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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心裡這麼想著,嘴裡就問了出來,然後邪惡的九叔抬起頭看著她笑了:“小兔子,你男人不止戀足更戀別的地兒,例如這裡”他的唇順著腳丫上移,過了腿彎彎,繼續往上,蘇荷眼疾手快要去推他的大腦袋,哪來得及結果就是九叔酒足飯飽,就差打嗝了,蘇荷腿軟腳軟,走道兒都費勁兒,下班的時候是被莫東煬抱著走的,路過趙明的時候,趙明急忙低下頭有點不能正視蘇荷那可憐巴巴又萬般怨恨的目光,趙明在心裡雙手合十唸叨了一句,為了東煬集團所有員工的人身安全,我也是沒轍啊沒轍
42四十一回
黨藍起的太早;剛吃了午飯就困了,想睡但紅旗不讓,拖著她去樓下小區裡溜達了一圈,回來才準他睡午覺。
黨藍趴在紅旗床上閉上眼,睡過去的一瞬,忽然想起;貌似以前紅旗也是這樣,總喜歡對她管東管西的。
或許是日有所思;睡著的黨藍做夢了,夢裡那個小老頭一樣的少年;一臉嚴肅的從床上把她拖起來:“剛吃了飯不許睡覺,會肥死。”小小的黨藍耍賴的抱住枕頭就是不撒手,嘟著嘴嚷嚷:“讓我睡讓我睡,我不怕肥。”小老頭卻鍥而不捨的把她懷裡的抱枕抽開,嚴肅的說:“不怕也不行,肥了對身體不好。”小小的黨藍怒了,拿過旁邊另一個抱枕扔了過去:“你討厭討厭。”最後還是被小老頭拖了起來,去花園的樹下盪鞦韆。
小小的黨藍盤腿兒坐在白色的鞦韆椅上小嘴撅著,一臉不如意,後來索性躺在鞦韆上,小老頭在旁邊推著鞦韆,鞦韆索上繞著的鳥松開了小紅花,五角星一樣的小紅花隨著鞦韆蕩啊蕩,彷彿一面面小小的旗幟,午後的陽光穿過頭頂櫻花樹的葉子灑下來,不涼不熱微風徐徐,小小的黨藍眼睛一睜一閉睡著了,然後,小老頭的腦袋湊了過來,彷彿有什麼東西落在她唇上,溫暖,柔軟睡著的她忍不住舒展眉頭笑了。
紅旗坐在床邊的地毯上看著她,記得以前,他也總是喜歡這麼看著她,在她睡著的時候,紅旗不喜歡童話小時候也不喜歡,但小小的黨藍還是讓他想起了睡美人的故事,睡著的小丫頭漂亮又可愛,軟軟的頭髮,精緻的小臉兒,那時候的黨藍跟現在不太一樣
紅旗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把上面粘的髮絲撥開,那時候的黨藍有嬰兒肥,臉胖嘟嘟圓乎乎的,眼睛大,睫毛很長,笑起來卻喜歡眯眼,有種狡黠在她眼中閃閃爍爍,彷彿珠貝里的珍珠,睡著了卻很安靜,安靜的紅旗都生出一種古怪的想法,怕她跟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一樣,睡過去就醒不過來了。
因為怕她睡過去,紅旗做了一個異常幼稚的舉動,他親了她,偷偷的親,很輕,碰在她香軟的嘴唇上立刻閃開,臉燙的彷彿發燒,紅旗親過她好幾次,每一次都是偷偷的,想做賊。
紅旗的手指碰了碰黨藍的唇,依舊如記憶中那般柔軟,他的目光直直定在那兩片紅潤上,看了很久,忽而緩緩傾身俯頭,貼在上面小丫頭被堵住嘴軟軟的哼唧了一聲,紅旗慌忙抬頭,發現小丫頭醒都沒醒。
紅旗不禁失笑,自己慌什麼,她現在就在自己懷裡,她是他的,早該是了,他還猶豫什麼?怕什麼?
想到此,他又俯身下去,貼在上面輾轉親了很久,直到小丫頭不舒服的揮了揮手,像趕蚊子一樣拍他,紅旗才放過她,卻聽到她嘴裡輕輕呢喃的名字,頓時渾身僵硬,她嘴裡呢喃著:“別鬧,葉瀟”
紅旗看了她很久,那股嫉意在胸腔翻滾,如同燒開的水,即使她跟葉瀟分了,他還是忍不住嫉妒葉瀟,畢竟七年啊!七年之中她屬於另一個男人,但現在她是他的,他該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必須讓她知道,他們沒有第二個七年可以蹉跎。
黨藍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窗外的霓虹逐次亮起,窗簾沒有拉上,她能看到白天那個息壤的都市,此時逐漸沉浸在夜色中,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都市的空氣有些渾濁,跟上頭青黑色的夜空混在一起,有種蒼茫茫的感覺。
一瞬間,黨藍還恍惚自己在原來的家裡,她跟葉瀟的家,那裡從買下來到裝修裝飾,都是她精心佈置的,當初她想著,那是自己的窩,她跟葉瀟的愛巢,以後的家,她會嫁給他,然後生兒育女,一輩子在那裡生活,所以她佈置的異常溫暖,格調也是暖色調,她覺得家嗎就該是溫暖的,但住在裡面的自己卻覺得冷,越來越冷,溫暖褪去的寒冷,彷彿初冬的清晨有些刺骨。
每每她醒來,旁邊都是空的,冷的,那冰冷的溫度告訴她,昨天晚上葉瀟又徹夜未歸,蘇荷總說她聰明,黨藍覺得,自己其實挺傻的,早就該想到葉瀟出軌了,或許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