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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振良是豆丁的爸爸又怎麼樣?不就是個精子提供者嗎?現在是什麼時代,女人為了孩子就得忍氣吞聲低下身段一輩子,呀呸。做他的清秋大夢。”
鍾泉冷笑:“你這話說得,可是真正是好,精妙得很,可憐我當年不明白這個道理。白白的被人欺辱了還不敢吭聲。”
林楚漲紅了臉,臉紅脖子粗的回應:“那是你蠢,那是你自己不爭氣。若不是看在然然的份上,姓鐘的,你哪會有今天的好日子過。別以為現在自己有房有店有姘頭,自己就有了多大的勢,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你現在有的一切,都是我施捨給你的。一個可憐的叫花子,一個在男人身上食利的可憐蟲 ,你也敢對我叫板,你也敢到我這裡討便宜!”
這對夫妻,在離婚多年後,終於扯破臉皮,大鬧起來。
林楚一想起然然的病榻上說:“不,我不能和你住在一起,媽媽會傷心的。”就不由得心頭大恨。
林楚趁勝追擊:“連張證都沒混到,還好意思在外頭走。鍾泉你給我記清楚,一切都是看在然然的份上。”
鍾泉氣得手足冰涼,幾欲昏厥。
老蔡衝上前,狠狠給了林楚一拳。
為了照顧林然,林楚已經好幾天沒休息齊整。哪裡還經得起這個。
鼻血流了出來。
陰森的走廊,慘淡的白熾燈。
林楚努力撐起自己,扶著牆,他逼問鍾泉:“然然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就全怪我一個人?鍾泉,我對你還有什麼沒有還清?你的青春如同錦緞,我的青春難道就是雜草?姓鐘的,摸著你的良心說,你何嘗不是誤了我半輩子!”
這筆帳,是混的,事到如今,誰也說不清楚。
鍾泉恨聲道:“我絕不會讓你如了意,讓然然毀在你的身上。然然哪能嫁給那種欠了高利貸的人。”
“然然喜歡就比什麼都重要。”
鍾泉的眼睛似要噴出火來,她問:“然然不喜歡你有外遇,然然同樣也不喜歡你有另外一個孩子。可是一樁樁一件件,不都是你做出來的?”
林楚擦乾淨臉上的血,冷冷說:“鍾泉,別拿著孩子說事。你這大半輩子,人都快掩黃土,卻還在拿著然然做擋箭牌。你莫非還愛我?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想另外一個男人,哈,你可真是不知何謂世間羞恥事?”
林楚從老蔡和鍾泉身邊昂然而過。
宗之偉守在門口,手裡拿著一枝煙。
林楚瞪了對方一眼,不客氣的把煙扔出老遠。
“既然你叫了我一聲爸,日後,我自會把你當成子侄輩來愛護。只要然然喜歡你,公司,前程,都包在我身上。只是徐家那邊要斷得徹底才好。不允許藕斷絲連,不允許揹著然然搞三掂四。和然然一樣,你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你們倆,若是好,那就是一輩子。若不好,”
林楚黯然,“你且看看我的下場吧。不是每一個男人在年輕時都能懂得,這世間的事,頂重要的就是不要與心愛的人分開。不是每個男人在年輕時都能明白,這世間的事,不是每一件每一樁你都有機會,都有力量,在恰當的時候,在不傷害任何人的前提下,就能漂亮的翻盤。當你走到那個點,你以為你可以輕鬆的,別無牽掛的跳下,你可以在一切困境裡,抵抗一切羞辱與痛罵。可實際上,你什麼也撈不到,你也什麼也擺脫不了,真的。”
林楚說:“這些道理,你爸爸不會沒給你講過。”
林楚懇求:“我現在說的,別告訴然然。”
宗之偉足足了五支菸才有勇氣再次走到林然跟前。
和剛出事相比,林然不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好了許多。
林然說:“回去吧。我和媽,還有蔡叔一起走。”
車隊,浩浩蕩蕩開出。
林然決定回自己家住。
林然說:“清潔燒飯都可以找鐘點工做。我只傷了一條腿,拄著拐仗什麼事都能處理。”
林然不想聽鍾泉羅唣,更不想聽她的訴苦與抱怨。
他們,父母?
林然慘淡的笑著用手機寫出一條簡訊:在蔡叔面前,講點面子與風度吧。畢竟蔡叔才是最後陪你一輩子的人。“
林然心說,她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
包括宗之偉。
林然正眼也不看他們,徑直回家。
“豆丁呢,豆丁怎麼辦?”
林然詫異:“豆丁當然也跟著我。他自己會洗澡,自己會吃飯,自己會穿衣,自己會上床。凡百的事情,他都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