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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樂兒問:“宗哥快和徐小姐結婚了?”
大家子的乘龍快婿,哪是普通人能攀附的。丁樂兒想,如果她是宗之偉,她也得行這一招,堅持真愛,不拒不迎。拖得時間越長,本錢就越多,一舉攻破敵人堡壘的機會就越大。
丁樂兒笑。
呂青山很好,做事為人精明利索,唯獨在感情這塊上因為過於強調男人的自負,所以顯得既盲目且無知。
呂青山不悅的說:“跟你說過了,宗哥是有真愛在國外的。宗哥發家和徐慧珠沒半毛錢關係,我跟你說個事,宗哥遲早是要離開徐家的。”
啊,這麼狠?
丁樂兒捂嘴。那麼這些年宗之偉靠著外頭那個“徐小姐中意的男生”的名頭,豈不是賺大發了?
誰知道宗之偉什麼時候轉正啊?更何況他身邊是一個旁的女人都沒有。
戀人之間嘛,耍點花腔總歸是有的。
徐小姐痴心一片,天長日久,水滴石穿,水到渠成那是遲早的事。
這世人的眼睛,誰不是雪亮雪亮。
在外頭行走應酬,略賣三分面子,他宗之偉就能發揮成十分的光。
又這般能幹,端的是舉重若輕,經緯雄略的性子。
丁樂兒駭笑。
這般才幹品性,再掛著個痴心不二的名頭,去哪裡不能找到一份可以快速升遷的工作啊?
偏偏要在徐家沾盡了光,把一份人脈編得牢牢的,後路盡有,這才抽身而退。
這樣的手段,這樣的心機。
丁樂兒呼吸急促,抱牢呂青山認真的說:“錢夠用就好,咱們只過小日子,儘自己的本份。”
可男人這種生物都是不經教化的品種。巴不得出人頭地揚眉吐氣。
呂青山一頭栽進與宗之偉謀劃共同走上富裕之路的深坑裡,百折而不還。
丁樂兒安慰自己:沒錢沒勢,能有什麼好讓人利用。無非是一條命而已。但命是呂青山的,自己卻終歸是姓丁。
她依舊過著舒服的小日子。直到有一天宗之偉把林然引到他們跟前。
原來,竟是真的。真的有這樣一個女人,真的是有真愛在國外。
丁樂兒被嚇了一大跳。
從見到的第一眼,她就不喜歡林然。
美且犀利。
是她對林然第一,且永遠的印象。
依舊高坐在神壇上的夢中女郎。呂青山唏噓不已的說道:“真美啊,怪不得宗哥這些年念念不忘。為了她,不惜放棄大好前途與徐家一刀了斷。這才是真愛。”
丁樂兒問:“她是為了宗哥才回來的?”
“好象不是,否則宗哥也不會追得這樣辛苦。聽說在外頭連孩子都生了。宗哥決定把那孩子當成自己的來養。哪個男人能做到啊?反正我是不行的。”
丁樂兒用力敲了呂青山一記,嗔道:“我怎麼可能對你做這樣惡主的事。如果我有了別人的孩子,我是絕計不會再走回你身邊。這不是赤裸裸的利用嗎?”
呂青山鄭重的叮囑說:“你可仟萬別在宗哥面前流露出這層意思。我和宗哥是拍檔,宗哥喜歡她,咱們也得忍著。不過看上去也不象是那種人啊,可能是因為年幼無知,所以在外頭被人給騙了。”
丁樂兒表示不認同,“我怎麼聽說和林然生孩子那個男人,也是本城有名的公子啊。追在林然後頭,哭著求著要結婚呢。”
這事是真的!
呂青山摟著丁樂兒,不無安慰的說:“這些手段你不要學!”
自此,呂青山對林然就有了幾分戒心。
丁樂兒不信林然看不出來。林然只是不在乎。
林然是那般漫不經心的揮霍著宗之偉的各種殷勤各種體貼各種柔情蜜意。
在丁樂兒看來,這個女人不曾把任何人與事放在眼裡。
甚至包括宗之偉。
林然不在乎宗之偉是否利用她自己,哪怕這個被利用的事實是這樣的明顯與昭彰。
為了愛所以離開,為了愛所以獨立開店,還是為了愛所以要儘快與人切割。
利益糾葛,人與事,誰能輕易放手,誰願輕易放手。
有一段時間,甚至連丁樂兒都知道,林然已處在風口浪尖。
如果是真愛,怎麼捨得把那人放到臺前?
與宗之偉的手段相較,呂青山搞個把外遇算什麼?
丁樂兒真心可憐那個女人。
丁樂兒猶還記得,當林然聽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