,家用電器一應俱全。四壁貼滿碎花的牆紙,如果不喜歡這種風格,還有卡通房間可供選擇。
但林然記得當年林楚因闌尾住院開刀時訂的三仟塊錢一晚的頂級套房。
沒理由她們母女因為一個小三的出現就平白的降低了自己的生活水準。林然輕描淡寫說:“如果錢不夠,請直接通知我家的專職律師。”
如果不是怕挪動對傷口不好,林然甚至立刻就想把鍾泉移出來。
土豪作派的林然把一切安排完畢卻走出醫院來到咖啡館要了一個包間,點份簡餐充飢。
她在包間裡足足等了半小時,好友彭馨才匆匆趕到。
林然與彭馨從幼兒園,小學,中學一路同行,連課桌都緊緊挨在一起。情誼深厚,彼此間向來知無不言。面對彭馨一連串的“你怎麼不上學,假也不請,老朱氣死了,因為你是他的得意門生,又不好自己塌臺,只能死撐著面子說你家有事。到底怎麼了?給你電話不接,給你簡訊不復,現在躲到這種地方來約我見面。鬼鬼祟祟的,別是你爸有了小三?”
彭馨的父母與林楚也算是在同一個圈子。
以林楚的高調,沒理由一直待林然如子侄的彭爸爸彭媽媽完全聽不到風聲。
林然時常在彭家進出,就在前天,她還為彭媽媽按摩受傷的腳。
彭媽媽滿臉是笑,一臉慈愛的說:“小然真是太懂事了。不枉我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另一個女兒來疼愛。”
真當做女兒,會忍心半點風聲也不露麼?
林然只是笑,倒比從前更溫柔更和藹。
彭馨瞬間醒悟過來,用手捂嘴。低呼一聲,“是真的?然然,那女人是誰,把名字說出來,我幫你滅了她。”
滅,怎麼滅啊,說得跟黑社會似的。
再說了,對於小三來說,最直接的絕殺難道不應該來自於那個所謂“她所深愛的男人”嗎?
正室原配自己出手,沒的髒了自己。
更不用說,她林然這個大小姐。
林然看看鏡中的自己,美麗,自信,才華橫溢。她還有大好未來,炫麗青春,無限可能。在這個社會,林然曾語重心長對女兒說道:“光有才是不行的,那是酸儒,僅有錢的,那是土豪。女兒家,樣樣都齊全了,沒有一個好名聲也是不行。在城中,越往上走,圈子就越窄。在很多時候,手段凌厲言辭鋒銳抵不上老實人四兩撥仟斤。
林然一想到這裡,整顆心都擰痛起來。
她做了林楚十四年的女兒,直到此刻才恍然發現,不管是衣食住行還是思維邏輯,不管是她的心還是她的頭腦,她能發現,她能看見的只有林楚也唯有林楚。鍾泉除了給予她生命的一半,並不曾給過她任何生活與人生未來方向的指導與建議。
如今當事態所迫,她不得不與林楚切割時,她竟不能從那個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號稱是她母親的女人那裡得到任何精神的幫助與物質的資助。
所有的痛,恨,悲傷與對未來的茫然無措,她都得一個人承擔,一個人想辦法復原。
一個人獨自把被加諸的侮辱清洗乾淨,甚至復仇。
林楚說:不要輕易原諒深深傷害你的人。
復仇也是最好的遺忘方式之一。
當然,你也能大步向前,假以時日,做一個居高臨下的審視與鄙棄。
可若你不能。
那麼孩子,你不妨狠狠的踏上一腳,先出了心頭這口惡氣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在一人家庭裡,父母對孩子的影響力是不一樣的。
在本文,很顯然,林然是爸爸的孩子。
☆、5
彭馨問:“我能為你做什麼?”
“錢,”林然不客氣的說:“把你的卡給我。我現在幾無分文,我媽現在住在醫院裡深度昏迷,我爸帶著小老婆跑到了國外。你回到家,在伯父伯母面前為我試探著打聽打聽,業內有沒有什麼風聲。你不是和麗麗她們很要好嗎?圈子裡都給我吹吹風,看看有人是否知道那個女人的底細。”
林然把手機遞到彭馨跟前。
身為上市公司的董秘,蘇涵的個人資料在網上可以輕而易舉的查到。
出生年月,籍貫,就讀的院校,及工作經歷。金燦燦一條光輝大道,才三十五六就走到了高山之上俯視蒼生。
彭馨嘖嘖稱奇,“有這樣的資歷,做點什麼不好。偏偏要做小三。做小三也就算了,還做得這樣公開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