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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她,所以捨不得她死。
莫東煬臉色陰晴不定,最後把她一把抱了起來,快步出了大門,上了車,吩咐司機去醫院,莫東煬始終按著她的手腕,但血還是滲了出來,染紅白色的餐巾,看上去觸目驚心。
司機都不敢往後看,車子開的飛快,蘇荷倒是沒什麼反應,即使因失血臉色有些蒼白,但她的目光卻始終呆滯的望著莫東煬,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的時候,莫東煬抱著蘇荷下車,蘇荷忽然湊到莫東煬耳邊輕聲說:“除非你二十四小時不眠不休的看著我,否則你救我也是白救,我就不想活了,在你身邊像個囚犯一樣活著,我寧可去死,我說真的莫東煬,你可以不信,我們可以試試。”
莫東煬真感覺到疼了,那種疼,就彷彿從胸膛裡伸進去一隻手,一把一把攥他的心,活了快四十年,就為了這麼個小丫頭,他竟然心疼了。
莫東煬忽然覺得無計可施,任他再神通廣大,面對這麼個無情的丫頭,他能怎麼著,難道真像她說的,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著她,那樣過下去,早晚一天他們倆都得崩潰,如果在死跟他之間,小兔子寧可選擇死,他會怎麼辦,他能怎麼辦,就算他是莫東煬,但他有了軟肋,他的軟肋就是這隻沒良心的小兔子,她拿什麼要挾,他都不怕,可她拿她自己的命要挾。
莫東煬抱著她站在醫院外,暑熱的夏天,他竟然覺得一陣陣發冷,那種從心往外的冷,把他整個人都快凍住了。
莫東煬低頭看了她很久:“小兔子你就這麼討厭我是不是?寧可死也不想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回答我?”
莫東煬的聲音很輕很淡,但給蘇荷的感覺,彷彿有種莫名的傷感,蘇荷在心裡搖頭,傷感?怎麼可能,這男人從生下來字典裡就沒這兩個字。
蘇荷知道,這大概是自己最後的機會,她賭的就是莫東煬的不忍,其實蘇荷自己心裡也知道,這混蛋可以對所有人狠,對她卻狠不下來,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篤定,但她就是知道。
蘇荷看著他點點頭,小嘴吐出一個異常冷酷的字:“是。”
莫東煬忽然笑了起來,就是笑的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行,小兔子你狠,不愧是我莫東煬養出來的,真夠狠的,既然你寧死都不跟著我,我也沒必要強求,我答應放過你,從此你是你,我是我,一刀兩斷。”
蘇荷有些怔愣,沒想到這麼容易,這男人會如此輕易妥協嗎,或者,這只是他的陰謀,彷彿看出她的疑惑,莫東煬自嘲的開口:“放心,這回我說到做到。”
蘇荷垂下眼簾,莫東煬把她抱了進去,看著醫生抱紮好她的傷口,給她掛上輸液瓶,莫東煬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忽然轉回來,在蘇荷唇上輕輕親了一下,滑到她耳邊道:“小兔子以死相脅,我只能成全你,可你確定不會後悔嗎?”然後再也沒看蘇荷一眼,轉身走了。
蘇荷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門邊兒,一時竟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兒,是解脫,還是慶幸,或者像他說的後悔,怎麼可能,蘇荷快速搖搖頭,擺脫了莫東煬,她的人生終於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中來。
蘇荷想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首先要找個住的地方,市委的工作她打算辭掉,本來她就不該在哪裡,而且她沒有這麼強大的心理承受力,可以在那樣之後還跟唐一傑共事。
其實想想,無論唐一傑還是莫東煬,都不該是她世界裡的人物,他們太光鮮亮麗,他們天生就站在供人仰慕的位置,而她平庸卑賤如螻蟻,但她甘願平庸。
目前她得先從醫院出去,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還穿著睡衣,這樣走出去,估計都以為她是精神病了,而手機,昨天她已經把卡退出來放在了茶几上,她現在身無分文,行李都還在碧桂園。
蘇荷正在發愁的時候,黨藍推門走了進去,她臉上的神色看上去異常焦急,看見蘇荷就衝了過來,一把抱住蘇荷:“蘇子,蘇子,你怎麼了,你要把我嚇死啊!到底什麼病,怎麼住進了加護病房裡?”
蘇荷覺得自己快窒息了,紅旗沒轍的說:“藍藍你再抱下去,蘇荷真要進加護病房了。”
黨藍這才放開蘇荷,卻開始上下端詳她,看到她包裹嚴實的手腕愣了一下:“蘇,蘇子,你不會是自殺了吧!還有,為什麼是莫東煬給紅旗打電話說你在這裡,你跟莫東煬”
蘇荷咬咬唇打斷她:“藍藍我不想提他好不好?”
紅旗拍了拍黨藍:“藍藍蘇荷說不提就不提吧!先出院再說。”
蘇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藍藍這兩天我能不能住在你那裡,我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