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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話想說,但開口之後只有吝嗇的兩個字:“小心。”
藥童走在頭裡,尤逍忘在後面緊緊跟著,到了個拐角處,藥童停下腳步,回頭像尤逍忘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又指了指地。
尤逍忘知道藥童是讓她就在這裡候著。她貼牆站著,然後藥童便走了出去,他要領著神杳宮的弟子去月成缺處。
吟風軒雖然不是特別大,但因為軒內人很少,所以顯得特別的空闊和安靜。尤逍忘不敢放鬆戒備,時刻關注著四周動靜,沒過多久,便看見藥童領了位神杳宮弟子走了過來,她身子往後一縮,左手舉起,看準時機,就在那名弟子轉彎時,左手迅速的一掌劈下去,那名弟子就倒了下去。
匆匆換了衣服,又點了那名暈倒了的弟子的亞穴和睡穴把她拖到隱蔽處後,藥童領著尤逍忘進了吟風為月成缺看診的屋子。
剛進屋她就看見吟風正站在桌邊整理藥箱。
跟著走到一張椅子邊,椅子上虛弱的斜靠著一個美豔的女子。
尤逍忘想這應該就是神杳宮宮主,月成缺。
“怎麼來的這麼慢。”椅子上的女子有一雙懾人心魄的美眸,即便此刻虛弱的很,但她的眼神仍然十分凌厲。
尤逍忘頭垂得更低表示認錯,月成缺也不多與她計較,一隻手慢慢抬起,輕微的發著顫。
尤逍忘會意,低身上前輕扶她的手。這根本就不像一雙年過四十女子的手,無骨一般柔軟纖細,比尤逍忘的手不知白嫩了多少。實際上她的相貌乍看之下也很難讓人相信她的真是年齡。
月成缺緩緩站起來,看的出來她的確很是虛弱,只走了幾步路便喘了很久。
“為何我這身子越發不中用了?當時你可是誇下海口能治我這病的。”剛走到門口,月成缺忽然停下腳步,對仍收拾著藥材的吟風說。
“再高明的醫術,要是遇上不要命的病人也是惘然。”吟風眼都沒抬。
月成缺似被觸到痛處,微微有些惱怒,但並未發作,她此時身體虛著,怕是連發怒的力氣也沒有,只是冷哼一聲,慢步而出。
尤逍忘自始至終低著頭,看著腳上的鞋。
一路走得很慢,尤逍忘一刻也不敢疏忽。快要走出吟風軒的時候,一直沉默著的月成缺忽然開口道:“下月開始,不必再來這兒了。”
尤逍忘忙低頭應是。
這個“不必再來這兒了”說的是月成缺她自己,因為她每次帶來的神杳宮弟子都不相同,尤逍忘冒充的這個弟子下次本來就不會再來了。看來方才吟風的話果然是把她給激怒了。
離開吟風軒後,她們來到了那片竹林。月成缺早準備了馬車等在那裡,馬車外站著另外兩名弟子和一個車伕。
走近的時候尤逍忘才發現那名車伕兩眼早瞎了。正在納悶一個失明的人如何駕馭車子,只見幾名弟子都跟著月成缺上了馬車,便自己也上了去。
月成缺歪靠在車裡,閉目養神。
而其餘人則是從腰間取下一方黑色長巾,遮住了雙眼。尤逍忘依葫蘆畫瓢照做了。眼前瞬間一片漆黑,但她心裡突然全都明白了。
越是神秘的組織就越愛搞這些邪門歪道。盲眼的車伕怎麼可能認路?他不過是來控制馬車的,而真正識路的是那兩匹馬。月成缺又讓自己門下的弟子把眼睛蒙了,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神杳宮的具體方位在哪兒,因為作為“魔教”,神杳宮的必定有許多的仇家,如果仇家都尋上門來,恐怕很難對付。所以除了月成缺自己,誰也不能知道神杳宮到底在哪兒,即便是自家弟子也不行。
這樣顛簸了很長時間,尤逍忘只覺得馬車似乎一直在故意的繞行,走了很多的彎路。這樣也好,時間拖得越久她越有時間計劃一下進入神杳宮後的安排。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馬車終於停了下來。尤逍忘聽到有人領頭下了馬車,自己也跟著摸索著下了車,然後凝神聽著領頭人的腳步聲走著。直到腳步聲停下,前方有幾個女聲喊了聲“宮主。”月成缺應了一聲,道:“可以了。”
尤逍忘想是可以把黑布條取下來了,便同眾人一起把布條摘了下來,重新塞回腰間繫帶裡。
重見光明的尤逍忘並沒有遇到想象中刺眼的光,實際上她的眼前並沒有“光明”多少。她在一個光線很暗的室內,兩邊牆上依次放著一排蠟燭,透著微弱的燭光,此時自有新人攙扶了月成缺離去,尤逍忘正在想接下來該作何打算時,突然一個清亮的女聲低喝道:“把她們抓起來。”
尤逍忘心頭大驚,只當是自己的身